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常年饱受风沙摧残的粗糙汉子竟然是老脸一红,他这个大将军,实在是叫人笑话,自己的手里只有不到五百人的军权,若是在冀州或者东阳,勉勉强强算的上是一个校尉,他这个大将军,自然是野的不能在野的官制。
张本周给封的官制,给些大将军,丞相官制在别人眼中只不过是一些过家家的游戏,反正实际上也要不了张本周多少的东西。
除了他这个大将军,还有东西南北四个戍边将军,反正凑齐了一套班子。张本周对外称的上是个藩王,手底下其实也就一千五六百人的兵马,其中能够真正上战场的人还不到一半。
守门的官员没有看出来中年将领脸上的表情,本想是要好好的表现一番,随后哪壶不开提哪壶对着神情十分凝重的中年将领一抱拳,竭力平静的说道“大将军,这位公子打算进入城池。”
中年将领随后说道“王爷已经知道了,本来是打算叫我来邀请这位公子入宫一叙的,不知道这位公子的意下如何”
典不韦也是点了点头,依然没有已经是打算出手的觉悟,双手握住缰绳,随手夹了夹马腹,望向那座不算是特别高大的城楼。
中年将领也是做着自己介绍说道“这位公子。末将叫做
梁瑞,本事蓟州云台人士,只因为族中冒犯了先皇,所以被贬到这里。”
马蹄轻轻的踩踏在这青石板之上,异常的清脆响亮。梁瑞跟在典不韦的身后,神情也是十分的复杂,心中早已经是惊涛骇浪。
就在典不韦还没有来到这里的时候,便已经有密信传来。这倒是把他们那位夜夜笙歌醉生梦死的王爷张本周给吓唬的不清。
连忙赤身的床上滚了下来,披上了一件十分粗糙烂制的龙袍便召集来了大伙开会。只不过现在的军镇之中除了他梁瑞便只有几位文官,再加上一些能够识字的官员,召开了朝会。信上说冀州最近的使者已经就在周围,并附上了一副画像。
有人质疑要将这位不知道什么来头的使者给先宰了再说别的,这个机会也算是千载难逢,反正现在刚刚上位的皇帝对他们这些流民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好感,左右是个死字。
杀了画像上面的那一位使节,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惹恼了那些冀州的王爷,大不了带着这颗头颅和自己手中的兵甲一起逃亡到北离王朝,北离王朝一旦看到了自己已经没有后路了,没准便会欣然接受自己。
只不过梁瑞不是这样想,自己还特意问了掌管密探的心腹,询问冀州的褚家对自己是什么态度,是否有大举压镜的举动,只不过得到了答案是否定的。
画中的男子单枪匹马出了冀州,只身一人进入到了这里,这样一直十分谨慎的梁瑞也是越发的有些担心了,难道这个家伙活腻歪了。打算凭借着自己一个人就可以在流民之地妄自称大
别人不了解张本周,可是他梁瑞对于张本周可是了解到了心缝里。别的不说就是要他张本周脱了自己穿了
那么多年的王爷服,磕头朝拜,像东阳城里面的那一位黄毛小子当马前卒。可是不好做到,但是现在情况已经不容该怀疑了。
自己只好建议张本周好好的听一下那人的来意。
张本周也是禁不住大多数文武群臣的言语,只好答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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