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军命,也就不好违背。
张贺不忿的说道“他妈的,怎么叫咱们去干这个活儿,别人在前面打的热火朝天的不算啊,咱们在后面坐冷板凳伍长,你怎么不领取个别的任务。”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出了粮草,必然还有大量侦查军情的斥候,这些斥候就像是蒲公英一样撒的遍布都是,从而源源不断的往后面供应着情报。
作为冀州军宠儿的精锐斥候,白耳兵的众人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不悦。
贺八月手里拿着最锋利的战刀,手里拿着最具有最远射程的弩箭,骑着跑的最快的烈马。竟然要做这些跟在别人的屁股后面吃灰的事情。
大大咧咧的贺八月说道“伍长,北离方向还需要咱们兄弟探查呢,这些敲敲边鼓的事情兄弟们也是抬不起兴致啊。”
刘燕男转头瞪着满脸不高兴的袍泽兄弟,本来自己不想回答,想了想,沉声说道“我也不愿意接这个伙儿,可是目前还轮不到咱们营出任务。记住了,这些咱们只是观察,轮不到咱们出手。别说是那些散兵游勇,就算是成建制的几千人的北离骑兵,咱们也不能私自返回。知不知道,要是现在谁觉得心里不顺,就赶紧滚蛋。”
张贺骂道“真他妈的点背。”
戎马十多年的刘燕男显然也是心情不佳,用着自己的手上的马鞭狠狠朝着空气抽了两下,开着玩笑的说道“老子心里也不顺,谁他妈愿意即当爹又当妈的伺候这帮北离蛮子,不过话说出来,现在要是走,可就不能再回来了。”
看着叫伍长那根经常让人皮开肉绽的皮鞭子所有人不觉而立。再说伍长其实也没有说错,张贺这种将门之后也是知道军人依命令为天。
这些将门之
后具有温良恭俭让这些良好品质的人可少,在冀州这一亩三分地上,都是跟着褚大将军打天下的老兄弟,对他们自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了人的制约,这些在地方郡县之上作威作福的将门之后也是没有人敢随意的招惹的。
但是脾气算是脾气,这些将门之后对于军营是有一种天然的崇拜的,骨子里面的傲气也是支撑他们在军营之中生活下去的动力。
进了伍,脾气在厉害的公子儿哥在面对伍长一顿鞭子后也是连屁都不敢吭一声的,如果报出自己的家世之后,不光是给自己的家世丢人,就连自己也在这个队伍之中混不下去了。
面对自己的伍长,那些身居官位的老爹在家苦口婆心的劝导半天还不如伍长的一顿鞭子管用。
张贺眼神汇聚,自然也是不敢和伍长争一时的长短。
三十骑随后出发,斥候和行军不同,他们是一支没有后援和保障的孤军,所有的斥候都在自己的爱马蹄子上包裹着布匹,然后低头扶马背奔袭而去。
这些来去如风的斥候奔驰在冀州边境的平原之上,张贺缓了缓马速,和刘燕男并驾齐驱,嘿嘿的说道“这趟走的有些郁闷啊。对不对,头儿。”
刘燕男也是没有好奇的说道“闭嘴,要不要打赏你点鞭子”
张贺也一脸赔笑的说道“头儿,我知道你心里也是很不痛快地,但是能不能别老是用皮鞭子吓唬我了,这都是吓唬新兵的玩意。”
刘燕男听到这里冷冰冰的说道“你以为你是个啥,你和新兵有啥区别,你爹都和我说了啊,叫我好好的练练你。想当年你爹在我身上抽的可是更多啊。”
张贺也是涨红了脸,在冀州军营接班的事情也是多如牛毛,但是一点,不管军职大小,
都是要依靠军营累计,张贺虽然也是比较英武,但是战功和伍长一比,就是小巫见大巫。
看到张贺吃瘪,周围的几人也是随即的嘲笑一般。
贺八月同张贺关系最好,随后大声说道“你说你是不是闲得慌,头儿心里也不高兴,你现在这么说,这不是找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