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离的边境和冀州边境大体上虽然和平,但是总是会硝烟四起,冀州的铁蹄在边境上一路碾压,势如破竹。
北离一开始吃了一
些小亏,随后自己站稳了脚跟之后,才将边境线往南退走。
不过北离将领都有些奇怪,这些东阳人没有了原来那种稳扎稳打的攻势,而是学着他们的样子,把所有的财物和马匹劫掠一空,随后扬长而去。显然半点也不害怕北离一气之下就带领大军直接压阵。
简陋马车好像游玩一般,走走停停。马车上的主人也是偶尔会掀起帘子,只不过脸上漏出来的是一成不变的表情,随后便向南而去。
简陋马车一直没有入城,而是径直南下,临近北离和冀州的边境。
马车上的主人似乎一直在盼望着这一天,坐在了马夫的身后,靠着自己面前有些厚重的棉布帘子,拎着一壶自己自做的米酒,自己大口大口的喝了一些。随后自己唱了一支自己熟悉至及北离调子。
不得不说,一个地区的音律和当地的地市也差不多,北离地处大漠,黄沙万里,辽阔万里。
一辆马车在天地无垠的草原上略显几分孤苦伶仃。马车里面坐着一位苍老的老人,皱皱巴巴的脸皮上却遮掩不住自己眼神之中的锋利。
老人哼唱的曲调不见半分的你侬我侬,反而到处充满着荡气回肠。前面给自己驾车的是一名其貌不扬的高大男子,手臂修长,给人一种不容置疑的感觉。
高大男子不苟言笑,期间马车上的老者拎着自己的酒葫芦放到他的身边,示意汉子喝一口,只不过汉子没有转身,摇了摇头,表明自己一口酒都不喝,一边说着一边还举了举自己手上的马鞭。
对于高大男子的拒绝,老人也没有丝毫的恼火。一曲调子感刚刚散,随后自己就仰头灌了自己一口十分浓郁的米酒,言行举止之间尽显处来一种豪迈,如果在人群之中,肯定有人会喝彩叫好。一个满头白发的老
人竟然还有这等的酒量和魄力,谁都会打心眼里感觉到一丝佩服。
老人差不多也是应该知道自己面前的这名马夫的性子,也是不指望他能够和自己对话,只不过碰了碰马夫。
马夫心有灵犀的将马车停了下来,老人缓缓的走下车,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自言自语的说道“咱们北离的男人有钱有权了,都喜欢买些牛羊,但是东阳那帮文人有钱有权了,都喜欢金屋藏娇,我呼楚努尔比起那个东阳的皇帝秦奋来说只强不弱,秦奋也就是靠着一文一武。东阳和北离先后爆发过五次战役,几乎都是举全国之力,咱们北离赢三输二,如果不是靠着褚萍那个老家伙打了咱们一个措手不及,现在没准咱们已经踏在了冀州的地界上了。不过这样也好,有褚萍给他们镇守国门,那些原来还有几分战力的东阳兵甲早就过上了那种太平的日子,等到他们青黄不接的时候,便会小觑了咱们北离。现在东阳城的人心不齐,在我看来是好事,新一代的年轻人,也就是那个李敬城亲尽全力培养的李德林算上一个贤才,别的也就那样了,不过蛛卫那边传来消息,说李敬城在二十年前曾经在外养育一子,算起来也就是到了李德林这个岁数了,李敬城的雄心壮志或者说是狼子野心,他没准在下一盘大旗。”
高大马夫的表现和呼楚努尔所料想的一样,一言不发,只是用他的那一双鹰一般的眼神四处的眺望着,空旷的天空上飞过一只苍鹰,高大男子随后将自己背后的弓箭取出,弯弓搭箭,随后一声羽箭离开弓弦的声音,苍鹰随后坠落。
高大汉子平淡的说道“义父,外面风大咱们该离开了。”
呼楚努尔哈哈的笑道“你这小子,这趟也是委屈你了,害你和你的赤兔分开。”
高大汉子破天荒的笑了笑说道
“没有,它一直都在。”
随后高大男子吹了一声口哨,一匹全身赤色如龙的骏马飞奔出现在了自己的视野之中。
呼楚努尔拍了拍高大男子肩膀说道“奉贤,我就知道你们两个形影不离,这一次带你出来也算是带对了,我要和褚萍那个老王八蛋见面,还是要靠着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