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青衣,有着硕大脑袋的矬子从土里钻了出来,随后把楚随心放在地上。矬子用手捂着额头上的大包,显然刚才他是一头撞在了望君归的剑脊上。穿着一身灰色衣服的矬子气急败坏,用左手指着南宫久岸骂道“王八蛋,就是你挡住老爷我的去路,还把老爷的头给撞出个大包”
南宫久岸一招手,望君归倒飞回他的手中。南宫久岸兴灾乐祸大笑道“矬子,你想从我的手底下把人救走门都没有嘿,只把你头上撞个大包,那还是轻的要不是我想活捉你,我就用剑刃把你的脑袋开瓢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矬子揉了揉额头上的大包,呵呵冷笑道“爷爷的头可以撞出大包,却开不了瓢能把你爷爷的头给开瓢的人,这世间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你娘的,要不是爷爷带着少侯爷跑路有些束手束脚,就凭你这样的废物棺材板,也能挡住你皮爷爷”
南宫久岸听到矬子把楚随心称为少侯爷,猜他是安越侯府的人。南宫久岸用下巴点了点矬子,怒目而视道“喂,你这矬子叫什么名字你是楚随心的什么人”
矬子挺了挺胸,用左手拍了拍胸脯,高声道“你爷爷我叫皮君弘,是安越侯府百羽营的高手不过说来也不算什么高手,至少在百羽营的高手里,我只能排上个七八十名的样子。但是用来对付你这样的废物棺材板,那是绰绰有余了你娘的,撞的你爷爷头好疼”矬子皮君弘一边骂着,一边用着揉着额头的大包。
南宫久岸见这皮君弘腰里别着一把小短刀,也就一尺多长,忍不住讥笑道“喂,你就拿着这么一把破刀子对敌是用来削苹果给敌人吃的还是提着把小刀要把敌人笑死嘿,还真看不出来,你这厮个子虽然没有三块豆腐高,嗓门还不小怎么的,你是想靠大嗓门吓唬人吗”
皮君弘本来就因为身高自卑,他很介意别人骂他矮,此时听到南宫久岸出言讥讽他的身高,不由火冒八丈,皮君弘跳着脚骂道“我呸放你的狗屁个子大小是父母给的,你皮爷有什么办法嗓门大怎么了总比你这三竿子打不出一个响屁的货要好上一百倍”
南宫久岸见皮君弘被激怒了,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南宫久岸取笑道“我说这位还没有三块豆腐高的皮爷,你就别跳了,你这跳起来是想打我的膝盖吗哎哟,可吓死我了,我好怕怕啊哈哈哈哈哈”
皮君弘闻言大怒,拔出腰间的小短刀,愤然扑向南宫久岸。南宫久岸斜着眼睛看皮君弘,根本不把对方放在眼里。一个不过二流的高手,有什么资格挑战天下第五南宫久岸的衣衫无风自动,金色罡气隐隐从衣袍中透了出来。只要没有楚随心的压制,南宫久岸并不惧怕这里的任何一个人。
一道青光闪过,皮君弘眨眼间就到了南宫久岸身前。皮君弘面露狞笑,骂了一声“阉狗”,皮君弘手中短刀银光闪耀,直切南宫久岸的大腿根部。若是给这一刀切中,南宫久岸多半要变成太监了。南宫久岸见皮君弘下手狠毒,不由气笑了,出言骂道“好狠的矬子”
皮君弘见南宫久岸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心中有些疑惑,只要他这一刀下去,南宫久岸就要变成太监了,可这家伙为什么半点儿反应也没有就在皮君弘愣神的一瞬间,他的刀已经刮到了南宫久岸的衣袍。皮君弘心头反倒更加不安,他心中暗道没道理啊这匹夫为何不闪
南宫久岸的身影凭空消失了,皮君弘一刀斩空。皮君弘猛省,他心中暗叫不妙,“不好中计了”皮君弘来不及回头,加速前冲,试图躲开南宫久岸的反击。
晚了,皮君弘的屁股上挨了重重一脚,整个人就像皮球一样飞了出去。皮君弘摔在地上,脸先着地,破刀也摔脱了手,简直摔得七荤八素,这下可真是快要摔成狗了。要不是他平时练习功夫时没少钻洞入土,天然脸皮厚的话,今天这一下多半要被摔伤了。
一脚踢飞皮君弘的南宫久岸大笑起来,拍了拍手,轻蔑道“废物点心三脚猫功夫,也敢来这里学救人真是丢人现眼”
不等皮君弘站起身,南宫久岸就已经如影随行而至,南宫久岸一脚踩住正想挣扎着爬起来的皮君弘,随意一招手,便把那把短刀抓在手中。南宫久岸手握短刀,狞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皮先生一心求死,那在下也就不客气了”南宫久岸把手中短刀高高举起。
皮君弘见南宫久岸就要一刀刺下来,顿时吓得魂不附体,高声道“慢慢着”
南宫久岸皱眉道“你在临死之前还有什么话想说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