周公鸡追上来后,问“咱俩一人出一半,找个酒馆说说如何”
陈小山冷哼一声,并不答话。
“确实,要是被乡里乡亲看见不好。”周公鸡琢磨了一会儿,“我在不远处有间宅子,我们就去那里谈。”
“带路。”
路上陈小山一直催促,两盏茶功夫就到了周公鸡的所说的私宅一间破旧的木屋子,门板漏了个洞,像是张缺了牙的嘴,四周都是镇上扔的垃圾,臭气熏天。
“你那么有钱,还有这样的私宅”陈小山捂着鼻子问。
“唉,我都穷死了,哪里有钱。你就在这屋子里等着,我先去拿文书。”周公鸡一抱拳,脚步匆忙的离开了这里。
陈小山心说,您老慢点。他又重新变成周公鸡的模样,来到了群芳楼,正看到赵福通二人站在门口东张西望,二人旁边有辆马车。
陈小山走上前去,问道“怎么样”
“先去看看再说,你在前面带路。”赵福通拉着韩姓男子上了马车。
陈小山伸出袍袖,做了个擦汗的动作,然后也跟着上了马车。
韩姓男子立时不满的嚷道“周公鸡,你可真抠这么小的马车你也要蹭你这么肥,非要和我们挤”
车厢内部空间狭窄,只在左右两侧放了两张长椅。
“马上就到,急啥”陈小山挤了两下,终于把韩姓男子挤去了赵福通身边,然后舒服的坐了下来。
赵福通眉头一皱就要说话,陈小山对车夫喊道“左边拐,第二个路口就到。”
车夫并未答话。韩姓男子疑道“那里不是垃圾场吗去那里作甚”
陈小山嘿嘿一笑,抬手打出两道真气,封了这两位上半身的窍穴。
赵福通两人不约而同的睁大眼睛,眼中惊疑之色甚浓。
陈小山沉声说道“别问,别动,到了就知道了。”
赵韩两人对视一眼,都不肯再言语了。
不大功夫,车夫将马车赶到了周公鸡的私宅。
三人下了地,陈小山随手指了个岔口,车夫听话的赶着马车朝那边走了,他的袍子背后贴着一张黄纸符箓。
“进去。”陈小山把这两位一脚一个踹进了木屋。
韩姓男子脸色发白,刚进屋转头就跪,干张嘴说不出话。赵福通面沉似水,眼神鄙夷。
陈小山绕到背后踹到赵福通双腿膝窝处,把他踹跪在地,再绕至身前,坦然看向怒目而视的赵福通,拿了把短刀出来,在手指上刮擦两下,喝了声“着”
只见一道白光在赵福通胯下转了一圈,带着两个果子插到木屋墙板上。他登时嗷的一嗓子喊了出来,眼睛逐渐翻白,张着大嘴,不一会儿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陈小山给他喂了颗止血丹,解开了他的窍穴。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狠狠扇了赵福通两个耳光。
此时韩姓男子跪在地上,浑身发抖,站不起来,胯下早湿了一团,一股难闻的味道瞬间溢了出来。
陈小山以袍袖将短刀拔出,收走了两人的钱袋,再把韩姓男子和赵福通窍穴解开,隐去了身形。两颗果子尚嵌在墙板内。
刚刚藏好,周公鸡急匆匆的脚步声便在门外响起,他一进屋便先骂道“这是他娘的什么味道”
悉悉索索的声音中,周公鸡晃着了火折子,只看了一眼屋内情形便捂住了嘴,火光下的脸色有些黄白。
韩姓男子喘了一会气,扶着墙站了起来,颤声说道“周大侠,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周公鸡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你胡说什么你们到我家里偷啥东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