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钱串子带来的钱上门了,就笑着说道“张老哥够意思啊,我这刚开业你就带客人来,兄弟们真是感激不尽啊。”
又道“您还是先介绍介绍这位是谁吧,我还什么都不知道呢啊。”
“哎呀,我都忘了。”
张三开笑呵呵的有模有样“咳”“咳”的清了清嗓子,隆重介绍道“咱们柳城啊地处鄂北,这鄂北算是楚文化的发源地了,从来都是能人聚集之地,但咱们楚老板依然是其中的翘楚”
来人立刻阻拦道“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我不是楚总,我是他的司机,叫我虎哥就行了。”
这人一看就是保镖,但也不是普通保镖,人高马大的带着一身煞气,一看就是拥有一身横练的工夫。
他眉头紧锁的来回看着,很不以为然的说道“张老哥,你说这有高人我才跟你来的,可我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啊。”
张三开立刻笑呵呵的说道“这叫山人不露相,大隐隐于市,我这哥们可是正宗麻衣道人的传人,没看门口挂的招牌吗,麻衣神相馆,这可不是该的。”
“挂麻衣神相招牌的我见的多了,多半是有名无实。”
这所谓的虎哥眉头紧锁,对于我还是信不过,主要是看我店铺新开张,又看我年轻,有些怀疑。
这开门做生意,如果第一个生意都做不成,我日后就难了,我挂了招牌,就是进入这个圈了,必须把第一脚踢出去。
我看了看他的面相,细细打量打量,他大嘴厚唇,宽脸庞,眉重,眼睛不大,鼻子高挺。一看就是个心事重的人。
天庭还算饱满,福报还不错,但基本是仰仗家里人,他自己的地阁并不是很好,还引引冒着几丝红光,说明最近有些外伤,往门口一站,不往里都做一步,看似还有急事。
我明白了,笑着说道“虎哥的家里和楚老板多半是有些渊源吧,这才捞了个近身的职位,最近是不是流年不利,受了一些伤啊,嗯,伤了肺腑,面色有些不好。”
“嗯”
这位虎哥明显一愣,这才好好的看了看我,道“有些本事啊,不错,我父亲和楚总是老相识,我这才能成为楚总的近身保镖,我是受了内伤,伤了肺腑,这都让你看出来了,那你在看看,我为什么事受的伤。”
“咱们坐下聊。”
我伸手示意坐下。
张三开哈哈一笑道“虎哥,我都说了,我这陈兄弟不是招摇撞骗的骗子,哈哈,虎哥咱们坐下吧,让我这兄弟好好给你看看。”
“好说。”
这位虎哥坐下了,做的端庄,架着肩膀,一看就是练家子,横眉冷目的一直跟着老板做事,颇有些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的样子。
这种人气势足,却是虚的,仗着别人的势而已,只要点破他,他就也软了。
我心里清楚,此时细细一瞧,见他眉宇间带有几分黑气,还有死气,就看向了天庭第九格,专管流年,一看,就更清楚了,近些日子遇到了亡魂。
成年人的面相会留下自己所做的一切痕迹。
这次也不例外,我乐呵呵的便说,“你最近应该是和死人打交道了,又受了伤,是不是诈尸了。”
虎哥瞬间竖起了大拇指,惊呼道“大师,你果然是大师,牛逼,哈哈,说的一点不差,我们楚总有个百尸楼,你或许听说过,我就是为我们楚总负责这件事的,前些日子在鄂南出土了一具黄金棺椁,我们楚总搞到了手,我去接应,但他奶奶的,邪了门了,坐车遇到车祸,坐船遇到大风大浪,坐飞机大雾天无法起航,得高人指点活生生的八人大轿给抬回来的,累废了不知多少兄。但这棺椁依然邪性的很,压回来后依然打不开,我上了蛮力,结果一道黑光冒光,直接打得我吐血不止,这不嘛,我们楚总广发英雄帖邀请各路牛人去开馆呢,说了,谁能打开那黄金棺椁,赏金一千万,我来柳城就是请牛人的。”
“百尸楼”
这三个字一出,其他的我都没听了。
因为这地方我是知道的,是个邪门到了极点的地方,爷爷生前都避之不及,说那里比黑水沟还邪门。
此时在一想,钱串子爬墙,不发横财,也能挡灾。
这多半是在替我挡灾的啊。
这百尸楼,我不能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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