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各州郡的官员,都是互相通气的,上面一旦有什么动作,他们立马就能知道,并早做准备,拿出来交差的东西,都是上面喜欢看到的。
包括其他县城的知县,与上司关系好的,来往个书信,也能提前一步了解,关系不好的,拿些银子打点,借此往上攀附,亦不是什么难事。
唯有这沅南县知县王廉,与上官既没有什么交情,也不懂得变通之道,唯一的一个优点就是不糊涂,不然他早就被其他官场同僚给玩死了。
想做清官没有那个能力,做贪官又没胆子,只能是庸庸碌碌,每回巡查过后,既得不到升迁,又偏偏没有什么大错误,让人抓不住把柄。
驼背老者此刻,已然是彻底心灰意冷,他年迈体衰,一身功夫大不如从前,完全是靠着两个童煞木偶,以及学了些皮毛的傀儡术为祸世人。
要不然他也不至于城门一封,便无路可逃,面对白衣少年,也是连一招都接不下来。
如今他的仗倚没了,日子也就到头了。
“死到临头了还敢猖狂,速速回答本县的问话。”
王廉见他不搭不理,面色微怒,又是一声大喝,目光阴沉的盯着对方。
“哼省省力气吧,老夫什么都不会说,也懒得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老者对此毫不畏惧,显然下定了必死的决心,他这辈子做过的恶事,死上一百回都不够。
“你”
王廉气得本想动刑,但想想巡按使就坐在旁边,判案还是得让人心服口服,因此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但是如此一来,他拿老者又毫无办法。
“你不说,我来替你说吧”
正当王廉一筹莫展之时,一旁的卢湛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脸的冷漠之色,如是说道。
他朝着王廉与巡按使各见了一礼,王廉巴不得他能救场,因此很有默契的点头默许下来,卢湛当下毫不犹豫,一五一十的还原了整个案情。
这么久了,这件案子也是时候该有个了结了。
“你叫白放翁,精通于木偶戏,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还身兼一门名为傀儡术的术法。”
卢湛通过执怨集上的信息,再搭配着他之前所做过的案情分析,老者的犯案过程,他已经彻底的推理清楚,脑子里的思路,此刻无比清晰。
“九月十六,夜晚子时,你一早就摸进了庆丰客栈内院,趁着三更时分,王掌柜起夜之时,用迷香将他迷住,并制造出幻象,促使王掌柜主动将小宝交付到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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