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建连忙的摆手,褚天华立马就明白了黄建的意思,然后招呼因为腿脚快已经走到前面去的典不韦立马停下,黄建稍
稍的壮着胆子走到了已经爬了三分之一的山腰旁,望着不远处云遮雾罩的六盘山,终于开口问道“主公为何要独子一定练武游历,大将军不应该是苦练军务。与其这样还不如殿下得过且过,想来当朝的皇帝也会给殿下一份荣华富贵。冀州大将军褚苹是靠着一生戎马才获得这份荣誉,作为硕果仅存手握兵权的封疆大吏,殿下要是保住家业终归也是需要殚精竭虑的。都说男儿何不取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我本以为殿下你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江湖莽夫了。毕竟冀州凭借二十万的兵甲,再加上冀州大将军府里面的鹰犬无数,又何须主公亲自修炼武道,别人不说,就单单说典壮士的这一身功夫,就可以轻松的阻挡千军万马。主公只要一声令下,总会有不计其数的高手替你做事的。”
黄建心中也是有了许多的问题,再加上自己没有喝酒说出来的话,大多数是这么一个强调的语气,总是带着一股子质问的意思。
褚天华正在考虑这一些别的事情,干脆就没有搭理这位勉强算得上是自己谋士的黄建。
黄建也是丝毫的不在意,朝闻道,夜便死,紧接着就自顾自的说道“侠以武乱禁,但是东阳和北离都不同往日的对着那些江湖有些无可厚非的统治力,东阳的铜钱司,北离的蛛卫都是这个道理。两座江湖多年以来的相互争斗也是日久,我实在是觉得主公没有必要亲自去趟这条浑浊不堪的河水。”
听到这话的褚天华笑了笑,随后一伸手,绑在黄建腰带上的酒葫芦,下意识就飞了过来,自己一屁股坐在了早已经腐朽不堪的护栏之上,黄建顿时吓了一跳,心想自己的主公要是掉了下去那可是万劫不复。
褚天华倒是表现的十分坦然,随后望着这位读过许多年圣贤书的俊杰平淡的说道“黄建,你见过一
指断江的巍峨场景吗,你见过凭借一己之力对抗北离五百铁蹄的豪杰气概吗”
黄建平静的摇了摇头道“黄建见识短见不曾见过,不过黄建知道一个道理,自古是民不斗江湖,江湖不斗实力,再多的武道高手,还不是被你们冀州或者北离的铁蹄给碾压的尸骨无存了。我胡乱的猜测你们冀州应该也有专门对抗那些武林高手的队伍吧。”
褚天华笑着说道“黄建,我算是听明白了,你这是在讽刺我不务正业吧。”
黄建也是提起来了酒壶,大口的往嘴里倒了一口酒。
褚天华不怒反笑,真诚叹气说道“你的这个想法,倒是毛祥刘青田等人的差不多,只不过我这个殿下,一直以来都是已吃吃喝喝不务正业而出名的,你不能奢望我在吃吃喝喝的时候还能做上许多别的事情吧。我都不怕你笑话,如今的我在冀州的军营之中的嫡系,还不如一些校尉多。要是着实的算起来,用一个手指头都算清,黄建啊黄建,这个天下不是众人皆醉唯你独醒的时候了。”
黄建抹去了嘴角的酒水说道“原来是怕人家发现你真正的志向。”
褚天华无奈的摇了摇头“在休息一会儿,早些赶路吧。”
黄建随后说道“我虽然久居茅庐,却还是知道一些天下大事的,现在的北离无疑是外强中干,拖雷部族马上就要群龙无首,东阳皇帝秦奋则是朝不保夕。”
褚天华也没有搭理这个年轻谋士,只是点了点头,不在说话。
休息了片刻,三人决定继续赶路,六盘山人烟稀少山路盘旋弯曲,也没有什么值得拿出手来的地方,这一路上走到也是十分的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