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附近的行人只能够看到天地之中带有霞光万道,在他们的视野之中,房顶之上坐着一个年
轻人,坐在那里足足有半个时辰。这等景象也是引来了越来越多的外城看客,随后聚在在一起对着年轻人指指点点,许多顽劣的孩童甚至都爬上了屋顶。
很快就有内城一队队精骑护送着一位大人物疾驰而至,骑卒全部佩刀带弓,坐骑更是那种冲击力远远超过寻常大马。马队蛮横的在人群之中开辟出来了一条道路,不少来不及躲闪的看客也是被骏马撞到在地。
还有一些呆着几份热血的江湖豪杰准备上去理论一番,但是很快就被前方的骑兵给他们打落下马,随后很快就被后方的骑兵借着战马冲锋的巨大惯例,一矛就穿过了他们的身躯。一些没有练习过得江湖中人也是瞬间飞出来了三四丈之外。
动手的那一名骑卒貌似是意犹未尽,顺势丢弃了自己手中的长矛,微微的弯下了身子,朝着一名正在撒腿狂奔的汉子策马而去,没有用力,只是靠着自己手上的战马冲击,刀尖就在一人的脖子上轻而易举的划开了一道寸余长的深刻口子。
褚天华虽然再上面安静的坐着,思绪却是能够了解周围的一草一木,单单是周围这一丝变动,就可以看的出来,这些人不是那些只能够吓唬人用的花架子,而是不少重金所豢养起来的在阵上厮杀十分熟练的老卒子,骑兵作战,从来不是靠着一身蛮力。要是想在战场上活下来,就要知道如何用自己最简单的气力来做到最大的杀伤。
这里不如冀州或者是北离,虽然号称是一个小型国家,但是只不过就是一座孤零零的城池,这里的匠人兵器也是十分的稀少,况且许多兵甲的建造在北离和冀州的严格约束下,也是难以取得,这些都在无形之中局限了骑兵的战斗力。
早在二三十年前,就有过一场鲜血
淋淋的教训的,曾经有过一直三千多人的匪患,为首的一人叫做长江好,在周围所向披靡,有心掠夺粮草以此为依托,随后兵锋直指冀州,打算做第二个褚萍。
但是不料当时势头正盛的褚家压根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只派签出来了一千骑兵,就杀的他们三千人几乎是全军覆没,能够侥幸逃出生天的不过寥寥数百人,冀州的伤亡却不到三百吗,不少人没有办法只能够躲藏到了这里,即使是过了许多年,这些人依旧是心有余悸,都说这支兵马真的是他娘的离谱,别说是人了,就连他们的战马都穿着战甲,而且人家的铁枪竟然能够支撑住多次的往返冲锋。
山中无老虎,猴子呈大王,所在着二十多年来,柴家也只是敢关起门来小打小闹,也是绝对不敢去找一些冀州边军的麻烦,不过也不是没有那些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硬汉,经常伪装成马匪到处的去浑水摸鱼,一开始还能够满载而归,但是到了后来便发现自己的周围经常会出现一些冀州铁蹄,随后将这些人斩尽杀绝之后,便将头颅一颗颗的都挂在长杆之上,不远千里的送到了柴家门口。
褚天华并没有理睬在街头上的那些看客,自己开始等待即将要来的一个人。
柴进。
现在的褚天华非但没有什么复杂的心情,反而是充满了轻松,就像是自己正在等待一个素未谋面却神往已久的朋友,虽然自己从来没有见到柴进,但是自己猜想如果见到柴进的第一眼之后,褚天华没准就会说你来晚了。
褚天华走出房间内搬来了两条小木凳子吗,对着来人说道“我一开始觉得我第一句话会说你来晚了,又觉得那样不太像是自己应该说的话。”
柴进没有说话,作
为柴家的现任族长,两人坐在夕阳的余晖之中,微笑的说道“你们和北离一样,还是真的诚意啊,我们柴家只不过就是想在这里安安稳稳的度过后半生。”
褚天华凝视着柴进那张好似岁月永远留不下痕迹的脸庞说道“当年褚萍也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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