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力心虚的低下了头,颤着声说“我很少来我妹子家,哪可能见过啊,你认错人了吧。”
陈斌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抬了起来,疼得王大力一下是呜呼着,他满面的惊恐这会却是吓得不敢说话了。
仔细的看了一下,陈斌猛的瞪大了眼睛“他奶奶的我记得你了,黑狗子来我家敲诈那一次就有你小子的份。”
王大力一听是冷汗直流“那啥,我也是收了点钱跟着吆喝而已,可不关我的事。”
“黑狗子”姚队一听眯起了眼。
陈斌嘿嘿的一笑,说“你是没记性呢,还是真当我是软柿子可以捏,黑狗子那家伙差不多要枪毙了,你居然还敢来我家闹事,勇气可嘉。”
这一说,姚队也记起了黑狗子是谁了,眼前一亮道“小斌,你跟老管说不用出警了,我带他们回市局。”
陈斌无语道“姚队,我电话刚挂完就和他们说不要来,万一老管觉得我是在耍他的话老子是跳黄河里都洗不清。”
姚队的心思很明显,这帮人既然和黑狗子认识,没准拉回去一验尿能出几个人头,哪怕就一个也和中了彩票没区别。
年底了马上就要考察指标,这会完不成的人就和无头苍蝇一样,姐夫谢武那边就和孙子一样,天天的跑交警队拉交情,守株待兔看能不能运气爆表抢到几个毒驾的。
按照姐夫的说法,年底一到,交警队那个个都是大爷,通风报信的能力爆表,关系不好别想在他们手里能抢到人头。
姚队数了一下一共6个人,直接把陈斌的话当成了耳边风,说“我这车有点挤不下啊,手铐出来就带了一副,要不叫你司机帮忙全给我拉市局去吧。”
“这得罪人的事我可不干。”
陈斌翻起了白眼,说“让我找老管的是你,现在要截胡的人也是你,到头来我里外不是人,我说姚队您这作风有点狗啊。”
“我这趟出来也没准备好啊,奶奶的,那就等等老管吧。”
镇派出所两台警车来了,老管和指导员一起来了,一来就热情的打着招呼把陈斌一起拉进了旁边的屋里。
陈斌哭笑不得说“管叔,姚队,你们开分脏大会拉我干什么,我也不是货主有什么发言权。”
姚队嘿嘿的一笑,说“习惯动作,上交警那抢人头的时候,给谁都是他们说了算,价高者得。”
老管一听情况,很大度的说“这样啊,扯上黑狗子是有点希望,我们所今年的指标已经完成了倒是不急,姚队也是老行家了应该懂规矩吧。”
十月就完成了指标,难怪一个个笑得春光灿烂,让那些愁得头发快要掉光的同行看见肯定眼红,巴不得打死这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姚队犹豫了一下,说“这都没确定呢,你们就坐地起价不合适吧。”
指导员笑说“等确定完了还有你份,给个痛快话吧,马上中秋了我们都得去孝敬老仗人,你姚队不拿点诚意出来的话,单枪匹马你觉得我会给你摇人的机会,抢你一根毛都抢不着。”
陈斌听得快吐血,尽管听得出他们关系不错,但这对话简直就是土匪。
姚队一咬牙,说“开个价吧”
“火锅两顿吧,酒呢不能低于500。”老管也是狮子大开口,笑说“咱不讹你不诈你,这是市里的公道价吧,现在行情还好等年关逼近的时候,我送一人头出去人家跪着磕头都兴高采烈。”
“行,两顿羊肉锅,安排。”
姚队一咬牙就答应了,在指导员他们的帮助下把人押回了市局,临走前顺手还抓了陈家一只土鸡。
梁松哭笑不得的说“这也太儿戏了吧,怎么感觉和土匪在分脏差不多,压力有那么大吗”
“我姐夫说指标压力太大了,很多人都愁得脱发你说呢。”陈斌笑道“不过这次有点意思,六个人里不确定有没有,就和开盲盒一个道理。”
梁松一口老血都要喷了“回去一验尿才知道结果,这和他娘的赌石有什么区别,一刀穷一刀富的,要是验了一个都没有那姚队不是哭晕在厕所了,血亏啊。”
“那就不清楚了,没准会耍无赖,鬼知道呢。”
话音一落,陈斌就接到了小李的电话,他嘿嘿的笑道“老板,搞定了,你放心我全程监督保证下手有个轻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