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执洲探查了十来分钟, 才放开她。
孟成悦跪坐在他怀里,低头整理裙摆,连脖子都红了。
搜索痔疮的范围, 被他扩大到了肚脐。
谢执洲把她挽起的头发放下来,慢慢梳理,“没有你一整晚躲房间做什么”
他宽大的手掌顺势往上, 爬上她多肉的地方。
“一整晚魂不守舍,叫你也不理我。”还以为是不好意思跟他说。
他犯浑次数多了,孟成悦由着他, 对衣服里的大手视而不见。只不过控制不住脸颊挂上了两颗红灯笼。
“你叫我了吗。”
谢执洲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嘴唇上轻啄一下, 问“想睡我么”
他突然说起这个, 孟成悦脑子一片空白。
“我”
“想也没用。”谢执洲勾了勾嘴角,“家里没套。”
“”
“我不想”
谢执洲把她的内衣扔沙发上“以后在家别穿了, 懒得解。”
“”
孟成悦跳下沙发, 转身跑回房间。
“换条裤子再睡。”谢执洲懒倦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手都湿了。”
孟成悦红着脸跑进衣帽间。
谢执洲站在门口, 抬手刮了刮高鼻梁。
他低头, 支得跟帐篷似的。
忍吧。
这辈子就喜欢这么一个, 没耐心也得忍。
两天后, 谢执洲拿到了孟成悦这套房子的共有产权证。
他又给她转了一笔钱,说是征求改造费。
乔迁新居的谢大少爷开始全面占领杂物间, 把他的珍藏宝贝们都搬了过来。客厅和阳台也都被改造了一遍。
孟成悦看着家里的东西一天天多起来, 和他商量“不然把客房改间书房吧。”
谢执洲吊着眉梢“不如我跟你睡我房间就能空出来当书房。”
孟成悦不敢管他了。
谢执洲买回来一张够五个人滚的大床, 组装完, 又换了窗帘地毯。
他在门上贴上一张纸非请勿入。
孟成悦“”
他越是不让进,她越是叛逆心起,盘算着等他不在家的时候溜进去看看改成什么样了。
又折腾了几天, 大少爷终于消停了。
“非请勿入”四个字,也换成了正规的木制标识牌。
仔细看,左边那个被红圈圈起来划了个x的小人还是个扎马尾的女生。
“”
针对性太强,孟成悦感觉她就是那个小人儿。
越针对她,她就越想进去。
因为谢执洲受伤需要人照顾,孟成悦已经快一个月没来公司。她只负责项目,管理应酬有专业经理人,她不在并不影响公司运营。
发现新的合作项目谢执洲依然是甲方,孟成悦打电话问沈琰礼是个什么情况。
沈琰礼没有透露太多,只说是长期合作关系。
这种大项目,就算她爸出马也未必能谈下来,孟成悦感觉,她是抱上谢少爷大腿了。
谢执洲今天出差去了临城,中午孟成悦随便找了家餐厅吃饭。
碰巧遇到陈铭幻陈子航两兄弟。
“孟成悦”见到她,陈子航表情意外,推了推眼镜,笑得憨憨的“好久不见。你在这附近上班吗”
陈铭幻“忘跟你说了,你们公司边上那家寻悦地产,悦悦家开的。”
陈子航刚毕业回国工作没两个月,今天才有空跟陈铭幻见一面,对孟成悦的事不了解“谢执洲投资的”
“哪,她爸的。说出来怕吓着你,我家悦悦可是临城首富的女儿”
临城首富这太玄妙了,陈子航半晌没缓过神。
“行了你慢慢儿震惊吧,我饿死了。”陈铭幻让服务员加了座,帮孟成悦倒茶“洲哥没跟你一块儿来”
“他去临城出差了,明晚回。”
“这是准备把生意扩展过去挺好,这样阿姨也放心。”陈铭幻说,“洲哥这人平时看着吊儿郎当,处理起家务事还挺细心。”
孟成悦“细心”
陈铭幻放下茶杯“现在谢氏集团655的股权在洲哥手里,你不知道吗”
孟成悦摇头,她没过问过他工作上的事。
“谢氏集团有十三家上市公司,就北城四家公司分红就超百亿,集团负债率只有16,就那位巨富电商大佬负债率都有百分之二十几,谢爷爷有多少资产是个谜。”
陈铭幻抿了口茶,捋了捋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须,分析道“要说洲哥为挣钱去临城开拓市场,属实没必要。”
孟成悦听懂了。
谢执洲去临城开公司,是为了让妈妈安心,好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问一下。”陈子航终于缓过来了,“孟成悦,你亲生父亲是沈良崧,沈先生”
陈铭幻“悦悦忙着呢,吃完还得工作,没空给你讲八卦,等回家你找我妹跟你吹。”
“我再消化消化。”陈子航挠挠头,看向对座上的漂亮女生,“你,跟谢执洲在一起了”
“嗯。”孟成悦点头,“我们在交往。”
“恭喜啊,我当年就看出他对你有意思,否则也不会为了你跟那个人动手”
“有病吗你”陈铭幻看了看孟成悦的神色,“提这事儿搞屁我他妈多余请你吃这顿饭。”
要不是孟成悦在场,他已经扔筷子走人了。
陈子航脸色白了一下“对不起我的错,孟成悦你别难过。”
“书呆子”陈铭幻气得咬牙,转头安慰孟成悦“这事儿跟他也没啥关系,咱不兴连坐,成不”
“没关系,都过去了。”
初三那年,孟成悦下课遇到陈子航和他表舅,对方热情邀请她坐顺风车,那天谢执洲没来上课,她想着陈子航是陈铭幻的堂弟就同意了。
没想到陈子航那个表舅送完陈子航,就把车门上了锁。
所幸孟成悦练过,没有让他得逞,打开车门逃了出去。
车子停靠的位置就在谢家大院隔壁,她边跑边喊谢执洲。
大门打开,谢执洲顶着一头乱发,双目无神“喊什么呢你吵死了。”看清她衣衫不整的样子,他神色陡变。
孟成悦只记得那个男人被打得浑身是血。
警察找到家里,把谢执洲带走了。
事情因她而起,谢执洲担心她被谢伯伯送走,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打人的原因。
那时她特别不理解,为什么明明是那个男人欺负她,谢执洲是为了保护她,反而要被处罚,谢爷爷还要赔偿那个男人那么多钱。这世界太不公平了。
谢执洲说“一码归一码,我揍他,我该赔钱。他欺负你,他也该受到惩罚。”
他带她去报警,鼓励她把这件事告诉了爸妈,把那个男人送进了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