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尴尬啊,这关系。
“在原来的剧情中,向、米两位师兄,这个时候已经死了。”
刘箫跟着向大年,来到一间花厅之中。
白天宾客满堂,此时已经走完了。
有些人是这样想的,刘正风和嵩山派结下了梁子,迟早会受到反攻倒算。要是他们在刘府久留的话,会不会得罪嵩山派受到池鱼之殃
嵩山派还不能得罪啊,就算心里向着刘正风,也没必要与嵩山派为敌吧。
人在江湖走,招子要放亮点,懂得趋吉避祸。
五岳剑派的同道,也走了。岳不群、天门道人等人,全都如此。
只有冲虚道长还留在这里。
刘正风一心扑在艺术上面,对这里面的弯弯道道,没往深处去想。
也可能是看破不说破,勿须因此感慨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刘箫不难猜得到,冲虚道长有些事情,要跟他讲。
冲虚道长的江湖辈份极高,坐在最上首,刘正风坐在他的左侧。
刘正风手里,拿着一封信,赫然就是刘箫写给冲虚道长的那封“求救信”。
刘箫跟两位长辈打过招呼,坐在最下首相陪。
向大年适时地退了下去。
冲虚道长一双慈目,始终不离刘箫半寸,刘箫知道有些事情没办法瞒过他,便直接开口承认了。
“没错,仙鹤手陆柏,是我杀的。”
刘箫的语气很平静,一点都不像以前那个草包刘公子。
这么大的“小朋友”,坐在武林泰斗面前,还能这样冷静不乱方寸,太难得了。
“就算长年在江湖上打滚的人,见了我也难免会有些局促,他竟然这么淡定沉稳,老道我活到这把年纪,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少年,不简单啊。”
冲虚道长有些意外。
虎豹之驹,虽未成纹,已有食牛之气。
刘正风道“箫儿,你什么时候学的剑法”
知子莫若父,刘箫有几斤几两,他是清楚的啊。刘箫嫌学武太累,不想学武,只是学了些轻功,说是关键时刻能保命。
有些事情,是不能说的,刘箫道“最近这两个月在衡山上面学的。我扫地之余,闲得无聊,就自己琢磨剑法,越琢磨就越有劲,没想到竟然能够打败仙鹤手陆柏。”
这话换了他自己也不信啊。
刘正风将信将疑,道“前些天,秦七师兄,也是你杀的”
刘箫承认,他把秦七的身份,跟刘正风说了。
刘正风一脸惊骇,喃喃道“没想到啊,秦七竟竟然是嵩山派的探子”
他的表情,阴晴不定,他想起了很多事情
秦七刚刚加入衡山派的时候,刘正风和师兄莫大的关系,还没有“冷”到现在这种地步,刘正风时常出入衡山,他还指点过秦七的武功。
刘正风此刻,最奇怪的,还是刘箫的实力。
以他的资质,哪有本事自创剑法啊
一名剑客,这辈子能创出一两招剑法,就足以千古流芳了,以他和莫大先生的修为,也没能自创剑法,他刘箫凭什么能
刘正风也不揭破,反正是自己儿子,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观察、审问。冲虚道长在此,他不能失了体面。
“你怎么知道,左冷禅有鲸吞天下的野心”
冲虚道长也不跟他客气,劈头就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