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便要挪步上前,却被身旁一个干瘦的同伴悄悄扯住衣袖,对他微微摇了摇头。
高诚有些憨,但还不傻,瞬间醒悟,躺在长凳上的几人不管怎么说,都与高太公有血缘关系。
说一千道一万,朱刚烈姓朱不姓高,不管如何得高太公信任,都只是一个赘婿罢了。
指不定哪天高太公气消了,原谅了这几人,那自己以后岂不是真没好日子过了
明白了这点,高诚迈出去的脚步又缓缓收回了。
埋着头,不敢再看朱刚烈的眼睛。
朱刚烈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也不以为意。
手执长鞭,缓缓起身。
来到绑在凳上排成一排的五人跟前,淡淡笑道“既如此,那我这高府赘婿,便自己来执这家法吧。”
“你敢”
“你这猪头莫要嚣张”
“我们不会饶了你的”
“”
眼见朱刚烈真要动手,几人终于绷不住了,就连高才也面露恨意,厉声高叫。
可朱刚烈哪会在乎这些蝼蚁如何,嘴角狞笑,长鞭当空一扬,重重甩下。
“啪”得一声,便见五人无论男女,背上的衣服瞬间裂开,露出一道殷红渗血的鞭痕。
他们哪知,朱刚烈这一鞭之中,暗运法力,使这长
鞭打在人身,瞬间皮开肉绽,鲜血长流,痛彻心扉。
“啊”
数声惨叫刺破云霄,听得人胆战心惊。
一鞭开头,朱刚烈更不停留,甩开膀子快速再抽,同时也一声声喝问道“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
句句喝问,鞭鞭破空,声声惨叫,此起彼伏,好似一曲交响乐,甚是好听。
一直打了二十来鞭,几人惨叫连连,求饶不断,而朱刚烈口中的“说不说”也没停歇。
又打了十余鞭,几人身下,滴答滴答淌下的鲜血染红了大片土地。
唯一一个银牙紧咬死也不开口求饶的高玉兰,两片翘臀已然开裂。
终是抵持不住,哀嚎一声,忍着痛求饶道“妹夫莫打啦俺的亲亲好妹夫莫要再打啦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啊”
见她开口求饶,朱刚烈这才淡淡一笑,停鞭住手,冷冷看着她要说些什么。
却见高玉兰满眼恐惧地抬起头,望着朱刚烈,再无先前的半点嚣张模样。
喘息了几口,高玉兰才挣扎着道“妹夫,我的亲亲好妹夫,我说,我什么都说。只是,只是”
朱刚烈双手抱胸,见她欲言又止,好奇道“只是什么”
高玉兰这才道“只是,只是,妹夫您只问咱,只问咱说不说,说不说,但,但您到底要咱说甚啊”
高玉兰气喘吁吁地说完,其余几个鼻涕泡沫泪水敷了满脸,也将脑袋点得如小鸡啄米。
朱刚烈闻言,这才憨憨一笑,拍拍脑袋,恍然道“对哦,都忘了要问什么了哩”
高玉兰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