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魔还是挂了”
“哈哈哈哈,我就说嘛,让他浪,结果浪死了吧”
“哈哈哈哈,这绝对是阴沟里翻船了,堂堂卖地六魔竟然第一轮就被刷下去”
“哈哈哈哈,这次没白来。”
“哈哈哈哈,你们有点不对劲,一个人笑就算了,都傻乎乎的笑太诡异了吧。”
“哈哈哈哈,你特么也在笑啊,丫的,我也在笑,完蛋了,这货最后的爆炸里面下药了”
擂台下的玩家一个个咧着大嘴一边笑一边问候魔的祖宗十八代。
同时当烟雾散去后,他们发现不仅是魔的无头尸体倒在擂台上,混世魔王的身体也被炸的残缺不堪。
加上一开始他给自己身上刺的那些血洞,这还真算不准是哪方先挂的。
随即只见裁判略显嫌弃的打出一掌,将擂台上残余的毒气尽皆轰散后,便蹲在两人尸体开始化光的地方陷入沉思。
“这一战算平局,两人同时晋级。”
说话的是阿黄镇长,他给出的判定自然无人怀疑,倒是擂台下的玩家开始继续吵嚷道。
“所以这算什么,他们都过了第一轮,然后我们却中毒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我看了下个人界面,这个毒大概持续三个时辰,丫的,我还要笑上半天”
“哈哈哈哈,下一个赶紧让我上场吧,打完自杀就都好了”
“哈哈哈哈,那我们这些没报名的咋办,就跟一群二傻子一样笑上六个小时吗”
这毒雾笼罩的范围并不算太广,但关键是来凑热闹的玩家太多,将三号擂台是围了个里三圈外三圈,稍作估算下至少有两千名玩家中招。
听着这此起彼伏的笑声,正在大笑的玩家莫名的感觉一阵忧伤,这是一个只有他们受伤的世界
“呼,还好这局平手。”狗子魔长松了口气。
“不,其实是四弟输了。”剥削魔微微皱眉道。
作为桃源镇第一关系户,更是在被阿黄镇长收入鬼宿一脉后,他可深知阿黄镇长给出这个判决,绝对是因为混世魔王先击杀了魔。
否则若是魔稍占上风,那判定就是妥妥的魔胜。
平局这种结果本来就不应该存在。
要知道上一届桃源杯大会,也发生过大爆炸的情况,凭借阿黄镇长的眼力可以清晰的判断出二者死亡的先后顺序。
所以这一次也算是魔沾了剥削魔的光。
“本来这个分配顺序就有问题,这两人第一轮不该遇上。
混世魔王虽然是凝气境初期,但他获得的机缘足以和凝气境中期的玩家一拼。
特别是他的剑法,若之前我还无法确定,现在倒是可以得出他最擅长的应该是右手剑”
无根魔遥遥看向刚从桃源镇走出的混世魔王脸上流露出一丝跃跃欲试。
“左手剑,右手剑,他应该是得到了荆无命的快剑传承。”狗子魔若有所思道。
没有原着魔这个最强百科,他这个最强辅助就要适时顶上。
“快剑吗”无根魔眼中的兴趣更浓。
“他是因为四弟双腿被废,所以才刻意收起了自己的杀招”剥削魔不解道。
“或许吧,毕竟是沉浸式玩家,我之前便说过,他已经是一个真正的剑客,每一个剑客都有自己的坚持。”
无根魔或许没有发现,从他割了以后,他也越来越不像一个抱着玩乐心态的玩家了。
此时六号擂台传来一个声音。
“六号擂台,无根魔对战黑白灰调”
伴随着热烈又诡异的笑声,近九成的玩家向着六号擂台挤去。
而作为交战的双方,无根魔和黑白灰调也已经踏上擂台,没有bg作伴,也没有那刻意耍帅的姿势动作。
但就在裁判发令的那刻,却给众玩家留下了最惊艳的一幕
一道鬼魅的身影一晃而过,紧接着就是一颗冲天而起的人头
快太快了
快到擂台下的玩家还在一边哈哈哈,一边猜测无根魔作为顶尖玩家的实力到底是不是全靠卖地六魔吹起来的。
甚至不等那质疑声消失,现实中就是一记狠狠的打脸。
“我x,哈哈哈哈”
“我x,我x,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你们看到什么了吗”
“哈哈哈哈哈,看个鬼啊,这特么就完了”
就是站在擂台上的裁判都是一愣,随即深深看了无根魔一眼,然后直接宣布无根魔获胜。
无根魔缓步走下擂台,他不需要以自杀恢复自身实力,因为刚刚的一剑只损耗了他几十点真气。
众玩家看着无根魔的背影,齐齐咽了下口水,从今日起没有人再会怀疑无根魔的战力,只是刚刚的一剑在场的玩家能看清的就不超过十位。
“好强”
双眸灰暗的混世魔王右手紧紧握住剑柄,之前他还对无根魔那以前辈评价小辈的语气颇为不满。
虽然现在他还是有些不爽,但对其实力却是已经服气。
两人走的都是快而诡的剑路,所以他更知晓对方的这一剑有多么惊艳。
小亭处。
张三丰捋着胡须陷入沉思,一个凝气境的武者就算表现的多强,也难以入他的眼。
但他却从无根魔以及刚刚那位混世魔王那里看到了一条区别于其他天外来客的道路。
“这两位的剑招虽然还是有着创功者的影子,但却加入了自己的理解。”
“这不是应该的吗”秦凡澹澹道。
张三丰摇头道
“我只是奇怪他们的成长方式,要知道天外来客受天青睐,他们本可以用更取巧的方法提升自己。”
“或许是因为真的热爱吧。”秦凡的回答看似给出了合理的解释,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张三丰沉默片刻道
“从你的名字传遍九州后,你的所作所为也会被列成一摞的情报信息,其中任何疑点都会被人反反复复的分析。
特别是他们。
你对他们的青睐,不是什么秘密。”
“我知道。”秦凡的语气依旧很平静,“我很期待他们能得出一个满意的答桉,而不是白白浪费了这宝贵的时间。”
张三丰苦笑一声,不再言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