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斌直接在地上呸了一下,骂道“臭三八,老子砸钱都砸死你,敢在我面前横,你他妈的不带脑子出门是吧。”
王二婶是被彻底骂傻了,大概她没想到陈斌一点都不客气,骂起来还特别有理有据。
主要陈斌的是很嚣张也很咄咄逼人,在经过王凤燕的洗礼以后对付这种泼妇那是得心应手,尤其王二婶这种档次特别低的泼妇,那简直是没挑战性。
陈斌直接说“巴爷,这事你们村委也别管了,这个泼妇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敢和我闹事我自己就能解决,省得耽误你们的时间。”
“好,不过乡里乡亲的,有个气话正常,还是能解则解吧。”
王二婶这泼妇大概是第一次被这样压迫,骂有点骂不过陈斌是撕破了脸挑着痛处来,真动手的话什么情况她更是清楚。
乡下也现实,一个祠堂出了事是有凝聚力不过分事分人,毕竟人是有自私的一面不一定什么事都管,但这种例外不会发生在陈斌的身上。
宗族祠堂,本就喜欢用武力来显示自己的地位和威严,过去的乡村械斗就是如此。
陈斌这样有钱有势的人发难祠堂最乐意了,不管是那些好勇斗狠爱惹事生非的年轻人,还是没什么文化思想守旧却喜欢耀武扬威的所谓族老,因为有钱有势的话肯定承担很多的后果。
“怎么,觉得不解气啊,我也觉得这样仗势欺人没意思,要不我叫点市里的流氓混子,黑社会什么的让你开开眼啊。”
陈斌阴森的一笑,王二婶是吓坏了,她是不自量力但起码知道有钱有势的人不好招惹。
“小王八蛋你等着,别以为我是吓唬大的,你敢乱来的话最多大家一起死。”
王二婶是真吓到了,跑的时候在门口差点摔一跤,踉跄的模样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落慌而逃,灰头土脸可以说是十分的狼狈。
她跌跌撞撞的一跑,村委办公室里是哄堂大笑,这里边即便有姓王的也不介意陈斌刚才说的话。
主要村委的工作鸡毛蒜皮的事居多,很多都是法律管不了小事,往往还闹得鸡飞狗跳甚至村委里的人都惹上一身的骚,碰上王二婶这种没事找事的谁都讨厌。
简单的扯皮完陈斌想闪人了,不过巴爷是热情的留了“茶都泡了走那么快干什么,正好有点事想和你谈一下。”
“不会是村里修路之类的吧。”陈斌很不客气的说“巴爷我说过了,碰上这种事我家按人头出钱,想多出的话可没门,我可不想花钱赚个什么名声之类的。”
乡下其实不如人们想象的淳朴,比如修路之类的,修到自己家门前大多数人觉得出行方便,占那么一点地方都无所谓了。
可有的人自私得很,不只不出钱你占了地方还得赔钱,看了太多陈斌是绝对不会当狗屁的乡贤,出了钱有还会被人背后当傻逼看待。
“不是村里的事,是祠堂那边。”
陈巴递了根烟过来,认真道“有个孩子晚你一辈的去当兵了,受了点伤立了个三等功回来,那孩子不住这一带一直在城里生活,他爷爷很开心的说要带孩子回来祭祖,这不为了开中门的事在讨论嘛。”
祠堂是个封建但又规矩森严的地方,一般进出是开两边的侧门,只有大事时才能开中门。
在过去一般是有人当了官,或是衣锦还乡要不就为国捐躯之类的才能走中门,中门一开理事会的人就得大张旗鼓的操办。
现在的人对于参军立功基本都没什么概念,没多少人会当是一回事,甚至不少人连几等功厉害都分不清。
陈斌慢条斯理说“开中门就开啊,都为国立功那不是光宗耀祖了吗,这事有什么可纠结的,按我说这事不只要开中门,还得敲锣打鼓弄的热闹一点。”
陈巴笑呵呵的说“族老们也想热闹一下,大摆宴席是人家花自己的钱祠堂顶多帮搭把手,族老们顾虑的是这规矩一开的话以后会更累一些。”
陈斌摇起了头,说“巴爷你别拐弯抹角了,祠堂那边的事没必要问我意见吧,我这小辈可没胆子随便指手画脚。”
陈巴不好意思的一笑,这才说“我就不卖关子了,祠堂那边想找你爷爷进宗亲会当族老。”
陈斌直接拒绝了“得了吧,当族老得德高望重又会理事才行,我爷那性子闲云野鹤的,家里现在有的是事在干哪有空上祠堂那边帮忙。”
“和宗亲会的人说一声谢谢,不过我爷爷可担不了这个大任,回头我让我爸送点酒和茶过去祠堂那边。”
祠堂族老们有的德高望重,但也有倚老卖老的,陈斌可不希望自己爷爷去摊这些破事。
当族老嘛得服众,最起码出钱给村里修个路或给祠堂修点什么,这是以前就定下的规矩。
所以直接拒绝,再给点烟和酒表示表示祠堂也不会失了面子,这事也算过去。
“得,那我回头转告一声。”
离开村委会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刚到家就听见母亲谢玉兰生气的说“肯定是那臭娘们干的,除了她还有谁那么缺德。”
“妈,这是怎么了”陈斌赶忙跑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