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那一句自言自语
命雨娅宥算是听出来了,他是师傅耶律逍遥。
然而耶律逍遥的对面桌上坐了一男一女,这两人命雨娅宥并不认识,耶律逍遥却清楚他们的底细,此二人正是肖宴和柳碧莲。
也就是在这时候人们才注意到脚落里坐着一个小孩。
那小孩命雨娅宥认识,他是子迁,至于他此来的目的,却令人费解。
目光扫过众人,却不见子丹在场。
“逍遥好久不见敬你一杯”肖宴说完轻轻一拍酒壶,酒壶旋转着带着嗡嗡声向耶律逍遥飞去。
耶律逍遥筷子微抬,就托住了飞来的酒壶,酒壶停顿在筷子顶端就像生了根似的不偏不倚,滴酒未洒。
“肖宴”耶律逍遥大叫了一声肖宴的名字,惊得肖宴直打冷战,耶律逍遥略做停顿接着又道:“本教主从来不与人对饮还你”话未说完,挥手间将酒壶向前一顶,酒壶飞回去。
柳碧莲将酒杯往地上一摔,围住楼脚的那群人和二楼走廊的人一听到摔杯子,发起了猛攻。
命雨娅宥见楼下的人有聚拢在楼脚的人应付,自己在楼道上射下来的箭雨中挥刀护体,踏梯栏腾空而上。
大堂里,肖宴和柳碧莲连手已和耶律逍遥斗得酒桌木削横飞,人影交错。
在刀光剑影中,子迁躲到了桌子下面。
然而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一代枭雄耶律逍遥在肖宴和柳碧莲的恬蛊大法中,深中他们的蛊毒变成了他们的傀儡。
肖宴和柳碧莲的这些手下对现在的命雨娅宥来说不过是一个个木偶,她所到之处血肉横飞,很快清理了楼道里的敌人。
飞下楼来时发现师傅已经变成了听人主使的一具行尸走肉,他在残杀自己的手下和朋友。
仇恨的目光看向肖宴和柳碧莲,这二人不知道一生中做
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一声清叱,命雨娅宥使出了剑奴传授的暗红弥空刃。
肖宴和柳碧莲怎么经得住这种邪乎其邪的神仙法刃,双双暴毙了性命。
肖宴和柳碧莲的那些手下见主子已死,纷纷奋不顾身逃命去了。
就在这时耶律逍遥突然身躯自炸。
在一片声的教主声中消逝。
师傅
“师傅教你练手练式已经是最简单的了,你总是失败,看来你只有做弱者的命”
“师傅弟子知道该怎么做了”
“好真的知道了吗师傅叫你现在绣花”
命雨娅宥小声道:“师傅绣花的原料和针线在哪”
“你又不知道了吧我是叫你空手把绣花的全部过程比划一遍。”
命雨娅宥捻手做了两个挑针刺绣的动作,气得耶律逍遥转过身去。
“师傅徒儿做的不好吗”
耶律逍遥转过身来道:“你的绢呢丝绢准备好了吗放到夹具里了吗你的针线穿好了吗你的线捋齐了吗刺绣有你那样大动作吗”
“师傅成心刁难徒儿没有实物,本来就做不到”
“额算你说对了师傅正是此意”耶律逍遥说到这里,转身对在不远处练剑的列英高声道:“列英过来”
列英收剑巅着脚步过来道:“前辈”
“你现在放下手中的剑弹琴给你表姐看”
“是”
列英应着,退后三步做出取琴,放琴,打坐,调整琴的位置,拨玄调音,然后起手弹琴,整个过程连贯迅速,目不斜视,神情自若,宛如手中真有琴一般。
“看到没有为师要的就是这样的三天后再来见我吧”
耶律逍遥说完就走。
“师
傅”
耶律逍遥听到叫停了一下脚步,但没有回头。
“师傅不用等三天,徒儿现在就能做到”
耶律逍遥转过身来,命雨娅宥把看家本领在天工绣庄常做刺绣本事做了一遍。
耶律逍遥点点头道:“你总算懂得了一点皮毛东西,虽然只得其形未得其神,也方便练功了。”
师傅死了,回忆着那时耶律逍遥教武时的情景,命雨娅宥喃喃自语。
千赫高柒道:“如今教主仙逝,群教众无人主事,娅宥,你看”
命雨娅宥没看他,也没说话,擒着泪水口里连声叫着师傅跪了下去。
一时间盛教的人都全部跪了下去,都边哭边是各种说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