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一会许信阳就亲自开着车,送许元母子去了省城机场,尽管很是不舍不过儿子还要出国求学,许信阳只能盘算着有空的时候再去看她们。
而这个年,温碧玉的滋味让他流连忘返,尽管是老夫老妻了但小别胜新婚,加之温碧玉那种越成熟越迷人的韵味,隐隐比柳云月还要迷人几分。
老夫聊发少年狂,已经注重养生的许信阳难得的吃了几次药,毕竟这是这些年少有的激动时刻。
回到龙宫,许信阳的好心情瞬间就被打碎了。
他一向干净的办公室内,有一股海鲜特有的腥味,而站在办公桌前的是一个四十出头,看起来雷厉风行的妇女,和一个怒气冲冲的干瘦小老头。
“怎么回事,说吧。”许信阳的面色隐隐的不好看。
妇女名叫柳云娜,是柳云月的亲妹妹,许敬的小姨。
柳云娜也是一脸的怒气,说“姐夫你评一下理,我这是为了给酒楼节省成本,可这老头却说我是在乱来,纯粹是想砸了酒店的招牌。”
“他根本就是鸡蛋里挑骨头,不就是买海鲜嘛谁不会,越鲜活就越好”
柳云娜是过完年新官上任,突然空降到酒楼任采购部的经理,这是柳云月吹枕边风的结果,没想到这才几天就和人闹开了。
“阿忠伯,你这边是什么意思。”
许信阳一时有点头疼,本想过完年直接把阿忠伯开了,留下他的徒弟就足够后厨的运作了,在金钱的面前许信阳相信他们不可能是一块铁板。
私底下和那大徒弟谈了,人家其实也想独挡一面,不过目前有个难题就是人手不足。
阿忠伯除了监督后厨,每天早上还要亲自去采购,几个压店菜的海鲜都由他把关,而且新菜的研发也通常都是由他构思然后拍板的。
于是许信阳就有了想法,先把采购这事给他断了,毕竟这里边肯定有一定的油水。
名叫阿忠伯的老头气呼呼的说“许信阳,你要找一个懂行的来就算了,你找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来负责采购是不是想把招牌砸了。”
“昨天我就说了,过年要买个大的血蚶,可她买的却是毛,蚶还小泥腥味重”
柳云娜马上说“哪分的那么细,你要的那种大一点的一斤要30,我找的这种一斤才8块钱,里外里一算差多少钱你知道嘛。”
阿忠伯气得脸都黑了“人家上你酒楼,要吃的是雪蚶不是毛蚶,按你说的那人家点个燕窝你端个白开水上去赚的不是更多。”
“还有,那个红蟹怎么回事,我们之前交代起码要一斤以上,而且都要带膏的母蟹,你看看你买回来的是什么东西。”
柳云娜不认可的说“公的和母的差了一半的价钱,又不是每个客人都懂这样的区别。”
“一桌有一个懂的就好了,人家吃红蟹就是要吃膏,吃肉的话去大排挡了干嘛还来酒楼啊。”
“还有那个皮皮虾,你买的全是什么破烂东西,死的不说都没有黄,哪个酒店好意思拿出来丢人现眼。”
“死虾比活的便宜了一半,再说了那一堆一起买更便宜,谁有空挨个去挑有没有黄。”
阿忠伯气的要吐血“咱们这是酒楼,大酒楼,你以为是那些小路边摊嘛,没有好东西怎么出好菜,那些客人怎么可能不砸桌子。”
俩人马上吵的不可开交,许信阳听得头都有点大了,不耐烦的说“行了,你们先各自去忙吧,我想想该怎么解决。”
许信阳头疼不已,想了想把现在负责打理夜总会生意的阿洪叫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