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听到这话,有些厌烦的说道“我知道是狼头的命令,只不过你不觉的这些任务都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了吗,我总感觉这个任务就像是用草原上最快的刀去杀一个早已经老了的绵羊,我好奇的是为什么狼头对狮子并不感兴趣。是不是狼头。”
被称呼为狼头的人正在端庄文静的驾驶着马车,好像对这些无聊的问题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想回答。
黑衣男子嘿了一声,看着四下无人,轻轻的摘取了自己身上的黑袍,漏出来一张面容清俊的脸,这脸倒是充满了北理人的特征。有区别的是这张脸上充满着看不懂的刺绣。
看着他们不断斗嘴的狼头也是冷峻的指挥着所有的人悄然的进入到了大山之中,看着所有人都进入到了大山之中,狼头才呼出了一口气说道“右爪,你要是在在我的队伍中瞎说八道,或者扰乱秩序,小心我踢了你。”
看到自己老大生气,被称为右爪的黑衣男子也是吐了吐舌头,猩红的舌头仿佛刚刚进行完了屠杀。
刚才和他说笑的女人看到被说的右爪也是漏出来了一些安慰说道“东阳人有一句话说的好,小心使得万年船,小心总不是坏事,咱们不能把命丢在这个东阳。这是个孤狼领到的命令。除掉这座烽火狼烟更加方便咱们活动,你少叫狼头因为你生气。”
女人话说到这里也就没有再说下去。
他们是北离的探子,孤狼。
就像是荒莽草原上无数匹桀骜不驯的野狼一般啊,孤独而骄傲的活着。北离人信奉的只有两个战神,第一个就是他们的大汉呼楚努尔。而第二个就是他们一直信赖的图腾野狼。这种狡猾而又凶猛的动物是对他们牛群或者羊群威胁最大的生物。
他们虽然不通人话,但是却是能熟
练且果断的运用出各种各样不同的阵法。
这支五人小队也属于北离最精锐的探子孤狼,和冀州的锦衣使一样,他们身上充斥着每一片将要发生战争的地方。就像那些远远就嗅到新鲜血液的秃鹫一般,为那场注定要流血遍地的战争做着最充足的前奏。
狼是团结的,团结在一起的狼就连老虎都要畏惧三分,他们每五人一队,自己的头目就被称为狼头,剩下四肢由剩下的四人组建而成。他们就是早已经潜伏在暗夜之中的猎人,而两郎山前面的烽火狼烟台就是早已经睡着的绵羊。
被称为右爪的年轻黑衣男子用自己猩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有些干裂的嘴唇,眼神阴冷,重重的点了点头。
两郎山烽火狼烟台下面的一出关卡,说是关卡,实际上只是由几块破木头搭建起来的落脚点,其目的也是为了方便运送物资,不是刘三刀等人没有一点的警惕性,实在是这些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位置,一名看守正在凉荫底下靠着树干打着瞌睡,丝毫没有在意树枝上的沙沙声。
正在酣睡之际,一根弩箭瞬间射入到了自己的大脑之中,力道之大,竟然直接穿过了脑子,插在了树干之上,看守闷声倒下,自己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没有收到多大的痛苦,只是在睡梦之中就去了西天。
本来闷声倒下应该会出现很大的声音,但是早已经匍匐在周围的右爪却是早早的再次等候着,轻轻的接住已经没有任何生命的尸体。然后对着后面比划了一个一切处理完毕的手势。
剩下的四人紧紧的跟上,训练有素的样子倒是表明着这支五人小队的能力。
烽火狼烟台上今天值班的两人还在插科打诨,都等着孙平的等人将物资抗到山上。见着深处几件冀州军服的几人往前走来。还以为是在深
山之处训练的冀州兵甲,正在开口询问的时候。
一个妖娆的身影在后面腾空而去。一只虎爪干净利索的摸掉了两个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