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王二婶起了早,打着哈欠准备出门去干活了。
儿子在镇上读高中,丈夫去了外地打工,每天她都是给儿子做完了早饭就去上班,在镇上一家纺织厂干手工活。
只是一推院门却推不开,一把大铁链把她家的院门给锁起来了。
“哪个缺德玩意啊,杂就这么欺负人。”
于是大早上的王二婶哭爹喊娘起来,院门一锁她连门都出不了,没办法只能赶紧叫醒儿子但也无计可施,没办法的母子二人只好翻墙出来。
一个上班迟到被扣钱,一个上学迟到肯定要挨批评。
到了中午,王二婶叫来了自己的哥哥帮忙,站在路口就拉开嗓子大骂起来
“哪家缺阴德的xxxx”
她骂得特别的难听,难得睡懒觉的陈斌中午才起来,摇着头道“离的太远听清她骂啥,不过想来水平也不怎么样。”
家里人都在山庄那边忙活,就连杨月都带着军犬去水库边帮忙了,老屋空无一人隔着新建的别墅庄园,王二泼妇是骂了个寂寞。
王二婶的哥哥摆弄得直流汗,说“这铁链子也太粗了,别是手工锔开了,来个大铁钳子都不好用,起码得找个师傅带切割机才行。”
“那你赶紧找。”
专业的师傅很快就来了,要价50把王二泼妇给心疼坏了。
风回路转的是师傅说了这铁链和锁头很重,当废铁卖给他的话他不要工钱还可以倒贴十块。
王二泼妇一下飘了,特意离陈斌家老屋近一些,高着嗓门喊了起来“哟,也不知道是哪个没脑子的缺德鬼用锁锁了我家大门,以为是来找茬的原来是来送钱呢,当废铁都卖了60块钱,真好赚哦。”
好巧不巧,刚换洗完的陈斌听见了,顿时是纳闷不已连冲出去骂她几句的底气都没有。
王二泼妇又去了趟村委会,把今天这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还说什么缺德损阴不得好死之类的话。
陈巴中午得过来这边盯着活,他顺口说“小斌,那铁链子是你锁的吧。”
陈斌有点郁闷,点了点头说“是我锁的没错,不过那娘们可不敢指名道姓的骂我家,哎,他奶奶的我也是失算了。”
“哈哈,确实有点啊”陈巴笑说“村委已经表态了不想理这事,毕竟这路上就你们两家人,这事你们自己好好谈谈就行。”
进村以后从主道拐进来的这条路,路口是王二泼妇,接着是陈斌家新的别墅庄园,再往后是老屋,接着就是自家的庄园和水库。
路的对面是各家的菜地,所以说王二泼妇是唯一的邻居并不夸张。
“行,那我们会进行友好的交流。”
陈斌心里是骂骂咧咧的,主要是被王二泼妇嘲笑了有点受不了。
按理说大男人就不该和这种女人计较,不过二世为人陈斌是心胸狭隘睚眦之仇必报,有几个屁钱了哪忍得了这臭泼妇在自己家隔壁闹得鸡犬不宁。
“松哥你过来一趟,带上电悍机。”
刚打完电话,杨月领着两条军犬跑了过来,手上拿着几块看起来很鲜美的牛肉“小斌,这是老黑发现的肉,不知道怎么的出现在咱们别墅后边的围墙,我看了一下有好几块。”
陈斌接过来一看,牛肉中间切了缝塞了点白色的药。
找来吴教授稍微一看他就皱起了眉头“这是异烟肼,狗要是吃了的话神仙都救不回来,对于犬只来说它的毒性就是神经毒素那一类。”
杨月一听,难得生气的说“太过份了,这是故意丢进来,要毒死咱们家的狗啊。”
陈斌沉着脸说“我认识家里偷狗的,他们偷狗用的毒针实际上是麻醉剂,厉害点的只用一个绳套就可以,用异烟肼来投毒那就不是偷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