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卿盯着他,无奈嗯了一声,接着问,「你为什么不去?」
「你不问问我感觉怎么样?」月狗逼忽地眉眼染上笑意,没等她回答,「我知道你问不出口。我告诉你,我感觉十分不错,但累得要命。所以,这个朝我本是不想上的,最后还是去了。现在朝会结束,我才回来接着陪你睡。」
秦卿冷笑,他昨晚精力旺盛的模样根本不像累得要命,究竟谁在要谁的命,他自己心里有数。没管他,秦卿开始穿衣。
「你不想听听我为什么后来又去了吗?」月狗逼挑眉。
秦卿结好亵.衣系绳,敷衍回,「不想听。」
但并没有起到阻止他说的作用,「我语言都组织好了,求求你让我说罢。」
秦卿停下来,凉凉看着他。
他道,「昨晚你在我身下哭着睡过去了,迷糊间说想吃糯米鸡。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心态,办这事的时候想吃鸡。我下.体一凉,有点害怕。於是今日专程起早去给你买来,顺便,就上了个朝。」
秦卿没听懂他的玩笑,只问道,「那糯米鸡呢?」
「回来时我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错,越尝越不错。」月一鸣顿了顿,斜眼睨着她,唇畔噙笑,「正好我也有些饿,就想感觉下它究竟能有多不错。」
「你全吃完了?」说了半天,秦卿翻身找外衣,「那你还说什么。我起了。」
「诶?」月一鸣伸手拦住她,痞笑道,「我逗你的,带回来冷了,在厨房热着呢。不过味道确实不错,正好我闲着,所以打算今晚去店里吃一次。」
今晚?!今晚采沧畔有斗文会,崇文也会来,自打她奉旨为妾后就没联系上崇文了。秦卿正愁不知如何出府,当即道,「我跟你一起去,我也想吃。」
那晚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把月一鸣给支开的,反正最后稀里糊涂支开了,没顾上太多,她溜去了采沧畔。
再回到府中时,才听说月一鸣还没有回来,没法子,她又折去店里找月一鸣。
那夜风嚣,他就坐在店外小桌边,就着一盏昏黄的油灯,翻看需要他批阅的文书。身旁站着两名侍卫,轻声问他,「相爷,回去再看罢。反正您近日忙,又要熬一宿的。何必这儿吹冷风呢?」
她走近,不知如何解释,却见他抬眸,看到她来,就倜笑道,「你跑得倒是比我快,我追都追不上。你看,人这么多,走丢了罢。你让我好等。」
她赶忙顺着他的话编下去,「人是有点多,我就没注意你。两日没出来玩,贪着了,便四处逛了逛。」
也正因为这茬,秦卿念着自己有些对不住他,所以后来月一鸣有那种需要的时候,她也没有拒绝。但秦卿很奇怪,他既然需要纾解,为什么不来真的。
譬如有回,她已在他腿上坐着侍奉了小半时辰,他摸也摸遍了,亲也亲遍了,不断问她舒不舒服。她舒服什么,她眼睛都熬红了,只想睡觉。
月陇西瞧见她眼角的红晕,以为她委屈,尚在情动时,他的嗓音低沉沙哑,「你哭什么?你不准哭,你一哭我……」
以为他要说出什么「你一哭我心都要碎了」之类无比油腻的话来膈应她,没成想……
他话锋一转,看似惆怅地叹了口气,把脑袋搁在她肩上,慢悠悠道,「你一哭我也想哭,捏这么大劲可疼死我了。我憋着眼泪花让你玩儿呢,你轻点。」
她本就没哭,只是累得眼眶发红,谁知他这么一句流里流气的话出来,她没哭也要被他臊哭了。
月狗逼别的不行,这方面秦卿还是要诚实地高看他几眼。手都酸了他还搁她耳边哼哼。
忍无可忍,她红着脸叱,「你纾解就纾纾纾……好好纾行不行??能不能别在我耳边叫唤来叫唤去的?!」
「嗯?」月狗逼停下来,握住她的手,教她,「这样才叫做给我纾解,刚刚那样,叫做谋.杀亲夫。你弄得我舒服,叫两声好让你知道。」
「我不想知道!你给我憋着不许叫了!」秦卿咬牙。
「为什么?」月狗逼的手移到她的腰畔,轻轻摩挲,撩声道,「那晚你叫唤的时候我可什么都没说。你哼得比我响多了,生生听断我的魂。」
「你再说一句我打断你的腿!」
然而片刻后他依旧哼得很有节奏,秦卿把头埋在他肩膀上,充耳不闻。后来结束时,她实在嫌恶得不行,全抆他身上了。
却被他按着脑袋,凑到耳边,唇瓣轻轻摩挲她的耳尖,语调慵懒,「为了感谢你啊,让你听我的心跳。」
鬼使神差地,她屏住了呼吸。月一鸣把她的头压在他的胸口,她听到强有力的心跳声,怦怦地,有些快。
他的青丝垂下来,落在她背上,原是月一鸣俯下身在她耳畔呵气,极哑的嗓音,撩拨着她,「嘘,听到了吗?它说……」
静谧一瞬,他的语调懒倦起来,「它说,秦卿啊,你力道适中,快慢有度,指若无骨,谁教你的这么会弄?啊,想起来了,是我手把手教的。」
秦卿:「????」
想着这些油腔滑调,卿如是一时脸热,刻意看了看四周,没人注意她。那就好。太臊人了。
转头时瞧见月陇西面前的鸡还完好无损,她问,「你不吃?」
月陇西涵养倒是好,嘴里有米饭时绝不说一个字,细嚼慢咽过后才解释道,「我从小到大最不喜欢吃的就是鸡肉,炖的还好,别的一律吃不进。你吃罢,我去别处。」