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休花又看看若虚,说道“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了”说完匆匆离去。岑羽对着毕夏说道“毕医官,这是门主的朋友,你要好好照顾”毕夏答应着。岑羽也跟着走了,张花、萧悦心和若虚、骆燕打个招呼后,也走了出去。
骆燕长长出了一口气,说道“还好赵姑娘没有吃我”若虚说道“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赵姑娘哭。在我的眼中,她就是个乐天派整天嘻嘻哈哈的”骆燕一笑,说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你哭。可你是个忧天派”
若虚摇摇头,说道“当时我估计是找不到好郎中了。我不忍心连累你”骆燕指着若虚,说道“又来了你这人就是不可救药了,怎么说,你都不思悔改”若虚长叹一声,说道“我知道你是不会放弃我的”
骆燕说道“可你还说”她揉揉自己的眼睛。若虚摇摇头,说道“以后不说了怎么,你的眼泪还没有流完”骆燕说道“流泪算什么我当时就感
觉天都要塌下来了。”若虚一笑“天还是没有塌下来”骆燕说道“赵姑娘把这片天给撑起来了。你是不知道的,当我听说这里是五行门时,我都要晕了”
这时,毕医官走来,说道“年轻人,趴下,继续来”
第二天一早,赵休花一个人来了。她看到骆燕正在屋外给若虚洗衣服,此时的骆燕梳洗得干干净净的,与昨天判若两人,真正的落雁沉鱼她不禁瞪了骆燕的背影一眼,径直进了医室,到了若虚的床前。若虚一见赵休花,想坐起来,赵休花扶着若虚,若虚这才坐稳了。
赵休花问道“今天好些了吗”若虚说道“好多了”赵休花把手放在若虚的额头,仔细摸摸,说道“不发烧了吧”若虚摇摇头,说道“好了”赵休花把手拿下来,又贴在自己的额头,说道“好像还有点热”若虚说道“毕医官说,再吃几副药就可以完全退烧了”
赵休花说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要告诉我”若虚点点头,说道“那当然”赵休花走了几步,说道“受了不少苦吧看到你的伤口,就知道了。简直就是惨不忍睹”若虚摇摇头,说道“也没有什么”赵休花瞪他一下,说道“就是嘴硬”她看着外边说,“听他们说,骆燕称你为相公”
若虚摇摇头,说道“没有的事”赵休花说道“你当时糊里糊涂的,哪里知道”若虚点点头,说道“那些天我确实模模糊糊的”赵休花冷笑一声,说道“她也不问问我同意不同意”
若虚摇摇头,自己不想接这个话题。他问道“休花,那天你怎么忽然就离开了赵家谷”赵休花说道“你用词不当我怎么就忽然离开了我赵休花一贯就是这样”若虚问道“峨眉派的
毕樾跟你说了什么”赵休花眉头一挑,说道“没说什么再说她们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不错”若虚点点头说道,“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赵休花不耐烦地说道“你怎么回事呀老问这事有完没完”她转身,为若虚倒了一碗水,递给若虚。若虚接过来,喝了一口。赵休花又说道“你是不是想尽快问清楚,好做人家相公”
“你胡说什么”若虚怒道。赵休花顽皮地眨眨眼睛,说道“心虚了吧”若虚说道“我干嘛心虚”赵休花冷笑一声,指点着对方说道“你有伤,我不跟你吵等伤好后再跟你算账”她的手又指指外面。
“算账我欠你什么了”这话一出口,若虚就吃了一惊自己欠了人家一百两银子,不能再说了他赶紧说道“休花,你就不能好好说话”赵休花一笑,说道“你不是说已经习惯了吗还有,你欠我什么,都忘了”她顽皮地眨眨眼睛,又上前轻轻抚摸着若虚背上的伤口,问道“还疼吗”若虚苦笑一下,摇摇头,刚刚升上来的火气又消了。哎,赵休花就是这样
见若虚火气没了,赵休花得意一笑,可接着就收敛了笑容,说道“好险啊我想着就怕一夜都没有睡好如果你们没有遇到岑羽,你不就”若虚本还想开开玩笑,可看着赵休花严肃的样子,就说道“没有如果我不是好好的吗”赵休花还想说什么,若虚伸出手,说道“扶我出去坐坐”
赵休花扶着若虚走了出来。听到响声,骆燕过来,搬了一把椅子,让若虚坐下。又进屋搬来凳子,放在赵休花的身边,自己还接着洗衣服。赵休花坐在凳子上,心想要是没有骆燕,若虚不也就我真不能怪她可不怪她,还能怪谁要是我跟着
若虚,若虚他敢不听我的
这时,有人来报,岑羽堂主有事要见门主。赵休花叹了一口气一刻都不得闲,还是不做门主好。她叮嘱若虚几句,又和骆燕打个招呼,就离开了医室。
从此,若虚和骆燕就留在五行门的紫火部。一回忆起那些天的事,两个人都是心有余悸。
正是荆棘塞途路坎坷,相濡以沫泪纵横。
至此,故事的中心又转移到赵休花这边。那么,岑羽找赵休花又是为什么事呢下一回接着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