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一圈，宁小阮也没看出来少了哪些衣服。

反倒是挑出来几件看上去不错，让自己心动的好看衣服，诶，又有新衣服了。

扔给宁春雨，让她收回竹阁。

渐渐的，宁春雨也放下心来，看来小姐真的不记得了，其实宁春雨自己也有点眼花了，不记得自己卖的衣服原本放在哪。

直到最后，宁小阮才发现自己找不到那件由凡衣改造成法衣的衣服了，这件宁小阮印象比较深刻。

那是自己三岁时，看一本道灵界杂文录的时候，上面提到了凡人界，因为好奇，所以缠着父亲带自己去凡人界溜达了一圈，顺便买了一件原本要上供给某国公主的衣服，然后因为自己又嫌弃衣服不是法衣，所以又让改造了一番，结果穿了几天，因喜新厌旧，就给扔了。

“春雨，你觉得这衣服是不是少了一件”

宁春雨心里咯噔一下，试探着说道“小姐，这奴婢并不清楚。”

“少了那件由凡衣改造成法衣的。”宁小阮悠悠道，眼神盯着宁春雨。

这一刻，宁春雨明白了，自己暴露了，小姐的反常是有预谋的。

宁春雨“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求饶道“小姐，小姐，是奴婢错了，是奴婢利欲熏心，偷拿了小姐的衣服，求您饶过奴婢一次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您了”

一下一下的磕头，流血了也不在乎。

宁春雨真的害怕了，她一点也不想离开宁小阮的身边，再也没有比宁小阮身边更好的去处了，再也没有比宁小阮更大方的主人了，她在宁小阮身边活的滋润的不得了，活还轻松，她一点也不想回到原来的地方，与其他旁系族人争斗。

“起来吧，脏了本小姐的地板。”

“小姐，奴婢立刻收拾干净，求小姐饶过奴婢这一次，奴婢定然忠心耿耿，好好服侍小姐”

“春雨啊，你家原来在哪啊”

宁春雨上身趴在地上，低伏着头，态度极为恭敬，“回小姐，奴婢原本是西洲一小城的宁家嫡女，祖上原为被宁家赶出去的做错事的旁系族人，这些年来，一直希望能回到本家，幸而奴婢天赋不错，所以被接回了本家，而若奴婢表现良好，为宁家做贡献，家人也会有机会进入中州。”

宁家本家是黎晓城，主城和天空之城住着嫡系族人和实力强大的旁系族人，而其他的旁系族人都分布在道灵界各处。

“做错事就要有惩罚，本小姐也不想虐待你，但是你这般手脚不干净，让我如何信你”宁小阮眯着眼睛等宁春雨回答。

“滚吧。”宁小阮感觉自己果然变了很多，要是第一世，第二世，哪怕是第三世，她都会选择剁了这人的双手，扔回家族做下等奴仆，剥夺“宁”姓。

宁春雨泪如雨下，冷汗淋淋，“不，小姐，求求您了春雨一定好好服侍小姐，再也不会鬼迷心窍了”

没等宁春雨继续哭嚎，宁小阮一脚将人踢开，“若是现在滚，你还能回家族，谋个侍女的职位，若是再耽搁，明天就滚出中州。”

宁春雨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是奴婢立刻走。”

“自废修为，从头修炼。然后去穹天城万宝商会找管事安排带你回黎晓城吧。”

双手颤抖着，宁春雨绝望的拍向自己的丹田，自废修为，然后失神的朝着宁小阮最后跪拜一下，就踉跄着离开了。

一下子身边也没个人，的确有点不适应。

宁小阮摸着下巴想到，“要不去买个奴隶”

“算了，

先向师傅复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