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没有理她,又向前一步,那个位置也被占据。
同寝的女修们表现的十分不善,有几个倒是没显露在脸上,但从眼神来看也是同样厌嫌她。
“你刚挑粪回来,身子都不洗就想上来”
云晚低头看了看自己,好像是有点邋遢。
她转身离开,简单冲洗一番后又回到屋子,未等进门,就见自己的包裹被人随意地丢在门口,里面的东西杂乱无章在地上。
懂了。
寝室霸凌。
这活儿她熟。
云晚撸起袖子走闯入屋内,顺手把门栓给合上。
五人都在,有的对她冷冷一撇,有的嘲讽一哼。
能进昆仑宗的自然都心高气傲,突然多出一个从掌闲司过来的自然不服气,云晚很是理解。
“我东西谁丢的”云晚的眼语调极为平静。
香湘儿站出来,倨傲扬眉“你的东西不干净,我就帮你整理出去了。”
“哦”云晚拉长语调,没等她收回那抹刻薄,就伸出五指扯住香湘儿的头发往外拖拽,来到水盆处,按住那颗脑袋狠狠压了进去,“我看你脑袋不干净,也帮你洗一洗。”
云晚手劲如牛,香湘儿挣脱不开,水盆里的水花因为她的挣扎而四处飞溅,周围充斥着一声声痛苦的呜咽。
后面几人面面相觑,提剑指向云晚。
器灵觉察出危险,白光闪现,号令剑气,饶是神剑都不敢逃开器灵命令,更别提这只是普普通通的长剑,刹那间利剑从她们掌心脱落,任几人想拿都拿不起来。
杀吗器灵打了个哈欠,平稳无波像是再问吃什么一样随意。
不用。
器灵没再插手。
时机已到,云晚拽起香湘儿。
她浑身湿漉,在云晚掌心可怜瑟缩着,不敢哭,只低低地啜泣。
“还有我的位置吗”
众人后退,麻溜地给云晚整理出床铺,被子的每一个角落都掖得整整齐齐。
云晚又问“你们以后听谁的”
“你、你的”
看出云晚是个硬茬,几人大气都不敢出。
云晚没有过多为难,松开手,终于逃脱魔爪的香湘儿踉踉跄跄躲到朋友怀里,看着云晚的眼神满是惊恐。
刚才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杀意浓郁,冰冷刺骨,到现在都忍不住怕。
“过来。”云晚对她们勾勾手。
几人相互对视,战战兢兢地走到云晚面前“老、老大。”
这个称呼让云晚呼呼吸一窒,“来个正常点的称呼。”
几人眼眶通红,委委屈屈“主、主人”
“那还是老大吧。”
在数目之下,云晚把卖药草所得的丹药从储物袋里取出来,一颗一颗分给五人“抽空帮我问问你们熟识的药修,打听打听这些丹药的成分,打听出来再写好单子给我,明白吗”
几人手一抖,嘴唇苍白几分。
云晚不耐烦地扯起嘴角“只是普通的修炼丹,没毒,不信我吃一个。”云晚当着几人的面生吞丹药,她们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云晚反应,见她还好生生地后,长舒口气。
“当然。”云晚话头一转,指尖在香湘儿的脖颈游离,冰凉的触动宛如蛇信子在上面吐息。
香湘儿脊梁紧绷,泪花再一次在眼眶闪烁,云晚说得不紧不慢“如果你们想找长老求助,我便说这些丹药都是你们偷来的,看长老是信我一个刚从掌闲司过来,被你们欺负的新人,还是信你们好不容易考进来的弟子。”
显而易见会是前者。
威胁过后,云晚又取出几颗灵石,看见甜头,她们果然又变了脸色。
“来,吃掉。”
云晚强迫几人吸光灵石里的灵气,未等他们回过神,云晚弯眼一笑“好了,你们收了我好处,就和我是一根绳上的了。”
几人脸色苍白。
她给的都是世面常见的丹药,炼法不难。
香湘儿她们入门许久,相信认识不少药修,由她们旁敲侧击问出所需药材,最合适不过。到那时她再买通掌闲司弟子,弄来桑园不要的药草,炼制成后贩卖出去。
妙啊。
见她们还杵在原地,云晚顿时不耐“愣着干嘛,问去啊”
五人乌拉作散。
云晚拍拍屁股起身,准备现在就走一趟掌闲司。没记错的话谢听云好像混了进来,她决定就让谢听云接任她的工作,每天给他薅垃圾,安全还可靠。
才出琼羽楼,云晚就感觉无数双视线在跟前游离,这些视线和回来时的那些眼神一模一样。
正困惑不解着,从她身边跑过的人忽然来了句
“就是她,靠走私大粪一跃成为外门弟子的那个”
“光天化日,干什么不好,偷大粪”
“只听说过走后门入宗;可没听过走后门之物入宗,果然,昆仑宗要完。”
“”
你他娘才是偷大粪的
作者有话要说云晚我是正经生意人好伐
赶在12点的尾巴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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