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城比东市还要繁华”陈睿搭嘴说道。
在路上遇到不少人,听他们聊天,都是与柳姑娘有关。
看来这个柳姑娘的名气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秦墨听着前面人对话,这已经是六次听到人谈论,自己还没见过这位柳姑娘,不知道有没有沉鱼落雁之姿。
最起码不能比安如萱差,想到这里秦墨摇了摇头,怎么又想到这个女人
很快秦墨几人便来到凤栖楼,来到楼前,刚想踏步进去,身旁仆人拉了拉秦墨身子。
正待秦墨还有些疑惑,转头看去,一个马车停在他身后,那红骝马,喷着鼻息,非常傲人。
一旁的陈睿看向马车,露出愕然,道“上等紫檀木做的马车,这得多少钱啊”
马车整体由紫檀木打造,珠帘也是上等绸缎,坐在马车上的仆人甩着鞭子打在地上,看着秦墨几人
,脸上露出嫌弃。
快速下车,不顾形象的趴在车门前,高声喊道“公子,凤栖楼到了”
一息,两息
车中人缓缓挽起珠帘,伸出腿踩在仆人身上,当做踏板慢慢下地。
此人身形修长,身穿白纹劲装,腰间系带着一枚白脂玉佩,手指上戴着的那是翡翠扳指,唯一不足的是那张,被美色掏空的脸。
两个眼窝都像要陷进去。
“哎呦呦王公子来不提前说一声,小翠都等不及了”
老鸨看到熟人,赶忙跑来,这个主可是这的消费大户,肯定要上点心。
“什么小翠”
男子皱眉叫道
“我心都在苏苏姑娘那不要诬陷我,不然打你三十大板”
王公子听到小翠急了起来,今天柳苏苏可是要出面,要是被她听到我是这样风流的人,还会愿意跟我吗
“是是是”
老鸨马屁拍在马腿上,脸上露出不好意思,心里想着上次王公子被苏苏姑娘拒绝,去找小翠买醉,最后买到床上。
后来王公子对小翠说是意外,可第二天二人又滚一次床单,呵呵,这就是男人
王公子目光向秦墨几人看去,嘴角露出不屑,大步向里走去
“他是王公子,刑部郎中的独子”
王捕头的声音从身边响起。
如果说他对秦墨的第一印象是厌恶的话,现在要加点防备
进凤栖楼,每人要给五两银子。
真t黑,这让秦墨对于长安第一青楼的印象加深,进门五两银子,如果去柳姑娘的院子又不知道要多少
凤栖楼大厅,红衣伶人正在台上起舞,一手水袖舞的那可让台下书生拍案叫绝。
秦墨看了一眼,
不错,该翘的地方很翘,凹凸有至。
这凤栖楼和秦墨之前去的青楼就是不一样,胭脂味虽有,但非常淡,给人一种清香。
陈睿看向台上女子,道“这台上女子是凤栖楼的头牌,不是花魁。”
看着秦墨和王海都望向自己,陈睿不禁炫耀起自己的青楼知识。
“这凤栖楼啊,一共有八大花魁,其中第一当属于柳苏苏,柳姑娘”
“那第二呢”
“第二是明月姑娘,明月姑娘的原名不知,最善于抚琴,每次小院也是门庭若市,长相长相惊为天人”
听着陈睿前面说的还不错,但惊为天人是什么形容词穷
给陈睿翻个白眼,表示你拿什么得到柳姑娘芳心
“八大花魁,只有她俩是清倌人”
金陵妓品著书者把评判好妓女的标准共分为四等,即“品、韵、才、色”。
以至于出现评花魁,早在之前,文人骚客便常与名妓歌女往来,诗酒唱和。
诗人常赠诗名妓,赞美或品评其才艺品貌。
后来一些没落学子无缘仕途,便整日开始寻欢作乐,造就出评选青楼名妓的畸形“选美”活动,没落士人以此寻欢作乐,还名美其名曰“评花榜”。
所谓“评花榜”,有的是用各类名花来品评比拟名妓,评选出“花魁”,有的则干脆模仿科举考试的功名头衔来排列名妓等次,也分一、二、三甲,一甲三名自然便是“状元”、“榜眼”、“探花”。
这也许正是那些在科考中失意的士人,借机对科场和官场腐败的一种挪揄与嘲讽。
与现代的各类“选美”大赛相类似,“评花榜”前,主持者要选好花场,订立评选章程条例,“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但那时候还尚无正式
的公证机构,所以在评选议程中会省略“请公证人员致公证词”这一项。
而柳苏苏,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如果让她进行科举,那可占中上等
这就是为什么凤栖楼价格贵的原因,别的青楼那都可叫做窑子,交钱,躺下,完事,就这样流程
而凤栖楼不一样,这个世界诗词虽然匮乏,如果才子不会诗,行,可以对个词,词也不会,行去床上躺着,妓子,给你唱个曲,谈个琴。
再给你聊聊理想,让你对未来生活充满希望,离开后对搬砖呸,对挣钱更加努力,钱够了还来找她
陈睿对于当代青楼那可是无所不知,什么哪位头牌早已心属要,某位公子,或者哪个花魁与公子风流韵事,就连凤栖楼,排名第六的花魁上吊自杀都知道
“咳咳”秦墨看到王捕头脸上神色微变,想起什么,赶忙提醒。
“嗯”陈睿带着疑惑看向他。
“哼”
旁边的王捕头甩下衣袖,独自向里面走去。
陈睿这时才想起来,王捕头以前说,要把他宝贝闺女许给他,这个事秦墨也知道。
现在他在他未来老丈人面前,聊青楼虽然王捕头对于陈睿去青楼不阻拦,男人嘛,很正常,但能懂这么多,怕不是天天住在那
想到此刻陈睿赶忙跑过去解释“老王,老王,我这是听别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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