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山终于动手了,只见一道灰色身形如同疾风一般,卷向包良逸。剑光森森,彻骨寒冷,将包良逸裹在当中。包良逸见自己被剑光罩住,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沉下心,挺枪向前,奋力搏杀。盘蛇枪法神出鬼没,却挡不住祁长山无边剑气。不出十招,包良逸又中了三剑,一剑刺在左肩,另外两剑刺在左右腿上。
包良逸再也站不住,一个跟头摔在地上。包良逸咬牙硬撑着,拄着大枪又站了起来,可惜无力再出枪去刺祁长山。包良逸虽然两腿颤抖,硬撑着站在那里,可就是不想屈服,仍是对祁长山破口大骂。
祁长山又向前刺出一剑,正中包良逸右腿,包良逸仰天摔倒在地。祁长山提剑上前,走到包良逸面前,用剑指着包良逸的胸口道“本事不怎么样,也就只剩下嘴硬的本事了等一下老夫把你大卸八块,嘴也给你砍烂,我看你还怎么骂”
包良逸心知今天在劫难逃,哪里肯服,仍是一口一个老王八蛋的骂着。东丘城众兵将见主将被人打倒在地,都大惊失色,三名亲兵小尉来不及多想,带着上百亲兵赶来救援。祁长山抬起头,望见三名小尉带着上百士兵围拢上来,试图救回包良逸,祁长山冷笑一声道“没有人可以在老夫手中把人救走”
祁长山手中长剑斜指地面,怒目圆睁,袍袖鼓荡,显然已经是真气充盈,要大开杀戒了。
被打倒在地的包良逸心知不妙,立刻大声吼道“都闪开,都闪开”
东丘城的兵将哪里肯听,一名小尉大声吼道“兄弟们,给我冲,砍死这个老匹夫,救回包将军”数百军卒发一声喊,抡刀挺枪,扑向祁长山。
祁长山双脚顿地,地面忽然如蛇形隆起,向四周扩散开去。还不等东丘众兵卒反应过来,狂暴的劲气便已经在脚下炸裂。已经跑进攻击范围的众兵卒顿时被劲气炸得骨肉横飞,当场就死了数十人,其余人也被震得狂喷鲜血。三个小尉中,冲在前面的两个已经被劲气撕裂。
包良逸痛彻心扉,这些兵将都是他亲自训练出来的亲兵,在整个东丘城也是精锐中的精锐。可是他的这些精兵,在祁长山这样的高手眼中,小命根本不值一提,随意想杀就杀。
包良逸再次撑着大枪,挣扎着站了起来,包良逸两腿哆哆嗦嗦,却仍然硬撑着,对祁长山怒目而视,包良逸大声道“老匹夫,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要伤害我手下士卒”
祁长山怪笑上前,又一脚踢倒了包良逸,低下头问道“好一位爱兵如子的包大将军怎么,手下损失了士卒,你心疼了告诉你吧,今天老夫把你们杀个片甲不留,让你们知道,这大越的天下,是种大司马的天下谁敢反对大司马,谁就得死无论他叫包良逸,还是叫楚随心”
祁长山高高抬起右脚,一脚狠狠跺了下去,他要一脚把包良逸踩死。眼见得包良逸就要死在当场,可就在祁长山一脚踩下去的瞬间,忽然一道疾风般的影子滚了过来,出手直接袭向祁长山的后心,一声闷雷似的大吼“祁长山,脚下留人”
正在得意的祁长山忽然听到身后风声不善,急回头,却是一人用掌打向自己的后心。祁长山见这人身法极快,心头大震,仓促间不及多想,回手一挡,砰一声响,祁长山被震出五步开外。
那人出手救下包良逸,倒也没有再进攻,只是望着祁长山冷笑道“祁老怪,你欺负一个年轻后生,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和我过过招”
祁长山被一掌击退,心头大震,当世能用掌力击退他的人可不多。祁长山惊疑不定,上下打量那人,疑惑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笑道“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救下包将军,你同意不同意”
祁长山沉着脸道“老夫同意又怎么样,不同意又怎么样阁下不要以为和老夫对了一掌,占了些优势就目中无人老夫可不是好惹的”
包良逸躺在地上,看到那个出手救他的人,是个形容枯瘦的老者,包良逸很疑惑,自己并不认得这人,他为什么要出手救下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