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了”墨昀问道。
曦言摇头“才没有。”
“是我不好。”墨昀说道,将曦言两侧的鬓发拂开,“我的新娘真好看。”
“我的新郎也好看。”
墨昀亲了亲她,说道“我们是不是还没喝合卺酒”
墨昀支撑着坐了起来,曦言连忙说道“你别动,我去拿。”
墨昀好心情地笑道“为夫还没这么脆弱。”
曦言似羞似嗔地瞪了他一眼,这改口可真快,这就为夫的叫上了。
虽然墨昀想要起身,但曦言不准他动,作为一个妻管严,墨昀只能坐在床头等着。
没一会,曦言端了酒过来,递了一杯给他,忽地问道“你现在能喝酒吗”
“不碍事。”
墨昀伸了手过来,两人的手臂缠在一起。这个动作无比的亲密,大红的嫁衣衬得曦言的容色愈盛,双瞳剪水,红唇润泽,只看一眼就能将人溺死其中。
墨昀同样样貌俊美,此时一向清冷的眸子里全是笑意,慵懒地靠在床头看着曦言,很有几分男狐狸精勾人的味道。
两人保持着交缠的姿势喝完了合卺酒。曦言抬起头,正好撞进了墨昀的眸光里。明明谁都没有说话,四周却无端地变得燥热。
墨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暗哑,仿佛含着热气“阿言。”
“嗯。”曦言感觉有点渴,被墨昀望着的地方,从皮肤开始感到了一阵热意。
墨昀倾身,额头抵住了她的额头,曦言手里的酒杯一下子没拿住掉到了地上。曦言紧张地想要弯腰捡起,腰肢却被墨昀搂住,紧接着被他拥住倒在了身下的锦被之中。
红烛的火光跳动,墨昀俯身过来,灼热的气息从曦言的额头开始一路往下,留下湿热的吻。
空气也变得粘稠起来。
曦言的嫁衣极尽奢华,里三层外三层。她像个待剥的鸡蛋,嫁衣被一层层剥落,落到地上。
嘴里的空气被尽数掠夺,属于墨昀独有的男性气息占据她全部的感官,身子轻微的战栗。
曦言艰难维持了一丝理智,推了下墨昀“你的伤。”
他今天才经历过天罚,重伤未愈,曦言不觉得现在是个圆房的好时机。但曦言的力气太小,试着推了一下,没推开。
墨昀抬头,他的喜服褪去了一半,微微喘息着,眸子里染上了浓重的欲色“不妨碍。”
曦言还想再劝一句,但现在的情形并不是什么劝人的好时机,墨昀还搂着她的腰肢在不停地煽风点火,曦言脑海中仅剩的清明也在慢慢消散。
烛影幢幢,曦言满头的发饰被一根根拆下,如瀑的青丝散开,肌肤如雪,被染上阵阵绯红。她的声音逐渐染上了哭腔,又被墨昀冲碎,变成断断续续的呜咽。
偏偏墨昀这会精力十分旺盛,完全不像一个受了伤的人,不敢曦言怎么求饶,迎接她的都是一波又一波地“证明自己”。
等到骤雨初歇,曦言全身像是从水中捞出来的一般,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墨昀抱着她去仙池冲洗。
曦言浑身发软,一根脚趾头都不想动,任墨昀抱着过去。
不过,要是知道墨昀在仙池里还能再“证明自己”一次,曦言就算再不想动,也一定不会让他帮忙
新房里,红烛燃烧了一夜,新郎新娘也忙活了一整夜。
直到天色将明,曦言才在墨昀怀里沉沉睡了过去不得不说,成婚真是太累人了。
按照惯例,新婚后的第一天,两人应该去给长辈敬茶。但一来墨昀还受着伤,其次,天君也知道自己不配,一大早遣了仙官过来知会灵均,那些繁文缛节的虚礼就不必了,让墨昀好好养伤。
墨昀养伤养了半个月。白天看起来一副虚弱不能自理的模样,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就行了,而且非常行,换着姿势折腾曦言。
曦言怀疑之前那些乱糟糟的书墨昀全看了,不然也折腾不出这些花样来。曦言揉着自己酸软的腰身,想到自己被反复折腾的场景,都要怀疑到底现在养伤的人是谁了。
要不是亲眼看见天雷劈下,且亲眼见到过墨昀身上的伤口,曦言都要以为他受伤是骗人的。
当然,这些事情不足为外人道。在其他人眼中,墨昀大概是全天下最惨的新郎官,成婚当天被雷劈了,之后一直在养伤,日子过得惨兮兮。
只有守在外面的灵均知道,他家殿下果然不同凡响。都伤成这样了,还能爬起来,将新婚之夜进行下去。
唔,也不知道殿下的技术提高了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墨昀一个但凡还有一口气,也要爬起来圆房的讲究男人
目测正文还有一章完结,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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