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张武已经朝丰子骁的肚子上猛击了五拳。丰子骁咧嘴笑道“狗日的张武,说你就是个娘们,打人都没有力气。再来呀”
张武面色狰狞,十指压得格格响,就要再打几拳泄愤。一位槐梧的家丁拉住了他,说道“少爷,这种粗活让我们来就好,您在一旁看着。”
这位家丁可是在江湖上混的,不但略懂拳脚,而且在江湖上有名有万。他的脸上有一条红色的疤,疤痕发着红光,醋钵大的拳头狠狠的揍在丰子骁的肚子上。
丰子骁就觉得体内翻江倒海,喉头一甜,一缕血丝已从嘴角溢出。他极力挣扎,但两臂被几位家丁死死的压着,他根本动弹不了。
疤脸的家丁又是一拳狠狠的捣去,这次丰子骁喷了一口大血,脸色苍白如纸。虽然他这一年来都干着挨打的活,扛揍已远超旁人,但这疤脸可不简单。
丰子骁脑瓜子疾转,逃不掉,那就得想办法少挨几拳。眼珠一转,觉得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装死,光天化日下,料他们也不敢真把自己打死。
想着,他立即付之于行。只见他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全身都在抽搐着。疤脸晃着拳头,想再来一拳,已被另一位家丁给拉住了,说道“别打了,快把他打死了。”
张武听了,又看了看丰子骁的样子,就有点害怕了,连忙道“算了算了,饶他一回,本少爷累了,咱们回去吧。”
丰子骁还翻着白眼,吐着白沫,蜷缩的躺在冰冷的冷街石板上,借着眼角的余光,看
着张武带着家丁扬长而去。他立刻一跃而起,恨恨地道“好你个张武,竟敢带人来堵老子,老子非玩死你不可,等着。”
都来不及拭去嘴角的血渍,他飞快的钻进了一条巷子,肆无忌惮的从几间屋舍中穿行,引来一片的骂声和追打,而他浑然不顾,只是飞快的奔跑。
接连穿过了三个巷子,他才放慢了脚步,不知何时,手里已经拿着一条手腕粗的木棒,半方半圆,这当是某户人家的门闩,被他顺手给捎来了。
从小巷中探过头去,果然看到张武带着家丁正一摇三晃的走来,离这条巷子口还有十米的样子。丰子骁紧贴着墙壁,将门杠紧握在手,深深的呼吸。
一步,两步,三步
阳光照着影子已出现在了巷子口,丰子骁反而冷静下来,平定了一下呼息,毅然闪身而出,手中的门杠横扫,迎着张武的面门就是狠狠的一棒子。
这突如其来的一棒,疤脸都反应不及,而张武更是吓傻了,站着不动,然后身子就失去了知觉。门杠狠狠的击打在他的嘴鼻上,一口的好牙悉数被击落,鼻头亦被砸塌了。张武流了一地的血,已晕死了过去。
几位家丁有的扶住张武,有的已迎上丰子骁,领头的便是那位疤脸,他恨恨的道“好小子,你还真敢下手。”
“君子报仇,一刻为晚。你以为小太爷是好欺负的”
“臭小子,竟将我家少爷伤得如此之重,我要扒了你的皮。”疤脸一跃而出,手中有一柄短匕,毫不留情的刺去。
丰子骁夷然不惧,操起门闩又砸了过去。他天生神力,毫不保留下,这一门闩比前面偷袭的那一次可以强出一倍有余。
疤脸用匕首格档,本想借格挡之力,便近身宰了这个臭小子。谁知低估了丰子骁的力量,手臂一振,
匕首被击落,他的身子也受到巨力的冲击,踉跄退了数步。
丰子骁在神拳武馆偷师多时,扎了一个四平八稳的马步,收回门闩,朝前一刺,正刺中了疤脸的前胸,让疤脸来了个仰天摔。而丰子骁还不依不饶,一杠子狠狠的敲在疤脸的小腿上,小腿骨立时碎裂,疼得疤脸哇哇直叫。
其他几位家丁此时已反应过来,纷纷从街上寻来趁手的武器,有的是扫把,有的是衣杆,围着丰子骁就打去。一看寡不敌众,丰子骁毫不犹豫的钻进了巷子,飞速逃离。
他不知道的是,张家的家丁看到这个狠辣的臭小子逃了,反而松了口气,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把少爷抬去医治。看这惨样,估计治好了也破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