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啊,你随我征战许久了吧”
“回统帅,三年零两个月,末将在垒儿堡是便是统帅手下的后勤总长,因统帅提拔才能得到这右威卫主将之职位,才好有机会衣锦还乡”
“冬青,这次战斗,可能会损失惨重,虽然已和兵部商讨但是他们并不可信任,可能会”
未等南宫恩说完,吕东青站起身来面无悔意的说道
“统帅,冬青誓死完成任务,末将愿以微薄之躯,辅佐统帅马踏北离”
“冬青啊,军师说这此出征,一旦无法突围,顷刻之间便会身首异处,我只有一个要求,死的时候不要被分尸各处,保证一个囫囵尸首,我消灭查尔汗赤金主力的时候我到你坟上祭拜”
“统帅,末将成功虽无把握,但是杀身成仁必不负众将所辜,北离狼子野心,冬青一不负爹娘养育之恩,二不负统帅知遇之恩,三不负同袍之责,虽死无憾,将军当以战死沙场,何须马革裹尸,等平定天下的时候,统帅面朝祁蒙山脉上一柱清香,告慰末将及手下千余名将士的亡魂。”这是一段发自肺腑的话语,是那么的悲壮,那么激昂,门口的哨兵也潸然泪下。
“冬青,云朵还好吗”
一句话好像说到了心窝处,七尺男儿不经眼睛模糊,是啊,他可以英勇负义,史书上会写上简单一笔,“吕所率千余卒,与北离铁浮屠会战祁蒙,吕之所率部亡”如果大胜可能会受到万代敬仰,香火祭拜,只是远在江南渔村的心上人,却不能再相见,无法与她日出而作如落而息。可能对吕东青所说一是天下,二便是美人了。他曾梦回江南,在山清水秀的地方与心爱的人共度余生。
“禀统帅,一切无忧,也请统帅不要乱我军心。末将只求保她一生无忧,也算是末将这一生有所交代,统帅保重,末将就此别过”吕冬青起身离去。
“冬青”已经闭口不言半天的南宫恩又吐出了两字。接着说道“一路小心”
此话一出,已经半只脚踏出营房外的吕冬青回身进来,跪倒再地“统帅,末将叩拜”
吕冬青可能不知道他这次能已八百破五万的殊荣归来,也不知道祁蒙之战最后只剩下三骑回来,更不知道这场战斗后,每次北离小孩在哭闹时,身边的老妇人都会说吕冬青来了的提青止啼。这一战奠定了他成为南宫恩以后军中的九大将之一,后世称为死战不退,百战不怠的铁甲营统帅吕冬青。
当然这些都是后
话,所有人都凝视着这支必死的队伍出征,每一个人脸上都写着毫无畏惧四个大字,更有甚至者昂首挺胸,对于他们来说这可能不是一场注定失败的战争而是自己以后荣华富贵的垫脚石。所有人都在等待着他们统帅南宫恩的出现,一身将军服的南宫恩在帐中走来,他没有进行站前动员,没有引导人们,他知道这支队伍所有的情感都在昨晚发泄完成,他只说了一句
“众将士,你们可能回不来,也可能会来,不管你们回来与否,我都将在查尔汗赤金的大营中写上你们的名字,你们这是队伍已准备死战,以后这个世上会出现一支以一敌百的队伍,它叫做铁甲营,而你们也将是这支队伍第一批的士族”此话一出,“战战战”的声音延绵不绝,他们知道,他们的魂魄有了家,这一支队伍的番号,将引领他们在这场战斗中,找到家的方向。、
吕冬青骑这跟随他多年的黄骠马,在队伍前走着,和李上善、常春、齐兵一一告别,他们曾经互相看不起过,互相打骂过,互相都想用刀砍死彼此,而现在他们只剩下了尊敬。
“老吕,咱不会说话,只有一句话,你要是死了,死之前告诉我杀了你的人是什么模样,我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会为你报仇”常春气呼呼的说道
“冬青,你别听老常这个嘴瞎巴巴,我找人给你算了,你一定是大富大贵的命,以后能取到好几个小老婆。”齐兵在旁边应和道
“吕将军,一路走好。”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刘松说道。
朝阳拉长了吕长青的影子,千余人的马蹄,脚步,号角在这片土地上逐渐消失不见。
“统帅,下次这种没有水平的帐,我去就好了,冬青要是不会打怎
么办”常青在旁边说道
“全军听令,所有斥候出发,未找到查尔汗赤金主力这不可回营,违者力战不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