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笑着问道“对了,爹和你说个事情,你张伯伯的酒馆说要写一个幡儿,我就和你张伯伯夸下了海口,说你的字也得还算不错,这不是希望你能给你张伯伯写上一个字,这样你张伯伯好挂在杆子上招呼来往的客人,你看行不行。”
褚天华立马点着头,喝下了一碗的酒水,抹了抹嘴角爽快的说道“这有什么不行,只是张伯伯看得起我”
听到褚天华如此的爽快,张老汉也是乐得合不拢嘴。虽然自己送出去了这么多的酒水,自家人一定会说自己有些傻大方,可是难得高兴。
刚刚说话大声的李素儿看到褚天华以后又变成了一位温文尔雅的女子,赶紧拿过来刚才买来的笔墨而张老汉也是在家中拿出来了一块自己已经珍藏多年的绸缎。
褚天华喝了一口酒水,借用着自己肚子之中的万丈豪气,抬手一笔写就,不过就是写的极为的缓慢,极为的工整。
不一会儿一个酒字就跃然于纸上。
张老汉自然是满意的一塌糊涂,随后连声道谢。这一声声道谢倒是使得褚天华由衷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好意思。
褚天华在交还笔墨的时候站起身来笑着说不用不用,还半开玩笑的说道,自己的字
不值钱,还是他们占到了便宜,举手之劳,都是应该的。
张老汉也是笑着将绸缎放到了屋子之中,嘴里一直在念叨着等自己有钱了,一定要讲东西妥善的收拾一下,然后挂起来。
两个人安静了一下,老人欲言又止。
褚天华低着头喝酒,嘴唇刚刚碰到酒碗的边缘,微微的抬头沉思了一刻说道“我路上听毛三哥说了。”
老人点了点头,却不曾说过一句话。
褚天华一口酒水放到肚中轻声说道“都准备好了”
老人笑了笑,然后把褚天华的手轻轻的放到自己的手掌之上。
褚天华紧紧的抿起来了嘴唇,说道“那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出发。”
老人嘴上叹息一声,一双充满了老茧的手掌狠狠地握了握。
褚天华并没有说话,又抬起手喝了一碗,下了下了狠心,将自己的手掌在老人的手掌中抽了出来,缓缓的站起身来。
老人站起身来轻声的在一旁的毛祥念叨着写什么。毛祥对着后面坚固的城墙摆了摆手,不一会儿一支只有十多人的马队缓缓走了出来。
但是他们出来后,就连郭仪都不禁肃然起敬。
这支不知名的马队脸上带着纯黑面罩,全身上下都裹在黑袍之中,只漏出一双深邃的双眼。脚上踏着一双双牛皮所制成的马靴,每个人的腰间都佩戴者一把大的有些夸张的弯刀,马鞍之上放着一把漆黑弩机,旁边还带着一盒弩箭。领头的两人扛着两把大纛,黑纱红底上绣着一个冀字。
褚天华也是有所惊讶,老人在怀中掏出一个马鞭轻轻的放在褚天华的手中说道“冀州二十三骑就交付到你手里面了,路上小心。”
随后老人将褚天华的手高
高的举了起来,随后众人下马,对着褚天华和身边的老人深深的作了一个揖。
褚天华上马以后,朝着北方疾驰而去。身后的冀州二十三骑也一路狂奔而去。
北离拖累部族已然内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