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了西直村的老刘,陈大山都开了口,打上来多少就收多少,上一个礼拜光从他那就拉了好几千斤。”
俩口子是怒火中烧,宛如被人断了财路一样诅咒着,忘了这笔买卖里他们也赚了不少。
这时,一个年轻人走了进来,问道“叔,婶,你们还没收摊呢”
说话的是小李,镇派出所的辅警,不过那次闹了乌龙以后就被扒拉下来丢了工作。
出于情面,刘大东给了五千块钱补偿他。
刘大东媳妇叹气道“哎,别说这事了,他娘的丢人啊,做了这么多年买卖被一个毛头小子给耍了。”
小李嘿嘿的一笑,说“我就知道这事你们还上心,这不我就过来看咱们能琢磨个什么法子出一口气嘛。”
刘大东抬起头,说“出气倒是一方面,能不能发财才是重要的,你小子有什么主意啊。”
小李嘿嘿的一笑,说“我打听到了,那小子是有后台不假,这次栽在老管手上我也认了。不过他家鸡飞狗跳的事也多,他结婚闹的那个事你们知道吧。”
刘大东媳妇一听,幸灾乐祸的笑着“谁不知道啊,接亲都接不到媳妇,真他娘的丢人现眼,我要是谢玉兰我就一头撞死了。”
小李坐了下来,笑说“我跟你们说,闹的那叫不可开交,彩礼的事都谈得很僵。虽然调解成功,不过新娘那边的弟弟可是被拘留了。”
“我去,买卖不成仁义在,太狠了吧。”
“早说了姓陈的一家没一个好人,那个傻小子更是精得和贼一样。”
刘大东俩口子咒骂着,忘了他们怎么赚了钱,又怎么过河拆桥。
小李笑呵呵的说“一开始风传起码判年,其实我就觉得不对劲,后来说有人求情改个月,最后你猜怎么着,只判了一个月。”
“人家就仗着这事,把彩礼钱都要回去了,属实牛逼啊。”
刘大东没好气的说“和我们说这干什么,这事关我们屁事啊。”
这事说来是他陈大山有能耐,有面子,本就心里堵得慌的刘大东越听越恼火。
小李耐心说“叔啊,婶啊,我跟你们说老管那人可是特有原则,被扒了衣服我都不怨他,只判了一个月这事就是他拍的板。”
“既然这样,咱何不从这方面做文章,搞搞他们呢”
刘大东是眼前一亮“怎么搞。”
现在水库不重要了,能逼得陈大山把手里囤积的黑鱼让出来,那才是真正的财路。
小李嘿嘿一笑,说“这事吧,我就不想惊动大富叔,不过我已经有了主意,大东叔有兴趣的话咱们可以合计一下。”
“你说,怎么合计”刘大东都磨拳擦掌了。
小李更是舔起了嘴唇,说“那小子不是他娘的说懂法嘛,我也找了一个懂法的朋友,咱们就从这方面入手查他家的买卖。”
刘大东媳妇一听,没好气的说“他家买卖,村里乡下的,又不做奸犯科有什么好查。”
小李嘿嘿一笑,说“婶啊你就不懂了,你们在市场做买卖有各种营业执照,这玩意平时废纸一张,关键的时候可是保命的金牌。”
“怎么说”刘大东隐隐琢磨到了。
小李得意的说“咱从这方面入手,一乡下人有啥正规手续,咱们过去一顿的查,我就不信了他还能反了天不成,到时候除了村委的承包手续他能拿出啥屁东西保命。”
“有理,有理”刘大东瞬间恍然。
小李拿出电话,说“这事敲不敲定,敲定的话我找个帮手,一个铁哥们,有他帮忙的话咱们捏他们一家就和捏柿子一样。”
刘大东激动得嘴唇都哆嗦了“定了,咱明天就动手,该怎么配合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