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一定要当个明白鬼”
婠婠站在朱友珪身边给他认打伞,另一只纤纤玉指把玩着如云长发,美眸如星辰闪烁,玩味深意一笑。
始毕深深的看了一眼朱友珪旁边的打伞美姬,紧接着抱拳,脸色郑重“还请姑娘如实奉告,也好,让本汗九泉之下冥目。”
婠婠偷偷的打量朱友珪神色,见其神色如常后,终于忍不住小妖女调皮的本性,拊掌吃笑,“嘻嘻,这还不简单,你身边被安插了我们的奸细喽,你们的计划,甚至每一条逃跑路线,每支队伍的人数,我们都一清二楚,自始至终你们都是瓮中鳖,被我们家将军安排的明明白白。”
始毕听到解释后愣住了,第一个怀疑的就是自己的宗师护卫,除了两朝国师和他自己外,就他们嫌疑最大
正在细想奸细到底是谁的时候,就看见婠婠笑盈盈朝着自己方向施了一礼,俏皮笑道
“你说是不是啊赵师叔”
“赵师叔”
始毕闻言大惊失色,然后身边一名老迈白须宗师突然神色惊变,只听噗哧一声,胸部的罡气突的破碎捅破,一杆如龙长枪自胸口长出。
冰冷诡异的寒芒一闪,带出鲜血如菱花般盛开。
血稠的殷红顿时眏照进众人的瞳孔。
滚烫的鲜血涌篷冒出,老迈白须宗师双眼颤巍巍,他习惯性自然的回头一望,等看清楚了偷袭者的真实面貌后,他的双眼瞪得如斗大的,满满洋溢了不可置信,随后整具身躯彻底轰然倒下,溅起一地的泥泞雨绩
这番突如其来的意外,让始毕身边带出来的最后硕果仅存的四位突厥宗师,立刻又死了一位。
“哈哈哈,祝玉妍有个好徒弟啊,可真把本座害得好惨哩,本来还想装到最后一刻的,但现在只能暴露了。”
尸体无言倒在脚下,脸上阴戾的男子桀桀一阵怪笑,恐怖阴冷的擦拭着百变菱枪上的血迹。
看着突然暴起偷袭了一名宗师的阴戾男子,始毕满脸的不可置信,稍后他一切都明白过来了,眼睛饱满了怒火,跺脚气骂
“那个叛徒奸细竟然是你赵德言,我们突厥对你可不薄啊亏你还是突厥的国师,堂堂两朝元老,你这么做对得起我父王对你的栽培吗还有本干对你的器重吗”
赵德言沉默了一阵,最后嘎嘎怪笑,故作伤脑筋似道
“良禽择木而息罢了,始毕你从不知道你将面对的是什么样的敌人,你的无知和愚蠢将会葬送掉突厥的未来,可本座不能陪你一起白白送死,所以这一次本座决定弃暗投明,投入天宝大将军麾下。”
“呸,你个叛徒不得好死”
“果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某羞于你为伍”
“没想到,老夫与你认识二十多年,你居然是这样贪生怕死的人,白瞎了老夫子的双眼。”
面对剩余三位宗师的怒不可遏指责,赵德言少有的无话可说,这个时候,朱友珪目光淡然,插口说道
“话不能这么说,始毕,你们可知道赵德言的真实身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