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秀见到自家人后,流下了眼泪,车盖安慰她几句。虞秀就把自己的父亲虞舜被捕之事说了一遍。
原来虞舜和宇文泰正分手后,带着虞秀等几个人来到泰安,他的任务是打探消息,为后面青龙派大队人马的到来作准备工作。他租了一间屋,做起了煮面条、包饺子的生意,暗中打探情报。这些情报不仅包括青龙派的,还包括泰安这一带的地势、山川、风土人情之类。
他一直想打探金银花的拘押之处,甚至还想找个机会救出她,这不仅是公事,也是私事。不错,他对金银花一直有好感,自己也知道金银花在暗恋骆拓生,可仍然没有改变主意。
但是虞舜一直都感到自卑毕竟自己是娶过妻室的人,还有个女儿,总觉得金银花跟着自己是委屈了她。白虎山也有人为他做媒,可都被他严词拒绝了。有几个朋友了解了他的心事,就想撮合他和金银花,可他却坚决摇头不答应就把这份感情深深地埋藏在心中吧
金银花下山执行任务,虞舜总是不放心,尽量要求和她一道,外人还以为他想和金银花联络感情,可是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表达感情的话,金银花也只是从虞舜的言谈举止中才略略知道一些他的心情,也试探着问过他,可是虞舜没有接话,或者是顾左右而言他,把这事岔过去了。
金银花还是姑娘家,自然也不好多问。其实她一直暗恋着骆拓生。骆燕的母亲花无意去世后,她暗中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就对骆拓生展开攻势,可骆拓生对她很是平淡,让她很失望。失望之余,金银花又想这个人不忘旧情,是个好男人。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关心骆拓生,
渐渐地,她发现骆拓生长吁短叹,经常是借酒消愁,闷闷不乐,很少处理白虎派的事
务,后来干脆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她不明白骆拓生怎么就变成这样,问了他几次,骆拓生只是摇头不语,后来就闭门不见她。
金银花十分着急,在一次白虎派大会上,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疼陈厉害,本以为可以惊醒梦中之人,可是天一过,骆拓生还是变成了原来的老样子,她伤心绝望不是骆拓生在梦中,而是自己在梦中,而她在梦中醒来后,骆拓生又进入梦中了。就这样,骆拓生在她心中的形象是一落千丈。
在这样的情况下,金银花自然和虞舜走得近了一些,可是虞舜仍然不愿开口。后来得知金银花被青龙派抓住后,虞舜十分着急,正好掌门派他先行下山,正合他的心意。
到了泰安后,他就想方设法打听金银花的消息,甚至不惜冒险夜探泰山。关押金银花的地点大致查清楚了,可是也暴露了自己的行踪,引来了青龙派的明察暗访。虞舜知道不好,就把自己收集的情报交给虞秀,让她先走,虞秀不肯。虞舜发火,女儿只得含泪离开。
二个时辰后,青龙派的人就到了,为了掩护虞秀走得远一些,虞舜就故意暴露目标,吸引了青龙派的注意力,最后被青龙派抓住。如果虞秀躲在某个地方不出来的话,青龙派的人也不一定找到她,可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哪里有什么处事经验她只想尽快离开泰安,找到自己的人,这样一来反而暴露了目标,终于被青龙派的人发现,不是被华山剑派和赵休花挡住的话,虞秀也会成为青龙派的阶下囚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青龙派的人和赵休花已经斗了起来。赵休花还真不识阵法,在阵中手忙脚乱,疲于应付,就像在旷野中忽然遭遇冰雹一般。这六个人的进攻步调一致,但并不是无懈可击。赵休花可以看出他们出招的多
处漏洞,可是他们之间位置转换极快,可以相互弥补出招的漏洞,自己很难抓住机会,发动有效的进攻,这要是有“老神仙”的宝剑,还可以斩断他们的刀剑来打乱他们攻击的节奏。
现在的赵休花已经不同往常了。往常她只会大喊大叫,可是经过五行山之变和赵家谷惨案之后,她变得沉着、镇定、从容多了。在此种情况下,她决定只守不攻,先熟悉阵法,再琢磨破解之法,确实不行,杀出重围还是可以的,就这六个人还想困住我
在场外的楚不平等人也很着急,本以为赵休花可以应付这个什么阵,可是赵休花处处被动,别说破阵,自身都难保了。他们握紧剑柄,打定主意,只要赵休花一出现险情,就即刻出场,至于能不能救下赵休花,那就不管了。而在另一边的牟砂岸则哈哈大笑,他坐在一块石头上,擦着汗珠,洋洋自得。
虞秀本在悲伤之中,一见场上的赵休花处于被动,马上走到车盖的面前,可是被长老卜风影拦住了,卜风影对她摇摇头,说道“不要说话”虞秀虽然有些疑惑,没有发问,可着急的神情却有增无减人家也是救命恩人啊
只见车盖跳下山岗,快走几步,来到楚不平的身边,问道“老兄是楚掌门”楚不平回头一看,一个掌柜模样的人站在自己的身边,就问道“兄台有何见教”车盖略一指,问道“老兄认得这个阵吗”楚不平一愣“兄台认识”
车盖微微一笑,说道“小的时候师父教过一些,后来就半路出家,做起生意了。”楚不平一惊,问道“兄台可否指点一二”
车盖看看场上的形势,说道“刚才想了很久,终于记起来了。这是六甲阴阳迷惑阵。哦,楚掌门,你看拿刀的三个人为阳,持剑的三个人为
阴,那个个头最高的人是头甲,把他攻下来,这个阵就破了”宛熹听了,忙说道“掌门,属下上”
车盖摆摆手,说道“不行,还得楚掌门亲自上。这六个人功夫不低,其他人破不了阵,还会陷在阵中。”楚不平一摆剑,说道“楚某就是豁出性命也要一搏。”车盖又摆摆手,说道“不行再等等,这个阵练到纯熟时,头甲是可以变换的,现在还要查看一下,他们会不会变头甲。”
楚不平这才想起道谢的话,忙说道“多谢兄台指点”车盖摇摇头,说道“小事,何足挂齿”楚不平又问“兄台还有什么指点的吗”车盖说道“在下还有个家丁,有些功底,楚掌门进攻头甲的时候,在下让他尽些绵薄之力。”楚不平一指场上,说道“可是赵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