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牛先生的能力,怎么说也能压制住你的毒,怎么会搞成这样子”红姑这会子就像是“黑塔山”娘子娘家的长辈一般苦口婆心的劝着,毕竟这也是她自己曾经种下的孽缘,还是善了的为好。
游龙剑主则是真真正正的局外人,她在这纯粹是同情“黑塔山”娘子,可是她的性子又刚又硬,总不愿意表露出来,只抱着她的游龙剑主站在门边,倒像是防着“黑塔山”娘子突然暴起伤人。
“黑塔山”娘子没有回答红姑的话,只是用眼睛看着她的丈夫丁小二哥,泣声道:“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丁小二哥面对着红砖墙壁,听到“黑塔山”娘子的道歉,也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说道:“我没生气。”
“黑塔山”娘子知道丁小二哥还是生气了,便忍不住哭了起来,她的上身粗大,双肩又宽又硬。哭泣时,肩膀一抽一抽的抖动着,显得格外醒目。
红姑看不过去,责骂丁小二哥道:“你媳妇都哭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不过来劝慰劝慰我说你当时叫牛先生怎么看的病,怎么没把她治好呢”
丁小二哥猛的转过身来,他那张瘦黄的脸因为过于激动涨的通红:“他治了,他治了呀,就是没治好,就是没治好怎么办”
红姑知道这时候不能两人都情绪激动,便软声道:“我不是说你不负责任,你好好跟我说说,后来怎么了怎么就治不好”
丁小二哥像泄了气的气球,斜靠在墙壁上无力的说道:“那天是她第一次控制不住体内的毒”
从丁小二哥的叙述中,红姑和游龙剑主才知道“黑塔山”娘子的身体里竟然有一只已经炼就的黑寡妇。她之所以没有立刻就毒死丁小二哥是因为炼她之人把她的毒封于丹田之中。平常“黑塔山”娘子就是个普通人,除了样貌惊人了一些,完全看不出任何危险。可一旦到了晚上,睡梦使得“黑塔山”娘子的毒性渐渐渗透出来,还会按照“黑寡妇”的习性开始编织蛛网。
原本有丁小二哥的阳气在还能稍微克制,可是那晚他去了牛先生那里,他们三人连夜赶回茶水铺时,“黑塔山”娘子的神智已然遭到毒性的控制。
丁小二哥在门口喊她时虽将她叫醒了,可并不是完全苏醒的,牛先生在门外看中端倪,便立刻动手将“黑塔山”娘子推回屋子里。
可是这“黑寡妇”之毒太过厉害,一时之间连牛先生也陷入蛛丝之中。而“黑塔山”娘子被牛先生的举动吓到,完全丧失理智,开始疯狂的吐丝,竟就把茶水铺织成了盘丝洞。
还好其时天光大亮,“黑塔山”娘子封住牛先生、丁小二哥和罗郎中的行动后就陷入了沉睡,不然他们三人都会被毒死在蛛丝之中。
首先挣脱束缚的自然是牛先生。牛先生脱离险境,也是惊魂甫定。他不理罗郎中死命的呼喊,也不顾丁小二哥的生死,径直走到“黑塔山”娘子前,他死死的盯着“黑塔山”娘子,仿佛在欣赏一副画作一般那样专注,因为他隔了很久说了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