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原来是传说中的大师姐”徐小北满脸惊呼,随后又陷入无尽的悲痛中,默默地道“师姐师父他他”
瞧着面前这刚刚认识的师弟,那一脸悲痛欲绝的模样,女子心里咯噔一跳,焦急地询问道“师父他怎么了”
“他”
“他三年前便已油尽灯枯。”
“”
“师姐师姐”
山下一座孤坟前,宋婉宁瞧着石碑和微微隆起的小山包,内心五味杂陈。
“师父”
“您可还在怪我”宋婉宁抬手抚摸着石碑,言语中充斥着哀伤,呢喃自语道“因为当年徒儿的冲动与任性,让您一身的修为毁于一旦。”
“师父”
“徒儿错了真的错了。”宋婉宁抿着嘴唇,悲痛地说道。
此时,
站在边上一言不语的徐小北,听到自己大师姐的这番话语,心中感到一丝诧异,怎么感觉这里面的故事,扩充扩充都能写一本三百万字的小说了,而且自己的师父以前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可为什么留给自己的仅有一本基础剑法,一本基础的吐纳运气之法,以及一座破败不堪的道馆
难不成都被师姐给搜刮光了
“师弟”宋婉宁看着自己师父的墓碑,略显失落地地询问道“师父临终前可有说什么吗”
“有”
“师父说我并非是本门独苗,我还有个大师姐然后”
没等徐小北说完,宋婉宁转过脑袋,望着身边的小师弟,焦急地催促道“师父说什么了”
“其实也没什么”
“就说可惜可惜,罢了罢了。”徐小北说到这,犹豫了片许,继续道“师姐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师父之间有什么矛盾,但师父临走前提起你,他老人家眼神中依旧带着关爱与心疼。”
宋婉宁没有说话,怔怔地望着眼前的这座墓碑,心里百感交集回头看向了自己的师弟。
师父走了那眼前这位陌生的师弟,应该是自己最后一位在世的亲人了。
“你何时入的师门”宋婉宁问道。
“也就三年。”徐小北回答道“我刚入师门不久,师父便驾鹤西去然后留下一本基础剑法,一本基础的吐纳运气之法,以及一座破败不堪的道馆。”
“那你怎么度过的这三年”宋婉宁又问道。
“呃”
“每天打打坐,练练剑,然后帮二十里外的乡亲们解决一些事情,换取点银子。”徐小北歪着脑袋,一脸纯真地道“大概就这样虽然很清苦,但也不闲着。”
听闻自己师弟的这番话,宋婉宁迟疑许久,缓缓开口道
“师弟”
“你可愿与我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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