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几道鄙夷目光的践踏,二蛋仍不以为然地吃着锅里的乱炖。
赵连城没有再管二蛋,他好奇地问道
“郝老哥,你是专门给大帅做饭的怎么会给我们送饭的呢”。
郝苦抿了一小口酒水脸色变得红扑扑的,“是啊,想想已经有十几年了吧”,他夹了一块肉嚼了几下说道“内务处的人也不知是干什么吃的,饭点过了才通知到火头营,那时候人都散了,我也只能自己送了”。
一坛酒没有办法让人不醉不归,微醺的四人在夜色已深的时候才草草结束,几个人满足地走出小屋各自回各自的罗帐。
一夜无话,隔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阵响锣将还在睡梦中的两人吵得心神不宁,二蛋直接开骂道“哪个不长眼的打扰老子的好梦,家里死人了,敲丧锣啊”。
罗帐的门被人大力推开了,一个士兵急急地说道“我的棋牌老爷啊,你们咋还睡呢,大帅已经点一卯了,再不去校军场可是要受罚的”。
“赵虎,快起来,我都把这茬给忘了”,赵连城迅速套上军服就往外冲,二蛋紧随其后,两人顾不得洗漱跨上战马就朝校军场飞奔而去。
赶在二卯锣响之前两人终于到达校军场,上报了个人信息之后他们在校官的指引下进入了先锋营的队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