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云香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其动作很快,陈丰在房中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休息时,其已然将兔耳侍女,情酌侍女的人头拎了回来。
“进来吧”
云香侍女刚要敲门禀告,便听见了陈丰的言语,其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迈步来到陈丰面前,将两颗人头掷于地上,盈盈下拜复命回道。
“公子,云香幸不辱命,未到掌灯,两人头颅已取。”
陈丰闻言,睁开眼睛看了看云香,又看了看地上的两颗人头,良久之后,方才慢悠悠的说道。
“你这语气变化的倒是快,可惜你的手脚与之相比,速度却是大大不如,孙管事今日怎地有空,来此处看望在下”
陈丰说着话,从靠椅上起身,不理会跪在地上表情惊愕的云香,负手而立,眼神牢牢注视着空无一人的院落。
“哈哈哈陈道友好本事,非是我故意隐藏,实在是那侍女被我手底下人,调教得太不争气了。
本座一路行来,其就是不曾发现,我行至此处,本想着直接来拜访道友,但又恐打扰了道友雅兴,正欲离去,却是没逃过道友的法眼。”
说话间自角落处的月亮门外,孙若行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
其嘴上说得随意,心中却是有几分惊奇。
整个蜉蝣岛除了那三位岛主以外,能看破他的潜藏障眼之法者,屈指可数。
以往他只知陈丰闯过七星牢塔,必然有几分手段。
但他又听说七星牢塔的关卡乃是因闯关者修为高低而定,陈丰能过关,想必是占了其此时修为低下的便宜,故而孙若行对于陈丰实力,也不算太放在眼里。
今日陈丰轻易喝破他的身形,着实让孙若行不由得对其刮目相看。
对于孙若行所言,陈丰不置可否,在孙若行身形显现的时候,他就用自家的狗鼻子闻了闻,可面对近在咫尺的孙若行,陈丰单用鼻子,却闻不出其一丝气味。
既然都有如此准备了,那想必此行,虽是无意,却也有心了。
好在陈丰足够谨慎,在云香侍女走后,便将自家的风鸣暗劲包裹住整个跨院,为得就是怕其给自家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陈丰一见孙若行身形显露出来,便也移步到了院中,而那云香侍女,则是快速起身,亦步亦趋的跟在陈丰身旁,脸色很是惊恐,凝重。
“孙管事真是说笑了,我哪里有什么雅兴不过是吃饱喝足后,骨子里的山野性子犯了,想找几个人玩玩,正巧伺候我的侍女,还算细皮嫩肉,我陈丰嘴馋,就想拿她们打个牙祭,谁知道让这个不懂事的丫头,给坏了兴致”
陈丰说完,还特意张着大嘴,给孙若行看了看自家的锋利犬牙。
“哈哈陈道友莫要诓我,你要找炼器师的事,在下已然知晓了。
我比你年长,今儿就托个大,让陈道友喊我一声老哥。
陈老弟啊不是老哥我说你,咱们弟兄什么交情那是一见如故啊老哥对你怎么样,陈老弟的心里那应该有数啊
那些侍女她们懂什么似情酌,云香这般货色的,老弟喜欢,我明个儿就能送来五十,一百个。
老弟你是聪明人,怎么还上那黄毛丫头的当
老哥我今年痴活了一百二十载,自降生起便在这蜉蝣岛中,此处何事,少有我不知的。
老弟遇寻炼器师,不过小事一桩,只管问我便是,何必舍近求远,闹出这般笑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