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信阳面色一变,说“阿敬,把那家伙给我叫过来。”
“是,是”许敬一下慌了,冷汗直流,但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
只不过他没有光有强的电话,只好给徐克明打了过去。
陈斌轻描淡写道“许老板之前也干过物流,该知道装卸是什么价格,现在别说光明区了,就是广市的装卸行情都是特别的透明。”
“除非要用大形起重设备或是吊机,否则的话不管用多少叉车和人手,不管卸的是什么货价格都不会超过500块钱。”
“可你们这的装卸工,开价就是800,说难听点省城都没这个价,你说这不是宰我把我当傻子了吗。”
“而且那家伙可是说了,我到了这做生意就该被他占便宜,不让他宰的话这光明区没人敢干我的活,那除了找富顺我可没别的办法了。”
许信阳早年就是干物流起家的,现在什么价格他也很清楚,知道陈斌说的是实情。
“富顺一车收你多少钱”
陈斌笑呵呵道“300”
300,这个价钱肯定亏不了,不过那么远赶来肯定没得赚。
许信阳气得咬起了牙,马宏那混蛋都亲自过来了,摆明了就算不赚钱都要好好恶心一下自己。
陈斌意味深长道“许老板,我想你重心应该改改了,你们和富顺的斗争与我无关,问题是谁给了富顺可趁之机。”
“难道是我闲着没事,专门勾结富顺的人给你难堪嘛,我可没这样的闲心。”
许信阳心里已经信了大半,可嘴上还是说“这只是你一面之词,一会那人来了当面一问就清楚了。”
“呵呵,说的也是。”
他的态度很明显,陈斌也不想废话了,翘起了二郎腿抽着自己的烟。
没多一会,光头强就进来了,态度十分的谦卑也很客气,哪还有之前那副嚣张的模样。
“许少爷好,许老板好。”
常年在这讨生活,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许信阳的威名。
许信阳面色阴沉的问道“怎么回事,你在我的地盘上讨饭吃,居然敢宰我这的老板,是不是不想混了。”
光头强一听,立刻喊着无辜“许老板,这是天大的误会啊,我是正经赚钱的苦命人哪敢这样做啊。”
“他是找过我,我开价是450一车这是行情价,可这家伙嫌贵非得叫富顺的人过来,这是冤枉啊。”
许信阳笑了“450,不是800一车吗”
“哎,我宰外边的散客都不敢要这么多,这是瞎说在坏咱们的声誉啊。”
光头强信誓旦旦道“许老板,你想想他可是园区租了仓库的老板,我又不是一锤子买卖哪会胡来,这不是断自己的财路嘛。”
“我在这已经干了那么多年,当然不能砸了自己的饭碗,这点道理我懂,要不我早就饿死了。”
这家伙说得声情并茂,就差没跪下来说一声冤枉啊。
许灵音一听粉眉一皱,下意识的看向了坐在一旁的许敬。
许敬还是一副很恭谨的模样,但这会是下意识的笑了,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父亲的意思他应该明白了。
想来许信阳已经提前交代过,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许信阳这会冷笑起来“听到了嘛小子,你根本是在信口雌黄,这根本是你在故意挑事,和富顺勾结想要挑衅我们。”
“你还有什么话说”
许灵音隐隐咬起了银牙,她算明白父亲的态度了,若是这个装卸工咬死了没坐地起价,那脏水就会全部泼到陈斌的身上。
陈斌面色如常,将烟一掐后笑了“许信阳,当我是三岁小孩是吧,你真以为你们龙宫很牛逼了,老子要挑事需要和富顺勾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