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华笑了笑,他早就让刘关张三人去陪着那些江湖众人。回来之后,自己终于可以安安静静的思考了。
褚天华将已经剥好的橘子皮放到旁边的桌子上,随后捻起来一块橘子肉,放到嘴里慢慢的咀嚼。
门口有响动,褚天华丝毫没有在意,仿佛已经猜出来来人是谁了,褚天华慢慢说道“你若是早点来,我还能给你剩下一些,现在可是一点都没有喽。”
毛祥笑着说道“没事,恰好我来的时候已经吃饱了,对了,义父现在已经到了东阳城,那边的探子刚刚来了消息。”
褚天华看到没有穿外套,手上还有一些血迹的毛祥说道“看起来,又有人遭殃了。”
毛祥没有回避只是坐了下来说道“现在的武道城已经被锦衣使所占据了,不过许多地方还有些不
对劲,北离的蛛卫一直也是暗地里不知道搞一些什么名堂,总是需要有人来处理一下。”
原来是毛祥最近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了武道城之上,自己暂时还没有展开手脚,只是抓了一些北离的蛛卫,将他们扔到了锦衣使的牢房之中,这些人可是被收拾惨了。
这些家伙里面有农夫有学子还有一些江湖人事,这些人被扣上蛛卫的帽子也是匪夷所思,都是一些原来不知道在哪的罪过褚天华的人物。
不过显然毛祥对于这帮人没有丝毫的客气,一股脑的都送到了锦衣使的牢房之中,按照毛祥心狠手辣的精神设计,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着几个人好好的活下去。
还有一名毛发浓密的江湖豪杰说道以后的冀州要是还是按照褚天华的带领下发展,一定是没有什么出息。
结果这话被锦衣使知道了,隔三差五都会被割下身上的几片肉,每一次按照规定的手段和技法,受伤之后也是立即涂抹金创药,每一次马上就要痊愈的时候,在不多不少的来上那么几刀。
这种持久而痛苦的感觉让其余的几人也是可以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都发麻。
几人之中,女人和那些年轻的学子只是接受到了一刀便哭爹喊娘的退了下来,到最后还是这名江湖豪杰咬牙坚持,最后还是难奈不住那种疼痛才咬舌自尽。
可能这也是一种解脱,因为就算是锦衣使也不知道,要给他来多少刀,只有毛祥自己直到。
还有一两名女人,本来想用自己的身体希望可以得到一些照顾,却被毛祥给关押到了一处暗无天日的小黑屋之中。上面的水珠慢慢的掉落,一滴一滴的砸到女人的头上。空荡荡的只有
水珠的声音。水滴石穿的道理每时每刻都会在这些人的身上发生,不是她们死于恐惧就是死于酷刑。
有些在意自己名声的年轻人倒是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家中,不知道真相的他们,刚刚回到家中,就看到了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的全部蹲守在自家门口,身边还坐着一些身负重伤的亲属,这些人都是因为年轻书生所遭受到的迫害。
在毛祥的刑法之中,没有所谓的明正典刑,只有当他了解到犯人对什么所在意的时候,便会想着办法让他们失去些什么,又让锦衣使突然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眼睁睁看着那些东西在这些人的眼神之中消失。
这就是锦衣使口中所谓的对症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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