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河“你真的这么想”
秦璧摇了摇头“你不了解他,我与他一同长大,虽说是欺负他,却也知道摸透了他的脾性。后来不是不愿意欺负他,而是不屑于欺负他他,根本跟我不是一家人。我怕的是,他一直早就想手揽大权,或许早于赵国有什么盟约,或许是不管不顾了,但我认为我君父,会有危险。”
南河瞪大眼睛。
她的意思是说
但秦璧的神情完全不似作伪,她是真的被这个可能性折磨的坐立难安。
南河忽然道“这就是你不能嫁人的最重要的理由吧。你不放心,把秦国交到太子旷手里,也不放心他与秦王在一起。”
秦璧艰难点了点头“我知道有很多人都觉得我这样的想法很荒唐,我甚至暗示过君父,他也认为我太疑神疑鬼。但旷却偏偏表现的很坦荡且为国鞠躬尽瘁,君父便只好希望我稍微远离旷一点。君父就算不理解我也罢,我还是希望我能去,否则我在这里无法安心。”
南河想了想,还是道“那你便回去,不为别的,求个安心也好。若太子旷不是这样的人,希望你也不要再疑人偷斧,否则你与太子旷的鸿沟会越来越深,让你的君父更难办。但如若太子旷当真有异动,请你第一时间与我说,我必定会襄助。其叔如我君父一般,我断不能让他重蹈我君父的覆辙。”
秦璧呆了半晌,抬手行礼道“好,若有异动,我一定通知你。到时候我在秦国境内怕是会被孤立,到时候也要请你帮我”
南河笑“好。若有需要帮忙的地方,请你一定尽管说。”
秦璧也终于展露一点笑意“帮忙的地方没有,遗憾的事情却有。看你顶着那张小孩儿的脸,整天正经老成的样子,我就想逗逗你。咱们相逢一场,没把你领进成年人的大门,那可真是可惜。”
南河“”
南河“不用。我早就长大了。”
秦璧大笑,竟然伸手刮了刮她鼻梁“行行行,你长大了。”
南河从来都是她用这种又宠又无奈的口气跟自家狗子说话,竟然今日反过来被人这么说了
秦璧拍了拍她肩膀,笑道“那长大了之后,能玩的更多了,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