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名哭了,谢慈你给妈妈争气点,不要重蹈覆辙爱上她她对你很坏她也不是真心救你的她是为了利用你
匿名要了命了,感觉被作者拿捏了,女主突然帅到我了,她以后还会变蠢吗要是一直这么帅,我对她还算满意。
匿名楼上怎么对女主这么苛刻啊真把她当儿媳妇看
她迷迷糊糊的闭着眼,却能看见这些脑子里的文字,这一次她没那么讨厌这些“评论”了。
要不是这些评论在她被司厌就走时说谢慈的男主,男主死了这个世界、这篇文就崩了,不可能继续写的下去,作者肯定会再次从头修文,重来一遍。她差点就忘了这件事。
决不能重来,她才刚刚拿到她的剑,决不能允许“修文改剧情”“重头再来”,这样的事发生。
她不想再回到从前,被人瞧不起,骂蠢货
她不要
有只手轻轻蹭了蹭她的眼尾,好温柔地说“哭什么难受吗”
那声音是谢慈吗
她想要睁开眼看看,可身体里烧的厉害,她又昏了过去。
窗外的阳光安安静静的筛进来,一缕缕落在床边,谢慈的银发上、琥珀色的眼睛里,阳光下他宛若一捧雪,随时要消融一样白。
他垂眼看着榻上昏睡的司迦,她身上脏兮兮的衣衫还没换掉,因为她紧紧抱着那把剑,不愿意松手。
她就那么脸色苍白的蜷缩在榻上,抱着生锈的剑,在睡梦中掉着眼泪。
像冰天雪地里一只孤立无助的幼鹿,紧抱着枯木取暖。
他托着她苍白的脸,将灵力一点点度入她的体内让她好受一点。
她的眼泪湿湿热热淌在他手指上,他看着她眉心多出来的一点红色印记,仿佛朱砂痣一样。
可他知道,这不是朱砂痣,这是欢喜魔神的残魂钻入了她的体内。
她的身体现在烫极了,是魔神的残魂在作祟。
不知是不是难受,她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呜咽声,将脸贴在了他的掌心里。
谢慈手指细微的颤动,挪不开眼的看着她。
有人敲门。
掌教推门进来,站在几步之外,恭敬的叫他,“师”却又忙改口“谢弟子,您的伤要紧,不该再虚耗灵力。”
谢慈的手指一动,忙将捧着她脸的手收进了衣袖了。
“这是您要的清心丹。”掌教双手将手中的丹药瓶子奉上,“这丹药炼得不易,这一瓶是现下太初宗门能拿来的。”
“恩。”谢慈接在手里,倒了两粒在掌心里,想给她喂进去,可她怎么也不张嘴,只落着泪抱着她的剑,死死抿着唇挣扎,挣扎的剑柄打在谢慈的手腕上,痛的他颤了一下,那两粒丹药掉在了地上。
剑气在他手腕上撞出一片淤血。
“小心。”掌教吓的心惊,那把剑不是普通的剑,万一出个差错谢慈的手就没了,他忙在掌心蓄力,“这把剑还是要先收走镇压才好。”伸手便想去拿走那把剑。
谢慈伸手拦下了他“别动那把剑。”
她会发疯。
掌教望着谢慈,只好收回了手。
房间里安安静静,他看着谢慈重新又倒出两粒丹药,放在半盏温水里化开,耐心又细致的一勺一勺喂给她。
他很想问谢慈,打算怎么办
她拔出了那把剑,放出了欢喜魔神,毁掉了整座赤山,可能会入魔该怎么办
可他垂眼看到谢慈又渗出血的腿,只剩下叹息“您该好好处理一下伤口,您的腿”
外面忽然吵嚷起来,听声音竟是丹彤掌戒和那名太一剑宗的弟子林枫。
掌教皱了皱眉,拱手行礼,先一步退了出去。
谢慈垂眼将她唇边的药渍擦掉,听见外面林枫在和丹彤吵
“太初宗门还有没有讲理的人了我与我师弟都可以证明是司迦救了我们是她拔剑杀了魔神,我们才得救掌戒为何还是要咬定是司迦放出了魔神”
丹彤掌戒只说“太初宗门的事,向来轮不到其他门派插手,司迦该如何惩戒不需要向你这小弟子报备既然你们已经无碍,就尽快离开太初宗门。”
林枫愤恼至极“既然如此,我偏要留下,等她醒了带她一起走”
榻上昏迷的司迦仿佛被惊醒一般,抱着剑猛地坐了起来。
谢慈手中的药碗被撞翻,洒了她一身,他慌忙伸手去替她擦,就看见她呆愣愣坐在那里,呆愣愣在哭。
“司迦”他叫她,“你醒了吗”是醒了吗
她仍然呆愣愣地坐着,也不知在望什么,掉着眼泪说“我不要去少阳山不要被洗髓不要很冷很黑,很多很多鬼魂”
谢慈望着她,心里发软,隔着单薄的衣衫握住了她紧绷的手腕,轻声说“不去,你不去。”
她似乎听见外面林枫的声音,呆愣愣地看着窗外说“他带我走”
谢慈顿了顿,很轻很轻的问她“你要跟他走吗司迦”
她抱紧那把剑,点点头,呆呆“恩”了一声。
谢慈不知为何心里像淹了酸涩的醋,腿痛的厉害,垂下眼替她擦干衣衫说“可你只见过他一面,怎么能随便跟他走。”
作者有话要说谢慈我也不想可是她抱紧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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