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连的回答让文歧愣住了,晃了晃手里已经空了的咖啡罐,对段连说“白酒有什么”
段连从柜子里拿出一瓶酒,两只盏,酒是很贵的那种,盏是很古老的那种。倒满,两人直接干喇了一盏。
“现在酒有了,说说你的故事吧。”文歧倒是很识趣。
“五年前,有一个南边的邪修流窜到了淞江。我接到情报,此獠修为先天,具体境界不详。为了稳妥起见,我就带着倪政委和倪副局长一同前往缉拿”
“此獠修习的呼吸法需吞食母子血作为引子,也许练的走火入魔了,也许是真的丧心病狂了,总之我们跟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身在第一妇产医院了。”
“交手之后,我们才发现,此獠竟然不是先天,而是接近大成的混元的境。我们三人都受了重伤,同时也明白了,此战若想取胜,必须有一个人拼死将邪修控制住。”
“几乎是在我想明白的同时吧,倪副局长就踹了我一脚,然后竭力冲向那个邪修。逼出自己那一口先天元气吐到邪修身上。邪修元气不纯,被那口先天源气弄的乱了阵脚,倪副局长又死死的将邪修抱住。我没有理由浪费他用命换来的机会,下个瞬息之后就用枪穿透了邪修的心脏还有倪副局长,倪政委则是一剑斩下了邪修的头颅。”
“倪副局长的先天元气散了,又受了重伤,根本受不住我的一枪。从他嘴角含笑上可以看出,他是看到邪修的脑袋飞出去的时候,就被我扎死了。”
“倪副局长追悼会的时候,倪政委说倪副局长在是在抱住邪修之后就已经牺牲了。我说不是,就被倪政委抽了几十个耳光。然后我们就分居了。”
“又两年,段玉考入了金陵大学,在甄别考试之后被宗门留下。那一年,刚好我受伤住院修养,淞江九局人手严重不足,我就对段玉说,如果你还是我段连的儿子,就回来九局上班吧。于是,他回来了。我出院当天,就被倪政委拉去办了离婚。”
段连的故事其实可以很长,却被他讲的很短。
“不要再喝了。”文歧拉住段连要继续倒酒的手,茶几上,已经摆了五瓶白酒的空瓶子。
“你喝不动了我就自己喝。”段连执意倒满。
“不是喝酒的问题。这种酒,我都喝不醉,何况是你呢”文歧。
都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说的那么直白。
“那,你有办法”段连醉眼惺忪的问。
文歧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便放开了手。
于是,段连继续喝,文歧陪着,喝腻歪了,文歧就自己去拿了一瓶冰镇的洋酒。
月央时,段连说“今天就喝到这儿吧。”
“那行,你早点休息。”文歧起身要走。
“别急,跟我出去办个案。”段连的眼神又恢复了冷漠。
“呃,算加班么”文歧。
半个小时后,两人来到了一家商务ktv的门口。
“大哥,你这分明是换个地方喝啊而且看这个意思还要找人陪着喝”文歧忍不住吐槽。
“想啥呢本市的两大帮会今天约在这里谈判。”段连。
“这也归咱们管”文歧。
“两大修士帮会。”段连。
“哈真长见识了呀。”文歧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