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靠着椅背坐的五条悟瞬间挺直了腰背,漂亮清澈的蓝眼睛直直的盯着光里“你比我还小呢”
光里动于衷“情况不同,不可相提并论。”
“怎么就不相提并论了难道你不是比我小一岁吗”
“还是说我不配”
五条悟执拗的看着光里,眼眶有些微红“我不配有你这样的朋友。”
见此情景,光里明白五条悟已经知道他里人干得好事了。
除了的寥寥几人,从不将其他人其他事放在眼里的神子在从可以战场玩的短暂喜悦平息之后,就开始查星见的前因后果。
这一查,五条悟就查到了自己在其出力的手笔,那时他的想法不甚清楚,只是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将自己的院落夷为平地。
收到消息赶过来的母亲死死抱住他,求着他停手,因为据说他那时候的表情很可怕,像是想要血洗五条一样。
五条悟很不理解,他质问母亲为什么明知光里是他的朋友里还要对星见动手,母亲默默流着眼泪摇头不语。
匆匆赶来的父亲告诉了他,因为他和光里的关系好,好到光里轻易就左右他的想法。
而五条不需要一个对外人言听计从的六眼神子。
五条悟只是五条的神子。
那你们就不怕我生气吗
不怕,因为我和你母亲还在。我们是你的软肋,除非你狠到为了星见光里杀了生父生母,可那时候星见光里必死疑。
届时五条拼尽一切都要除掉星见光里。
悟,你要害死你的朋友吗
为什么
因为你不够强。
不够吗
不够。否则你重视的一切都人敢动。
龙有逆鳞,触之即死。
为了没有人敢冒犯你的逆鳞,竭尽全力成为龙吧
在此之前,悟,收敛你坦荡直白的感情。
这不论对你还是对他,都好。
父亲,你不该劝我放弃光里吗
因为我是你父亲,我更希望我的儿子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而不是成为族期盼的神。
神不好吗
悟,那你为什么又要靠近星见光里
你以前,就是五条的神啊。
记忆的后是父亲平静微的脸和母亲红肿的眼睛,五条悟的父母高兴星见光里将他带入了红尘人间,但是五条的其他人不高兴。
所以有了五条对星见滑入深渊的推波助澜。
他们要抹消五条悟的唯一例外。
五条悟很庆幸他们失败了,但是再次面对光里时,他一股脑的涌出了数惶恐不安。
或许他们成功了呢光里肯定知道了五条的所作所为,光里会不会责怪他为自己添了那么多的麻烦
光里的情绪总是藏得很深,平静淡然的好像一切都波澜不惊,但五条悟知道,不是这样的。
光里对不喜欢的,从来都是视,那个东西就像变成透明的,在他的世界里完全消失了。
五条悟绝不愿意他也在光里的世界里消失。
但是他现在毫把握。
“我是不是不配”五条悟红着眼问。
有像逼供。
光里开了个小差,随后说“你以为不管什么事我喜欢株连”
“欸”
“你若不配,”光里扫了眼五条悟到现在还握着他不放的手腕,“你还全须全尾的坐在这里”
迫自裁谢罪的深津雄可是好的前车之鉴。
五条悟闻言,顿时破涕为。他一放松通红眼眶里憋着的眼泪就掉来了,真的是一边掉眼泪一边。
光里嫌他邋遢,在手边没找到纸巾,只好将自己口袋里的手帕塞给了他。
“赶快擦擦。成何体统”
五条悟拿着光里干净的手帕就往自己兜里塞,然后他取出自己的手帕,一边擦一边说“不丢脸,只有光里看到了。”
“只有我”
“他们不敢看。”五条悟冷静的说。
机舱内的其他人果然没敢往他们两人这边看,飞行员戴着耳麦专驾驶飞机,而另一个通讯员也戴上了耳机眼观鼻鼻观,当自己是小聋瞎。
多亏这位向来我行我素的大少爷在情绪激动的关头,还注意到人了。
直升机行驶了一阵之后,飞行员的线电突然收到了变更航线的指示,通讯员也立刻告知光里两人,有一艘为前线运送补给物资的运输舰船敌军探知,目前正异者袭击,请他们前支援。
“这么快就可以活动筋骨了不赖嘛”
五条悟迫不及待的跺了跺脚,好战的他一脸跃跃欲试。
“战场不比以往,炮弹眼,你必须全程开启限防御。”光里有不放的叮嘱他。
五条悟头“知道啦,到时候你不令我就不解除限”
“这倒不必,以你的承受力为主。”打上头把脑子给烧坏了就行。
话虽如此,光里还是给了五条悟几块防护用的玉符,保证五条悟就算晕过掉到海里,也撑到光里救他。
“我就这么不让你放吗”五条悟小声嘟囔。
“少校,已经抵达目的上空”通讯员在这时大声报告,飞行员也说“即将降高度。”
光里站身“不用降,直接打开舱门。”
“是”
机舱门一打开,狂风就从外面冲了进来,光里站在舱门口,头发与披风烈烈狂风吹得疯狂舞动。
“直接跳吗”五条悟凑到旁边,往外看了看。
为了防止异者突袭,直升飞机飞得较高,以目前的高度往看,底的船和上面的人都是小小的影子,是足以让恐高症患者吓晕过的程度。
“嗯,我先。”光里手多出了一把冰晶铸就的剔透长剑,抬手压住帽檐,就直接一跃而。
于是,底船上的人们只看到空先是降一道黑影,紧接着一条由冰霜凝结的长廊横空出世,几乎是瞬间便连接了天上的直升飞机与海面上的运输舰船
身形修长的黑发少年持剑轻巧的落在了甲板之上,随后一声充满愉悦的响亮欢呼声顺着那条冰霜长廊从天上迅速滑落来
之所以说是滑落,是因为那声音的主人,白发少年踩着长廊如同滑冰一般滑行,后顺利的降落到了黑发少年身边。
以夸张的降落式亮相的五条悟直接盯上对面舰船上的金发男人“光里,那伙就是我的了”
说完他如同脱缰野马一样直接朝对冲了过
光里挥剑为他脚铺开一条冰霜长廊,便转身挡了敌人阴诡的突袭
“咔啦”
那犹如艺术品般剑身上的寒气顺着兵刃交接之处蔓延而上,敌人握刀的手直接刺骨的深寒冰冻,立刻后退,然而还没等他为摆脱了这可怕的冰霜攻击松一口气,就发现自己握刀的那只手已经从手腕处齐根而断
低温将他伤口的血液也一并冻结,麻木神经,连痛苦都感知不到。
他惊恐的望向那个看来年纪很小的对手,光里平静的振落敢直接面对天霜剑至寒剑身的敌人遗留之物。
冻成一团的刀和断手掉到甲板上发出一声脆响,与此同时,它们的主人也成了天霜剑的亡魂。
以至寒瞬间夺生命,冻成冰块后又碎成粉末,尸骨存的式。
光里转身抬眸,五条悟盯上的金发男人为了保护舰船,不得不离开自己的舰船,和五条悟在空搏杀。
做得不错,五条。
光里在夸了五条悟一声之后,再次朝对面的敌军舰船挥剑
只是一剑
天霜寒气顷刻间就将那一艘舰船冻结成一大块冰块,包括船上的一切。
“咔擦”
是冰块破裂粉碎的声音。
那艘舰船步入了偷袭光里者的后尘。
望着漫天飞舞的雪亮冰晶,甲板上霎时间鸦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