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阳山上空,云中雷光闪烁,声如洪涛巨浪,一声嘶吼过后,又一阵黑色烟雾掠过,一个白衣少年从云端落下。
正午时分,一个五大三粗,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背着一个身穿白衣的公子,从松阳山上跌跌撞撞,气喘吁吁地走了下来,只见那张大弓和箭筒都被他挂在胸前,那托着白衣公子的腿下,壮汉的手里还攥着一根绳子,绳子的一头栓着一只受伤的大个老鹰。
“娘娘娘”那大汉一进门,大嗓门就开始嚷嚷。
“哎哎咋的了,出什么事了,你爹死的时候,你都没这么喊过他”一个老妇的声音嗔怪道。
说着话,从一间茅草屋里走出来一位穿着干净朴素且打着补丁的布衣老妇人,人身形虽瘦小,但步伐轻快,手里还拿着针线活儿。
她一边低头缝了两针,一边向喊她的声音走去。
“哎吆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不是去打猎了吗,怎么还猎了个人回来”她一脸担心惊恐地看向大汉背上的那个公子,忙把针线活儿扔在了院中的石板上,腾出手来帮冒了一头大汗的儿子,把那人倒腾到了屋里。
看着躺在床上的白衣公子,一张白净的脸上,嘴边的几滴干的血迹赫然入目,老妇人一边打湿手巾帮他擦脸一边说道“吆这孩子长的跟个女娃似的,还挺俊俏”
在一旁站着的大汉,一边摇着蒲扇,一边怪声怪气道“长的好看有什么用,中看不中用,这身上也没什么伤口,他怎么就楞是不醒呢”
“大牛,你赶快去村东头把李郎中叫来,让他给这孩子看看,别是得了什么病,我摸着这孩子的脉搏还跳动,咱不能见死不救,快去”
这大牛刚从山上背个人下来,哪肯再出去跑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