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 75 章(1 / 2)

季宴和顾长安到医院的时候唐糖和纪月两个人的检查已经做完了, 唐糖也从短暂的昏迷中苏醒,正在输液。

"你们怎么样了?"顾长安满头是汗,拉着纪月上上下下地仔细打量,当看到纪月四肢的擦伤时, 心疼得无以复加。

季宴也没好到哪去, 大冬天的衣服都汗湿了, 看到唐糖额头上包着一圈纱布,手几不可查地颤了颤,蹲在唐糖面前捧着她的脸轻抚。

纪月看这两个男人的状态不太好,知道这事吓到他们了, 赶忙出声说明情况:"我们没什么大事, 医生检查过了,都是皮外伤, 只要养几天就好了,你们别担心。"

唐糖也努力笑着安抚季宴:"老公, 纪月说的是真的呢,我没什么事,就是头磕到路牙破了点皮,过两天就结痂了,你别怕啊。"

"嗯。"季宴低低应了声,可看着她额头上纱布的眼神还是很深很沉。

确定两个女人真的没什么大问题,顾长安让季宴在这里陪着她们, 他则出去处理这次的事故。

等唐糖的药水输完之后, 季宴带着她们两回了军总医院, 季爷爷和两个小家伙正在焦急地等待着,看到她们回来了,两个小家伙立马扑了过来,急切却又小心翼翼地一人一边抱住唐糖的腿,担忧又心疼地看着她。

季小濯更是眼泪汪汪的,"妈妈你怎么样了?你疼不疼呀?"

唐糖弯腰把两个小宝贝都抱进怀里安抚着,"妈妈不疼呢,妈妈只是受了点皮外伤,过两天就好了,就像是你玩皮球不小心摔倒把腿摔破皮之后那样。"

听唐糖这么一解释,两个小家伙果然放松了很多,眼泪总算收了起来。

季爷爷站在几人身后叹了口气,对唐糖和纪月两人叮嘱:"你们两个丫头也太不小心了,以后过马路要小心仔细着,确定安全了才能过。"

纪月对这事也很无奈,"爷爷,我们也不知道那辆车是从哪里突然开出来的,我们发现的时候已经跑得很快了,不然不可能只受点皮外伤,也算是万幸。"

唐糖也觉得她们两今天还算是幸运。

季爷爷摆摆手,"幸好没什么大事,不说了不说了,以后都小心点,避免再次出现这种情况。"

唐糖和纪月都忙不迭点头,以后她们肯定确定好了绝对安全再过马路,不然吓都吓死了,她们的心脏可禁不起再一次惊吓了。

见几人没注意,季宴朝顾长安使了个颜色,两个男人直接去了楼道里,季宴开口问:"这次的事情怎么回事?"

顾长安从兜里抽了根烟出来叼在嘴里,同时递了根给季宴,拿出打火机给两人点燃,深深吸了一口才说话:"问清楚了,是意外,那个司机疲劳驾驶,绿灯还没亮就糊里糊涂地踩了油门,发现要出事的时候一慌张,本来想踩刹车结果给踩成油门了,直到撞到绿化带里才算停了下来,受了不小的伤。"

似乎知道季宴还要问什么,顾长安接着道:"调查过那个司机了,没问题,这次的确是单纯的事故。"

季宴又吸了一口烟,点点头。

两个男人接下来谁都没说话,安静地抽完一支烟后,都将心里的后怕深深地压在了心里。

幸好,幸好她们没事。

出了这样的事情,季宴也不打算继续在这里住院了,反正他现在已经能够下床行动了,接下来只要好好养伤就行,在家里同样能养伤。

主治医生也同意他出院,说了些注意事项并开了些药之后就给他办了出院手续。

季爷爷本来想让他们跟着他回季家大宅,这样也能有人照顾他们,可季宴觉得那里什么都没有,不如回部队家属楼里住着方便自在,坚决要回大院去,气得季爷爷发了好大一顿脾气,吓得唐糖和两个孩子差点躲起来。

不过,老爷子发过脾气后又气哼哼地收拾了自己的东西也要跟着他们回去,按他的说法是:家里两个大人都是伤患,两个孩子没人照顾他不放心,要跟着后面看着才行。

唐糖无语了片刻后忍不住捂嘴偷笑,明明就是爷爷舍不得离开他们,想跟着他们一起住才这样的。

老爷子可真别扭。

一家人回了部队的家属楼,心中都有种久违的温馨感,两个小家伙更是兴奋地在屋里转来转去。

还是家里好啊。

唐糖把季爷爷的行李放到次卧,看着家里仅有的两个房间,心里淡淡地发起愁来,现在爷爷来了,晚上该怎么睡呢?宝宝肯定要跟着她睡,这样一来也只能让季宴和爷爷一起睡,而她带着两个孩子一起睡了,就是不知道爷爷愿不愿意。

哪知道到了睡觉的时候,唐糖还没说出安排呢,季爷爷就直接把两个小家伙给带到次卧睡去了,把房门一关,随便唐糖和季宴两人怎么办。

唐糖有点傻眼,询问地看向季宴。

季宴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慢慢走上前来,在唐糖不解的目光中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在她还没来得及惊呼之时便已经把人带到了房里,并且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而他欺身而上,自上向下地望着她,脸贴着脸,姿势格外暧昧。

唐糖脸立马不争气地红了,小心地推了推他的胸膛,"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呢,不能这样用力。"

季宴却笑着啄了她一口,"哪有用力了?你这小身板还用不着我用力。"

唐糖不服气地嘟囔:"我不是小身板了,我现在都有一百斤了呢,怎么不需要用力了?"

"是么?我怎么没感觉到?难道是肉藏起来了?"季宴说的一本正经,但实际行为却跟一本正经完全扯不上关系,那双带着粗茧的大手说话的同时就已经从她的衣服里伸了进去,直接握住其中一团绵软,食指在顶端的蓓蕾上勾了勾,把唐糖勾得一个震颤,声音都不稳了,"老公——"

季宴二话不说低头含住她的唇用力地吮吸,力道大的好像要把她的舌头给吞下去,唐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直接就这么被亲吻着扒了衣服,不出一会儿就全身光溜溜地躺在他身下,任人宰割。

在床上的季宴总是这么狂野,跟平时的冷静沉着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尤其是此刻双眼泛红,看着更是渗人。

唐糖感觉自己马上要被一头怪兽给吞了。

"老公,别,你身上还有伤呢"唐糖心里毛毛的,想起他身上的伤,抵着他的肩膀试图推开他。

季宴顿了顿,稍稍直起了身子,在唐糖以为他是要收手的时候直接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下一秒双手掐着她的腰,一个用力便是天旋地转,两人瞬间变换了姿势,唐糖赤裸裸地压在他的身上。

季宴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了,"那你自己动,这样就不会扯到伤口了。"

"……!!!"唐糖瞬间僵住,脚趾头都羞得蜷缩了起来,整个身体呈现出淡粉色。殊不知,这样的她更是让季宴热血沸腾,恨不得一口吞了她。以前她不好看他尚都对她欲罢不能,现在她这么美,他要是还能忍住那就是柳下惠了。

"宝贝,我都好久没碰你了,我好想你。"不知道为什么,唐糖硬是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股浓浓的委屈来。

唐糖最舍不得他委屈。想想也是,他们从第一次过后就没再那个过了,中间间隔了快有三个月了,听说男人不能憋的,他憋了三个月,也的确挺委屈的。

这么一想,唐糖便有点心疼他了,一心疼身子便软化了下来,拒绝的力道自然不起作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