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落毫不在意,来到它面前时,一脚踩在它的翅膀上。
魔雕差点炸了,胆敢踩它的翅膀,它要叼死这可恶的人类
在魔雕的嘴叼过来时,叶落伸手掐住它的嘴,压根儿就不怕那锋利无比的鸟喙,黑漆漆的双眼盯着它,“下次再敢给我投鸟粪,我弄死你”
魔雕“”
“还有,以后你就是我的座骑,敢不听话,我烧掉你的羽毛”
她松开捏住雕嘴的手,将手覆在它的脑袋上,揪了一根毛,魔雕发出一声哀鸣声,可怜巴巴的,就像被恶霸盯上,无力反抗的可怜少女。
叶落将揪下来的金红色的雕毛放在手心搓了搓,轰的一声,那雕毛起了火。
一股羽毛烧灼的味道弥漫开来,燃烧的羽毛掉在地上,渐渐地变成一滩焦黑的痕迹,叶落的声音幽幽地响起“原来魔雕的毛燃烧后,和普通的鸡毛差不多嘛,都是一样的味道”
魔雕这个魔鬼
“以后不听话,就烧掉你的毛,顺便将你烤来吃了”
叶落打量魔雕,眼里是毫不掩饰的食欲,青鳞派一霸终于忍不住瑟瑟发抖,知道这个家伙是真的想吃了自己。
她竟然对它有食欲,太可怕啦
等叶落大发慈悲地允许它离开后,魔雕发出一道凄厉的叫声,连滚带飞地跑了。
它被吓坏了
那些看到叶落恐吓魔雕过程的人脸上露出一言难尽之色。
秋少栾也忍不住看她,见她径自离开,迟疑了下,不由跟过去。
然后就见叶落去找管事抽签,想要继续比赛。
他实在不能理解,不禁问道“你为什么要来高级法师赛场你不是检查自己的实力吗”
叶落看他一眼,“只一个不够。”
什么叫“只一个不够”秋少栾不能理解,也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便跟着她的脚步,看她去挑战其他的高级法师。
叶落来到高级法师赛场的第二场比赛的对手是欧阳栖,一个擅长使用魔枪的高级法师。
欧阳栖和秋少栾是青鳞派齐名的高级法师,他的魔枪所指之处,从未失手,很多肆虐祸乱的魔兽都死于他的魔枪之下,使他成为远近闻名的魔枪猎手。
欧阳栖看到自己的对手时,面露不悦之色。
“什么意思我许久没回门派,难道咱们门派已经堕落到连初级法师都能随随便便到高级法师赛场”
裁判对这事已经很淡定,说道“这事符合排名赛的规矩,请不用质疑”顿了下,他好心地提醒,“还请欧阳公子认真对待比赛。”
欧阳栖略有些邪气的脸露出张狂的笑容。
笑话,对上一个初级弟子,要让他认真对待比赛
比赛开始时,欧阳栖就懒洋洋地抬手,朝叶落射出一枪。
所有人都没想到他出手这么干脆利落,对一个初级法师也会用魔枪,眼看着那魔枪爆出第一弹,银色的子弹破空而来,很多人都为叶落担心。
子弹射中比赛场边缘的围栏,围栏轰的一声爆炸开,爆成漫天粉末。
叶落的身影消失在原地,下一刻,欧阳栖连续朝空气中开了几枪,每一枪的轨道都不一样,只有眼力极佳的人才知道,欧阳栖的每一枪所对位置,都是叶落移动的位置。
可惜欧阳栖的速度虽快,却仍是没有快过叶落。
一只手捏住了魔枪的枪口,那把被欧阳栖珍爱的魔枪被那只白晳纤细、骨节脆弱的手硬生生地掰弯。
叶落握着魔枪,一脚将满脸惊愕的欧阳栖踹下比赛场。
所有的观众“”
裁判“胜者初级弟子叶落”
欧阳栖蹲坐在地上,满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秋少栾走过去,好心地问“你没事吧”
“怎么可能没事我有事啊”欧阳栖满脸不可思议,“那家伙是初级法师她其实是隐藏了实力的高级法师吧啊啊啊我心爱的伙计,她将我的伙计掰弯了,我的伙计”
欧阳栖惨叫出声。
大概这声音叫得太惨,经过的叶落不由看了一眼,无辜地说“比赛之中,偶有失手,这是正常的,你要接受这点损失”
欧阳栖红着眼睛瞪着她,这个魔鬼,这怎么是一点损失损失大了去
叶落没理他,继续去参加下一场比赛。
欧阳栖差点被她气得一个仰倒,猛地追过去,他要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这么厉害
等看完叶落接下来的几场比赛,欧阳栖不仅没有看出叶落到底是何方神圣,反而更懵逼。
“这家伙真的是初级法师”他满脸不可思议。
秋少栾点头,“她确实是初级法师,她身上的魔力骗不了人,不过她的战斗力不仅是初法师”
欧阳栖已经看明白这点,“咱们门派几时出了这么一个怪物”
秋少栾苦笑道“她其实一直都挺有名的。”
“什么”
“就是你以前瞧不起的废材,在初级法师等级滞留了五年,曾经还被你嘲笑过”
“那个倒霉鬼”欧阳栖惊愕。秋少栾点头,看向比赛场上的叶落,心中微沉。
等比赛结束后,秋少栾没有再看,他去祖父那里见了弟弟秋少渠。
这段时间,秋少渠一直在祖父这边养腿,虽然他吃了续脉丹,被打断的腿也好了,可仍是要养上一段时间,否则腿会长歪。
这些日子,他过得十分憋屈,对叶落的恨意也更甚。
见到兄长出现,他急急地问“大哥,你到底有没有为我报仇”
秋少栾没有回答他,问道“少渠,你老实告诉我,你和叶落的比赛,当时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我没做什么啊我就只是想将她踹下比赛场。”秋少渠目光微闪。
秋少栾对这弟弟非常了解,一看他的模样,就知道这其中还有隐情,他冷下脸,严厉地道“说实话”
秋少渠身体一僵,自暴自弃地说“我只是在比赛时先将她打了一顿,毕竟在比赛之中,这种事不是正常的吗可是谁让她一直不肯服输,我下手就重了一点”
当时被她抱住腿时,他不过是想踩断她的手,让她放开自己。
她浑身都是血,脏兮兮的,血都沾到他的衣服上,他自然不会高兴。
秋少栾说道“既然是在比赛之中,那么她打断你的双腿,也是正常的,是吧”
“这怎么能一样”秋少渠脱口而出。
秋少栾面无表情地问“怎么不一样你故意打伤她,所以她故意打断你的腿,很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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