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江严说道“各位,现在徐副会长自己买了100吨在生产了,我也打听过了那小子接触的卖家不少,现在就是待价而估,老刘那边接触过了人家不太乐意啊。”
“不行啊会长,我家的料都已经断了。”
“你还好,我家流水线都停了下来,我都和客户说必须涨价了,以后他们一个个千不肯百不愿的,现在涨了30他们都一口答应,他娘的也太邪门了。”
七嘴八舌的讨论过后,他们一致推荐江严出面去谈。
原因也很简单,和刘老板一样一开始都觉得可能是一阵风,可现在价格还在涨东西还是缺,已经让这些见惯了世面的老板们恐慌了。
会议一散,江严到了隔壁一间清幽的茶舍,关上门后不解的问道“陈老板,为什么要弄得那么麻烦”
刚赶到的陈斌喝起了茶,慢条斯理的说“我这人嘛,有那么点小记仇,你觉得我会给许敬面子嘛。”
“他的面子,又值几个钱”
江严一副难怪了的模样点了点头,殷切的说道“陈老板放心,大家是生意人互相帮忙,你这次帮了我这样的大忙,这点小事就包在我身上吧。”
去河省的时候,陈斌手上只剩一百多万现金了,在那里没开始清查前已经让阿松帮忙,采购了货值100万的二手料聚炳乙稀。
为省运费,走的是最慢的绿皮火车铁运,这一批货前几天才到了广市。
上车的时候,一吨加上运费不到1700,在这落地时已经涨到了3500一吨,充分的诠释了什么叫时间就是金钱。
江严之所以那么高兴,是因为这批二料随便拉给哪个厂家,哪个料商,哪个市场价值都在200万以上。
而陈斌卖给他,只卖了188万,说是数字吉利一些。
江严家大业大,便宜了20万不算人情,但在这市场上四处哄抢的情况下,这600吨原料解决了他的生产所需,暂时不用担心原料价格进一步上涨带来的压力。
江严笑得是春风得意“说来这次是多谢陈老弟啊,你放心我会按你的交代来做,至于那批料你想什么时候出手我第一时间帮你联系。”
协会的人知道的话估计会哭晕在厕所里,这才是典型的吃里扒外,里应该外合,他们的会长其实就是最大的内贼。
满足了生产需求,独善其身的情况下,陈斌表示暂时还不想卖,江严已经开始表忠心了,目的无非是想从中再赚上一笔。
“那就拜托会长了,我还有事先走了。”陈斌看了一下时间,匆忙的离开。
“陈老弟慢走啊,等你忙完了我约上姚律师,我们一起吃一顿。”
“没问题”
广市汽车站,风尘仆仆的梁松和老婆大包小包的下了车,脸色略显疲惫。
和上一世的发展不同,河省的活计没了以后,他们没有跟随那个舅舅一起去川地开饭馆。
因为梁松是本省人,老家离广市也就一百多公里而已,松嫂一家人也是在这边打工,思来想去听了陈斌的话来广市发展。
“阿松,嫂子,这”
两口子走了过来,陈斌立刻帮着把行李搬上车,松嫂爽朗的一笑说“行啊小斌,看样子大熊说的不假你哪是农民的儿子,你是地主老财的儿子。”
“333的宝马,呀的也是一富二代。”阿松也调侃着。
还是没任何的隔阂,陈斌很是欣慰,直接把车钥匙丢过去说“阿松,习惯这一下这台车,先把住的地方给你们落实好了,明天就开工。”
陈斌还是那么随和,也让远来投奔的阿松两口子松了口大气,人生地不熟的忐忑瞬间消失了。
阿松在部队开过坦克,拖拉机的驾驶证都有,熟悉了一下就开动了车,问道“陈斌,你这车自己开不爽嘛,还专门叫我过来当司机。”
“开车累啊”陈斌说的是实话,过了一阵瘾后确实很累,主要脑子里总要琢磨事,确实精力有限。
“有钱人就是会享受。”
陈斌脑海里想起了那个杀气腾腾的阿洪,忍不住问道“阿松,手上的功夫没落下吧。”
“切,就你那两下还敢问我。”
阿松不屑的哼了一声道“刮台风下暴雨我都天天练,别的不敢说收拾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玩。”
“哈哈,那咱们先练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