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翳什么叫没办法把他当小孩子看了是他表现出来什么不对的地方,把自己苦心经营的粘人可爱形象都毁了么
他刚要张口问,南河推了他一把,仓促道“快去睡。明儿再说。”
门在他眼前一把合上,辛翳挠了挠脸,踱了几步转过头来道“那明儿再见哦”
南河扑倒在床铺上,使劲儿揉了揉头发。
她以为自己能睡下,却不料在床铺上翻来覆去一整夜。
第二天早上,在晋国醒来的时候,她脑袋都是懵的。她稍作梳洗打扮,换了衣裳出来,还没用饭,狐笠和师泷俩人竟然都急急忙忙来了。
南河一边用饭,一边让这俩人进屋,师泷还蹬着狐笠,狐笠就跟没瞧见他目光似的咳了咳往主屋内走。
南河吃了点蒸饼,道“倒是巧了,你们俩人还能凑到一块儿来。你们用饭了么”
狐笠点头道“已经吃罢了。这时候来不太合适,只是臣手里有急报,不得不先与您来商议。”
师泷瞪眼“臣这儿也是有急报”
南河“狐笠先说吧。你让让他。”
师泷凭什么我让他我什么都让着他了就因为他长了个病秧子的样儿,谁都谦让着他有谁知道他柔柔弱弱的样子下心有多黑
他心里气得都快把自己撅过去,却面上和善谦让的笑了笑,道“那就让狐君先说吧。”
南河在那儿一脸端庄的吃饭,心里都笑咧了哟,狐君可还行啊。
狐笠“不知道宫君是否与您提到过旧虞的信鸽。”
南河点了点头“宫君说要在云台也养信鸽,我也赞同。怎么了旧虞受到消息了”
狐笠“旧虞的信鸽放飞让它们出去找食的时候,它们有些日子没回来。旧虞在外巡逻的眼线又见过楚国上阳的卫兵出来捉鸟过,就觉得是信鸽被楚兵抓去了。却没料到过段时间,它们都飞了回来,脚上也绑了东西。不是牍板或布帛,而是一些形状各异的小竹片。”
南河一听,也有些惊奇。
狐笠将那些竹片呈上来,他已经将这些竹片放在漆盘上拼好,看起来像是用一块薄薄的竹板切成了各种形状,必须要用特定的方式才能拼凑起来。竹片上也有一些线条似乎在做提示,狐笠动手,将那块竹片拼在一起,道“可以看到其中缺了一片,拼不完全,可能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