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2)

伴生 籽潋 5325 字 3个月前

谢执洲探查了十来分钟, 才放开她。

孟成悦跪坐在他怀里,低头整理裙摆,连脖子都红了。

搜索痔疮的范围, 被他扩大到了肚脐。

谢执洲把她挽起的头发放下来,慢慢梳理,“没有你一整晚躲房间做什么”

他宽大的手掌顺势往上, 爬上她多肉的地方。

“一整晚魂不守舍,叫你也不理我。”还以为是不好意思跟他说。

他犯浑次数多了,孟成悦由着他, 对衣服里的大手视而不见。只不过控制不住脸颊挂上了两颗红灯笼。

“你叫我了吗。”

谢执洲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在她嘴唇上轻啄一下, 问“想睡我么”

他突然说起这个, 孟成悦脑子一片空白。

“我”

“想也没用。”谢执洲勾了勾嘴角,“家里没套。”

“”

“我不想”

谢执洲把她的内衣扔沙发上“以后在家别穿了, 懒得解。”

“”

孟成悦跳下沙发, 转身跑回房间。

“换条裤子再睡。”谢执洲懒倦的声音有些沙哑“我手都湿了。”

孟成悦红着脸跑进衣帽间。

谢执洲站在门口, 抬手刮了刮高鼻梁。

他低头, 支得跟帐篷似的。

忍吧。

这辈子就喜欢这么一个, 没耐心也得忍。

两天后, 谢执洲拿到了孟成悦这套房子的共有产权证。

他又给她转了一笔钱,说是征求改造费。

乔迁新居的谢大少爷开始全面占领杂物间, 把他的珍藏宝贝们都搬了过来。客厅和阳台也都被改造了一遍。

孟成悦看着家里的东西一天天多起来, 和他商量“不然把客房改间书房吧。”

谢执洲吊着眉梢“不如我跟你睡我房间就能空出来当书房。”

孟成悦不敢管他了。

谢执洲买回来一张够五个人滚的大床, 组装完, 又换了窗帘地毯。

他在门上贴上一张纸非请勿入。

孟成悦“”

他越是不让进,她越是叛逆心起,盘算着等他不在家的时候溜进去看看改成什么样了。

又折腾了几天, 大少爷终于消停了。

“非请勿入”四个字,也换成了正规的木制标识牌。

仔细看,左边那个被红圈圈起来划了个x的小人还是个扎马尾的女生。

“”

针对性太强,孟成悦感觉她就是那个小人儿。

越针对她,她就越想进去。

因为谢执洲受伤需要人照顾,孟成悦已经快一个月没来公司。她只负责项目,管理应酬有专业经理人,她不在并不影响公司运营。

发现新的合作项目谢执洲依然是甲方,孟成悦打电话问沈琰礼是个什么情况。

沈琰礼没有透露太多,只说是长期合作关系。

这种大项目,就算她爸出马也未必能谈下来,孟成悦感觉,她是抱上谢少爷大腿了。

谢执洲今天出差去了临城,中午孟成悦随便找了家餐厅吃饭。

碰巧遇到陈铭幻陈子航两兄弟。

“孟成悦”见到她,陈子航表情意外,推了推眼镜,笑得憨憨的“好久不见。你在这附近上班吗”

陈铭幻“忘跟你说了,你们公司边上那家寻悦地产,悦悦家开的。”

陈子航刚毕业回国工作没两个月,今天才有空跟陈铭幻见一面,对孟成悦的事不了解“谢执洲投资的”

“哪,她爸的。说出来怕吓着你,我家悦悦可是临城首富的女儿”

临城首富这太玄妙了,陈子航半晌没缓过神。

“行了你慢慢儿震惊吧,我饿死了。”陈铭幻让服务员加了座,帮孟成悦倒茶“洲哥没跟你一块儿来”

“他去临城出差了,明晚回。”

“这是准备把生意扩展过去挺好,这样阿姨也放心。”陈铭幻说,“洲哥这人平时看着吊儿郎当,处理起家务事还挺细心。”

孟成悦“细心”

陈铭幻放下茶杯“现在谢氏集团655的股权在洲哥手里,你不知道吗”

孟成悦摇头,她没过问过他工作上的事。

“谢氏集团有十三家上市公司,就北城四家公司分红就超百亿,集团负债率只有16,就那位巨富电商大佬负债率都有百分之二十几,谢爷爷有多少资产是个谜。”

陈铭幻抿了口茶,捋了捋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须,分析道“要说洲哥为挣钱去临城开拓市场,属实没必要。”

孟成悦听懂了。

谢执洲去临城开公司,是为了让妈妈安心,好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问一下。”陈子航终于缓过来了,“孟成悦,你亲生父亲是沈良崧,沈先生”

陈铭幻“悦悦忙着呢,吃完还得工作,没空给你讲八卦,等回家你找我妹跟你吹。”

“我再消化消化。”陈子航挠挠头,看向对座上的漂亮女生,“你,跟谢执洲在一起了”

“嗯。”孟成悦点头,“我们在交往。”

“恭喜啊,我当年就看出他对你有意思,否则也不会为了你跟那个人动手”

“有病吗你”陈铭幻看了看孟成悦的神色,“提这事儿搞屁我他妈多余请你吃这顿饭。”

要不是孟成悦在场,他已经扔筷子走人了。

陈子航脸色白了一下“对不起我的错,孟成悦你别难过。”

“书呆子”陈铭幻气得咬牙,转头安慰孟成悦“这事儿跟他也没啥关系,咱不兴连坐,成不”

“没关系,都过去了。”

初三那年,孟成悦下课遇到陈子航和他表舅,对方热情邀请她坐顺风车,那天谢执洲没来上课,她想着陈子航是陈铭幻的堂弟就同意了。

没想到陈子航那个表舅送完陈子航,就把车门上了锁。

所幸孟成悦练过,没有让他得逞,打开车门逃了出去。

车子停靠的位置就在谢家大院隔壁,她边跑边喊谢执洲。

大门打开,谢执洲顶着一头乱发,双目无神“喊什么呢你吵死了。”看清她衣衫不整的样子,他神色陡变。

孟成悦只记得那个男人被打得浑身是血。

警察找到家里,把谢执洲带走了。

事情因她而起,谢执洲担心她被谢伯伯送走,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打人的原因。

那时她特别不理解,为什么明明是那个男人欺负她,谢执洲是为了保护她,反而要被处罚,谢爷爷还要赔偿那个男人那么多钱。这世界太不公平了。

谢执洲说“一码归一码,我揍他,我该赔钱。他欺负你,他也该受到惩罚。”

他带她去报警,鼓励她把这件事告诉了爸妈,把那个男人送进了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