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的狗剩子用着自己手里的桃木剑肆意的挥砍着刚刚发芽的柳树枝桠,看着身边这位长得不错的小哥哥全神贯注的看着他,自己显摆的心思更加的重了,一顿连说带比划。自己站在柳树上,皮孩子全身都是泥土和树枝,鼻子里甩着一串串的鼻涕。只不过自己弄脏了娘亲刚刚洗的衣服应该回家会被念叨一两天吧。不过这位年轻的大哥哥腰间上的剑应该是一把真剑吧,看起来好帅,自己以后也一定要成为那真正的侠客。
褚天华看着孩子用着手上的桃木剑在随意的笔画,有些忘我,在树下倚靠半天的他总是时不时的逗一逗这个孩子,总是担心这个孩子坠落树下。
“大哥哥,你的剑是真的吗。”耳边传来了一声稚嫩的声音。
果不其然是那个孩童,褚天华咬了一口手中的肉夹馍,也不往上看去,只是密封着眼,望着土路旁边络绎不绝的管道。每到这个时候总是有些胆子比牛还大的人总是借着买卖种子的名义在车上藏着盐铁。
虽然这些是朝廷断然不能允许的,盐铁买卖自古都是朝廷垄断的,但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句话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有着多如牛毛的人前赴后继的从事着这件会掉脑袋的事情,即使是每处的城管之上都会用着斗大的字写着“盐铁专营”甚至旁边会放着几颗被抓住盐贩子的脑袋。
“大哥哥,我要成为天下第一的剑客。上阵杀敌”褚天华耳边的稚童还在自言自语的说着。
褚天华看了看不远处正在赶来的一个妇人,手中还拿着一根擀面杖。嘴角微微的上扬,将剩下的一个肉夹馍挂到了稚童桃木剑的剑刃之上,说道“那这位大侠,你娘亲来了,准备回家吃饭吧。”
先是愣了一秒的稚童,回过头看着正在怒气冲冲走过来的娘亲,连忙的爬到树下连跑带哭的说道“别打我,别打我,我没有弄脏衣服。”
吃饱喝足的褚天华,独自一人踏上了那条许多人的都在走的路。即使褚天华在路边看到了暗格中的盐离子,也是熟视无睹。自己想抓住几个盐贩子以儆效尤,说实话并不难,但是冀州本就位置偏远,也算是个鸟不拉屎的穷苦地方,虽然苛捐杂税并不是特别多,但是百姓们的生活相比于江南的那些鱼米之乡的百姓相差还是太远了。
盐铁也算是冀州的特色,冀州靠近渤海,地理位置倒是得天独厚。老百姓们也太需要一些真金白银来维持生计了。本来刘青田这个号称自己总是说自己为国为民青衫羽扇已经做好了一系列的相关法度,奈何褚萍一压在压直至最后不了了之,本来刘青田运筹帷幕,令冀州成为聚宝盆的手段,如果自己称作第二,那么就没有干称作第一。只不过褚萍考虑到本来百姓所交军粮也是有些繁琐,所以就减轻了一些苛捐杂税和盐的惩罚。贩卖白盐两斗便可以达到处斩的法律,愣叫褚萍提升到四斗,因为这件事,还有不少言官上奏说褚萍私心不古呢。
褚天华不知道在哪叼了一朵狗草,轻装上阵,这次出行也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神游天下,自己已达到精魄黄境,身体早已经锻炼的不同寻常,没有任何的兴师动众,自己拿上了静心剑便开始游览天下。
这一路上倒也是悄无声息,身上也是只带了几张面额不大的银票和一小袋子碎银子,加起来不过百两,还不够在望北楼里喝上两壶花酒呢。
褚天华叼着那根已经没有头的狗尾巴草,活脱的像一个破落公子,只剩下手里那柄剑还算是有些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