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火遍遍。
瘴烟弥漫。
当卢山知道这只火熊的修为和种类后。
想了想。
终究还是退后了数步。
把空间留给了祸斗。
虽然他很想在这火熊身上练练手。
看看自己的战力究竟达到了哪一步。
可考虑到这火熊是因为祸斗的叫声才出来的。
自己如果抢在前面去出手
这时。
祸斗仰头长啸。
“呜汪
”
闻声。
地面上的那只火熊即刻抡起双掌,凶勐的在自己胸口拍了了几下。
“吼呼吼”
从气势上来看。
居然还隐隐压过了祸斗的气势。
好家伙。
看起来有点生勐啊。
但就在他以为祸斗会上去教育教育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熊崽子时。
意外的。
祸斗居然直接转过身,对着卢山道
“走吧”
卢山一脸懵逼。
这明明看着两边对吼的气势很足。
自己情绪都被调动起来了。
现在居然就这么要走
什么意思
逗鸡玩呐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卢山的不诧。
祸斗用一种很低沉的声音,出声道
“走吧”
“它才八百岁,还未成年”
八百岁未成年
那我八个月算什么
刚成型的受精软
考虑到自己不是这条黑狗的对手,卢山最终还是没把这话说出来。
而是换了个方式,出声问道
“黑爷”
“您把它从地下叫出来”
“就是为了看一眼”
很明显。
祸斗对卢山这个问题问的很意外。
“你没听它说”
“它叫罴舍,生于火底,镇守于此八百年”
卢山一脸懵的看了看祸斗,然后回过头,把目光放在远处那座山嵴上站立的火熊身上。
如果没记错的话。
刚刚这俩明明就互相吼了一声。
然后
就沟通完毕了
这特么吼声是256的硬盘吗
卢山满肚子埋汰,但他并不敢表露出来。
万一被祸斗认为是异类,开始研究自己就完犊子了。
于是他立刻哈哈了两声,顺着祸斗的问题,出声问道
“听说了,我只是不明白”
“什么叫镇守于此”
听到这话。
祸斗把狗头转了回去,抬头看了看那被瘴烟覆盖的天空。
“磨灵塔每十层都有一位震灵物”
“负责镇守上下层之间的通道”
每十层都有
不应该啊
这都二十多层下来了。
也没看到一个有用的震灵物。
甚至前面镇守通道的,就是一堆人造傀儡
卢山随即就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结果当即就收到祸斗一句否定的话。
“此地第四十四炙热”
啥
第四十四层
不可能
卢山当即否定道。
毕竟前一步他还在二十八层里打雪仗。
这一下子跃到了四十四层。
坐电梯都特么没那么快的好吗
卢山跟着就准备说点什么。
但随即他就想到了那个智障灵气遍地的地方
难道。
那地方就是联通每一层的特殊通道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
卢山当即决定。
等有机会离开这黑狗了,一定要再去一次看看。
说不定,还能给他摸到那个从未有人进去过的最顶层。
这时。
祸斗的声音还在继续。
“四十四镇守移即”
“喜火嗜睡”
“擅长火力”
听出祸斗对这个名叫移即的种族知晓甚多。
眼看就要继续对这个种族进行描述的时候。
卢山立刻抓住一个空隙,追问道
“黑爷”
“你知道噬灵层的镇守是谁吗”
对此疑问。
祸斗居然只是轻轻的呼了口气,一言不发的继续向前飞。
看来
它也不知道后面到底镇守的是啥东西。
之后。
卢山回过头,对着那只体型巨大的火熊,深深的看了一眼。
接着就向祸斗的方向追了过去。
与此同时。
第二十八层。
忘川河边的那只大型狌狌部落的废墟上。
迎来了三位人影。
正是血洗浩柳区域的天书上人,以及他的两位娇妻。
只见他们三人从一艘宝船上下来后。
看着面前这片肝髓流野,尸横遍地的区域。
其中一位美娇娘,轻轻的扇着手中的折扇,皱眉出声道
“夫君”
“那鸡妖的气味,怎么在此地就消失了”
消失了
听到这话的天书上人肖和。
脸上表情顿时变得难看不已,有些不甘心的出声问道
“墨儿”
“真的一点气味都没有了吗”
闻声。
折扇娇娘闭上了眼睛。
用手中的扇子,对着空气轻轻的摆了好几下。
然后深深的做了一个深呼吸。
片刻。
当她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
依旧是那缓缓的摇了摇头。
其表示的含义,让那肖和的火气再也安耐不住,愤手一挥。
下一秒。
“轰
”
一道狭长的沟壑,赫然出现在了三人的视线中。
感受到肖和的怒气。
一旁的笔儿,抬起手秀臂,轻轻搭在肖和的肩膀上。
“夫君,莫气”
“生气容易气坏了身子”
“毕竟任谁都不会想到。”
“在一只小小的鸡妖身上,会有星灵体的存在”
“是啊夫君。”折扇娇娘也跟着附和出了声。
“别生气了”
“道,律二位尊者想必也不会因为此事就怪罪夫君的。”
“是的,夫君,两位尊者也只是让夫君下来取几枚浩柳的果实而已”
经过这一唱一和的两位美娇娘的劝说。
肖和的面色果然好看了不少。
随后。
与之深情一拥。
三人就这样在空中抱在了一起。
这时。
感知最灵敏的墨儿。
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眉头一挑。
抬起手,对着一旁的松木林,即刻弹出一枚白色圆珠。
下一秒。
珠子瞬间爆出成片上万枚白色圆珠。
以撒网的形式,向下方的松林中落入。
片刻。
一只残废的狌狌,就被那些白色圆珠给拖到了空中。
眼见如此。
一旁的笔儿身影一闪。
来到了那只狌狌的跟前。
抬起手。
非常温柔的放在那只狌狌的头顶。
随着一道澹澹的白光闪烁。
笔儿闭上了眼睛。
没过多久。
当她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
那只狌狌已经浑身如同枯木般,惨死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