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走过几个街区,终于在城中找到了一处还算阔气的酒楼。
两人甩鞍离镫把马拴在酒楼的拴马桩上,刚进酒楼两人的肚子就不争气地欢呼了起来,连着几顿的肉干吃的两人味同嚼蜡。找到一张桌子坐下,赵连城叫了几个肉菜一壶酒就在那里急切地等待着。
等待的过程是痛苦的也是幸福的,二蛋戳了戳赵连城的胳膊说道“都到吃饭的时间了,这里怎么还这么空,难不成还不如漠北镇吗”。
打量了一圈酒楼的陈设,总体给赵连城的感觉就是破旧,指尖传来桌面滑腻腻的感觉让他不禁打了个颤。“你没看见街上那些人面黄肌瘦的,都吃不饱哪还有钱下馆子”,赵连城煞有见识地说道。
二蛋摇摇头否定道“这个城里怎么也得有几个下得起馆子的人吧,要不然这酒楼还怎么开的下去”。
忽然,一个尖嗓门嚷嚷着就进了酒楼,“掌柜的,清场了”。
一直站在柜台后面的掌柜麻溜小跑得来到那人跟前,他像是怕得罪那人一样细声细气地说道“哎哟,李班头,今儿怎么这么早就要清场,您看我这还有几桌客人呢”。
李班头手按佩刀趾高气昂道“这是老爷交代的,你要想问清楚就去衙门问老爷”,说着他扫了一圈几桌吃饭的人,见都是一群小老百姓便不再废话。
望着李班头远去的身影,掌柜的一跺脚骂道“狗官,真不给人活路,老子”,说着他又狠狠地叹了一口气往店里走来。一桌挨一桌地躬身道歉,掌柜的含泪给他们免了单。
当掌柜的走到赵连城这桌的时候,不等他开口二蛋就皱着眉头问道“掌柜的,你们这里是什么规矩,官府怎么还会干涉酒楼的运营”。
掌柜的无奈地说道“二位小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